古诗月侧了个身,眼神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御风垂的睫毛下那张深睡的脸上,他俊美的脸,完美无瑕。
她看的入神,不觉,嘴角上扬。
古诗月一只脚伸到床边,身体厌倦了床想下来走走,眼神却死皮赖脸拖着她不放,就这样她一只脚伸到床下,一只脚在床上,头却朝着御风。
她寻遍脑子,找不到一个抽神的理由,索性任由她的神魂,在御风这张略显倦容却依然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深深沉沦。
御风翻了个身,面朝古诗月,被子滑落在了腹部。
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古诗月本只想将被子盖在御风的胸口,却在被子盖上他的胸口后,鬼使神差的在他温热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鬼使神差的吻,让古诗月的心跳上了喉咙。
她六神无主、惊慌失措下床,冲进洗手间,冷水泼脸。
古诗月,你完蛋了。
……
古诗月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光着脚还未穿鞋。
古诗月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穿上拖鞋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卧室。
生怕御风会突然醒来,揪住她刚才的吻问个不停。
走出卧室后,古诗月来到客厅蜷在沙发看电视。
打开电视时是一频道,两个小时后依然是一频道——古诗月从来都不看的电视购物频道。
电视节目里主持人热火朝天的推着床品四件套,二九九还买一送一,而古诗月,满脑子都是落在御风唇上的那个吻。
古诗月,一定是疯了,疯的不清。
……
御风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古诗月的身旁,睡了一觉后的他神采奕奕。
古诗月猛的发现御风坐在身旁,立刻起身。
御风伸出大手,拉住了他,声音低沉魅惑:“去哪?”
古诗月随口一说:“上厕所。”
御风霸气不容质疑的俯身,抱起古诗月,她小巧玲珑的身材,就适合呆在她的怀里。
真把她当成了一个大病初愈且不能走路的人了。
古诗月不过是晕了一下,就算伤也是伤脑,绝对没有伤到四肢。
古诗月:“……”
在古诗月欲开口说不要的时候,御风寡淡的堵上一句:“你现在还不适合走路。”
古诗月在御风温热的怀里,眼神一冷,飙了一句:“卧槽。”
她不适合走路,难道适合飞?
御风垂着一抹坏意的眼神,晾了古诗月一秒,一秒后他扯着低哑的声音说:“你可以试试。”
古诗月一脸茫然:“……”
试什么……试卧槽……御风流氓起来流氓都害怕。
古诗月惴惴不安的在御风的隔墙监视下,上了一个惶恐至极的厕所。
一想到御风还在门口,古诗月就不想从马桶上站起来。
好怕二话不说,又被他抱走。
二十分钟后,古诗月抬着麻痹的大腿,从马桶上缓缓爬起。
“少爷……”古诗月绝望的呼喊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
古诗月拖着麻痹的大腿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口一个影子都没有。
隔墙监视?古诗月,请收好你不着边际的臆想。
古诗月一瘸一拐重新回到客厅的沙发,揉了揉她又麻又痹的大腿。
“月儿。”御风一声温柔的呼唤。
古诗月漫不经心的抬眼,只见御风系了一个歪的围裙,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什么站在厨房门口。
他扬起一个笑脸,不知哪来的满满自信:“快来吃海鲜面。”
古诗月的瞳孔下意识一缩,内心是拒绝的,不知为何,御风说海鲜面的时候,她的味蕾颤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