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梦羽若隐坐在房中,听到秦伟这段时间的情报。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桌上的茶杯,目光盯着某处出身,神情有些恍惚。对于秦伟的报告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耳中。
"皇上!"当说完这段时间的局势之时,秦伟见梦羽若隐的游神,轻唤道。
梦羽若隐没有说话,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就连眉目之间也没有动一下。就在秦伟还想再轻唤之时。梦羽若隐开了口:"你说韵王爷出了京城对外宣称是去探访灾情,助朕一臂之力?"话中是淡淡地笑意和丝丝的嘲讽。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
"京城传来的消息是这样,不过韵王现在才刚动身,所以属下不知他倒是是要去哪儿。目的何在。"
"朕知道他的目的是哪儿。"梦羽若隐眼帘微抬,眼角中微微流露着丝丝的异样。"毕竟约定快要到期了。狐狸只不过是撕下那伪装的面具,开始要捕捉自己的猎物罢了。"
秦伟闻言,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也了解到韵王可能和皇上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么这段时间韵王的全力配合和安分都有了很好的解释。
"还有云家似乎有回转的迹象,但是依百官的上奏,梦羽国各地都出现了失窃的事件。而且手法相当的高明。作案之人一定是一些武功高强之人。依照某些线索,宰相大人说云家可能因为资金严重紧缺,而将主意打到了一些小家族的头上。"
"百年家族狗急跳墙了?"梦羽若隐微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好本事。现在逸儿平安无事,凌家罢手。只剩下夏家。有了这些资金一方面减缓了败落,一方面搅浑了这趟水,让开始安定下来的局势又因为这件事而人心惶惶。云漫果然是大家长啊。这种办法都能让他想到了。"
一说到云家,梦羽若隐便想到云晚歌那离去时的那眼神中所传达的意思,把玩茶杯的动作一紧。只听见咔嚓一声,茶杯的不边缘被捏碎了一片。缺口处光滑平整,可见内力之深。指腹看着轻轻地揉捏着,碎片却在其中化成了粉末。
"云家现在也一定是知道了云晚歌的消息,朕很好奇,云漫会对他自己的儿子,直接造成云家这般情景的云晚歌会怎么样处理。"
梦羽若隐看着从指腹上飘然离去的粉末,垂落下来的发丝在脸侧飘扬,看不真切他此时的表情。"那个碎现在有什么动作?"
"属下无能,本来之前那个碎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就在昨日瞬间消失了踪影。看样子他似乎是早就发现我们。现在对于他的踪迹,查无可查。"
"那就把他们撤回来,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云晚歌一定是将消息传给他。近日内,他一定会在凌家出现。"轻轻敲打者桌面,梦羽若隐微微思索着。
"以朕的名义,传消息给宰相柳岩。让他揭露云家为自己家族的资金而在国内各地的偷窃之举。搞得越大越好。朕要将云家推向刀尖堆里。失去了民心,资金,看他们到时候还能翻得出什么巨浪。"
"是。"秦伟点了点头。不得不说眼前之人的心机之深沉,不费一兵一卒,让云家自掘坟墓。现在有些摇摇欲坠的云家,想要承受住百姓的愤怒,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等等。现在逸儿平安无事,以现在的局势,凌风一定停止对云家的打压。若是没有凌,夏两家的打压,云家要撑过这次的事件也不是不可能的。"梦羽若隐唤住快要退下的秦伟。
"哼!不过动了朕的女人,就别妄想想要有一个好下场。偷偷给韵王传个消息。就说,若是想要看更好戏,就必须将多余的杂物除掉。不然可能会影响所有人的心情。"
"属下领命!"秦伟行了行李,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秦伟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梦羽若隐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勾勒着那缺口的边缘。"云家,就算不甘心,我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还是乖乖选择消失在洪流之中。这对于你们来说,会是一个舒服的下场。"
荷花池旁,夏无极直接无视坐在池边用一脸怪异表情看着他的楚依依。低头在池边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哎!夏无极,你好有趣哦,怎么在凌逸儿面前和别人面前是两种面目的?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小狗呢。你说像你这样的人,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大男人居然对一个女生撒娇,装可爱。难道你自己不会觉得恶心丢人吗?"
"。。。。。。"头也未抬,继续无视。
"夏无极,你喜欢凌逸儿吧?不然怎么会在她面前不顾自己的面子这么做。不过。。。。。。"对于夏无极的无视,楚依依也不恼,依然自说自话道:
"我看你是没什么希望了。一个皇帝梦羽若隐就是一个实力和你不相上下的人,而且地位还是万人之上。另一个,呃。。。。。。你外表就比不过人家。更何况,看刚才他们两个之间,就知道那个人比你和那个皇帝还要占有先机。所以说,最可怜的就是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夏无极抓起池边的一株小草,闻言背对着楚依依的背影微微一僵。却没有说话。手中的水珠顺着诡计,滴落在他的衣裳上,浸湿一大片。缓缓放下微高举的手,随后便没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