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头贩毒以后,身边无端多出许多女人。细想也有道理,他本来就好女人,另外他有了资本。爆炸头的生殖器以及钞票,女人或许对此并不感兴趣。但是爆炸头身上装着毒品,这东西,爆炸头称之为圣物,可以摄魂,可以让娟姐自发的将两瓣袒露,不以为然,自然为爆炸头添就不少魅力。
爆炸头说,有了这个东西,在任何地方,只要边上有人陪衬着说,这位,卖粉的。边上的男女,立刻都要眼睛擦亮。过不了多久,身边就坐下不少。那些个女的,软磨硬泡,更恨不得立刻一丝不挂,跟他投入肉身运动。
爆炸头说,那些女的明白,跟谁做运动,没有区别,就是换个场地高潮表演。勾搭上这样的一个人,即使没有套牢,也有很多方便。用爆炸头的话说,是拿不纯洁的身体,换取高纯度的享受。
爆炸头在女人堆里,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很多记不起名字。他有一个本子,记下跟这些女人的交往,标题例如樱桃篇,水梨日志,小米记,青果片断。
文字精短,只是零星句子。爆炸头解释说,这樱桃,是一个女人的****,小米是女人骨子里的味道,水梨是一个女人的笑脸,各有微妙。他说,这些名字,是我对他们的最高评价。
那天,爆炸头搂着一个女的,在街上走,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这时,迎面走来两个男人,戴着眼镜,衣着平实,挡住他俩的路。女的偏过身子让路,面前的两人忽然掏出枪,枪黑洞洞的,直抵在爆炸头肚子上。
爆炸头慌地后退,觉着后腰上,也顶着一个硬东西。女的用手遮住脸,浑身哆嗦。身后有个人说,上车。边上停着一辆金杯,大敞车门,爆炸头跟那女的一起,被塞进车里。大街上很安静,来往的人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车门关上以后,两人被戴上头套,头摁在座位底下。爆炸头回忆说,车开了很久,大概出到城外,到处听不见声响。前座一个男的说,这个婊子,要了没用,把她扔掉。
然后,爆炸头听见车门哗地拉开。身边那男的掀开女人头罩,薅住她头发,拿枪顶在她脖子上。前座那个,啪啪煽了女人两巴掌。女人疼得咧嘴,眼泡子里,眼泪直打转,不敢吱声。
接着,那男的吐一口唾沫在她脸上,一脚把她踹下车。爆炸头说,当时,就听那女的一声惨叫,然后哧拉一声,就不见动静。女人滚跌下车时,裙子被车门挂住,登时撕烂掉。那女的没穿裤衩,只见一团白肉,在路上不停翻滚,撞到护栏上,一动不动,马路上顿时殷殷出血。
红裙子挂在车门上,呼啦啦飘。前座那男的,收起裙子,关上车门。鼻子埋在裙子里闻了一下,嘴里骂,这小****。
爆炸头听到这里,心里更害怕,很明显,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那女的被踹下车,死了干净,活着,也不敢放一个屁。
车停之后,四个人推爆炸头下车。爆炸头的后腰上,仍然被硬邦邦地顶着。爆炸头说,下车后,走的是一条土路,脚底粘滑,接连踩到几个水坑。虽然戴上头罩,但能闻到青草味道,听见几声鸟叫。
大概是进了一间屋子,然后,爆炸头被丫字调起,脚尖着地。一会工夫,爆炸头支撑不住,浑身酸痛。爆炸头想,就算十字架上的上帝,这样被吊起来,也宁愿投胎凡人。
很久,四下一点声音没有。爆炸头以为,要就此被弃荒野,风化死掉,大喊,有人没有,给爷爷个痛快的,来根烟烧。
然后,爆炸头听见有悉索索脚步声,接着,扑通一声,后背上就挨了一棍。爆炸头呛一口气,咳嗽几声,不敢再吱声。爆炸头听得出来,身边站着好几个。有一个说,把他裤子脱掉,脱光。声音温软,但是确实是在命令。
只三两下,爆炸头就以其豪壮****示人。爆炸头说,小和尚这样暴露在外,真难为情,也很没有安全感。爆炸头不停扭身子。那个温软的声音又说,动手。爆炸头觉着,一个冰凉的手,握住自己的****。然后,那家伙上面,就有被利刃压迫的感觉。爆炸头心里害怕,哗啦一声,尿了出来。
爆炸头说,当时忽然觉得,前列腺症状消失,心里真真地痛快了一下,可不象电视广告里,被收买来做广告的,佯装痛快。这一泡,尿得长久,浓骚味很重。那个握着爆炸头****的手,急忙缩回。爆炸头还听见那人跳开的声音。接着,屁股上挨了一脚,身体弹射出去,撅着屁股,尿登时停了。站稳之后,仍然狂尿不止。爆炸头说,这很有喜剧色彩。
等他尿完,那个声音又说,动手。于是,刚才那只手,重新攥住爆炸头的****。这次,尤其箍住了他的****。爆炸头出于本能,叫了一声,喂。爆炸头说,这一刀下去,咱可就是仇人了。那只手停下来说,对不住,有人花钱买你这个东西。
声音温软的那个生气了,下手,不要啰嗦。爆炸头说,钱是小事。那人要多少,我出双数。那只手停下来不动。下命令的那个说,你愿出多少。爆炸头额头上直冒汗,盘算自己的裆下之物,到底价值几许,终于咬牙说,五万。
那人说,这也叫双数?人家原先就是五万,你当我不识数啊。爆炸头说,还不兴还价?于是,爆炸头跟那人展开拉锯战。直到最后敲定,八万,现金。爆炸头说,这样一宗买卖,因为交易的物品,可以堪称奇迹。爆炸头说,在那样的境地,能做成这样的买卖,也堪称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