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儿坐在自制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长长的黑发没有任何束缚地在身后摇摆着画出优美的弧度。绝美的脸庞百般无赖,很是无聊。余光撇到不远处正快速接近的红色身影,凌逸儿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死鬼,终于舍得回来了?!"
一句话,直接让已经站稳的云晚歌差点儿跛到脚。脸色的表情也有一丝的不自然。愣愣地看着凌逸儿。
凌逸儿见状也反映了过来,刚才的话似乎说的太过于的暧昧。感觉像是一对老夫妻一般。一想到这儿,凌逸儿恨不得咬一下自己的舌头,也开始不自然了。
"我倒是不知道小逸儿对我这般想念。才去兜兜风就忍不住思念了。"云晚歌走到凌逸儿的身边,那微微的错愕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修长的手指掬起那黑色的发丝在手中细细把玩着,俯身贴在她的耳边,缓缓说道。
对于云晚歌的贴近,凌逸儿早就从之前的不自在到现在的麻木,但是那呵出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还是让她适应不了。不过却装做若无其事。
"跑哪边去了?"凌逸儿一感觉到云晚歌身上熟悉的寒气,便知道刚才他一定是体温又开始不正常跑去降温了,。不过要说这个悬崖底也真是奇怪,一边寒冷无比,一边虽然说不是什么春暖花开。但是和那寒冷相比之下就温暖得多了。
而他们之前跌落的地方便是寒冷之地。而亏他们都因为不同的原因而身上一直保持着高热,不然现在再掉到那儿的寒潭中,非直接冻成冰块不可。
"看看那边有什么东西可以研究的。"云晚歌站直身,放开手中的黑色发丝,直接晃动着秋千绳。让凌逸儿能坐得更舒服,那动作自然无比。
凌逸儿看样子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对。理所应当。也不揭破某人死要面子的逞强。"那敢问小鸽子你研究出什么了没有?"
说到小鸽子这个称呼还是凌逸儿在云晚歌受伤莫名昏迷的时候不小心听来的。凌逸儿听了之后自然觉得新奇。
当第一次叫云晚歌为小鸽子的时候,云晚歌脸上那难得出现的莫名震惊错愕到复杂的表情,让凌逸儿心中乐了一回的同时也了解到那三个字对于他的意义不一般。
而凌逸儿因为无聊的关系,也直接无视云晚歌的反应,直接应用起非人的手段严刑拷问。而云晚歌在凌逸儿的淫威下宁死不屈也得屈了。老半天才含含糊糊别别捏捏地蹦出一句话。"小鸽子是我的小名。"
一句话,又把凌逸儿乐个半死。你想想,一个妖孽级别,魅惑众生的腹黑之人居然会拥有这么喜剧效果的小名。想想都已经有点像天雷滚滚的感觉,真是被雷个不轻。
不过凌逸儿也是有分寸,找到了一个乐子,自然也不会再继续刨根问底儿。而且她也没有放过那双媚眼中一闪而逝地异样光芒。带着丝丝的悲痛。不过凌逸儿可丝毫不知道什么叫作客气,故意一天到晚小鸽子小鸽子地叫个不停。让云晚歌难得郁闷了一回。
云晚歌微微挑了挑眉,对于凌逸儿的称呼从一开始的震惊错愕,别扭,再到麻木。而后也就习惯默许了凌逸儿的称呼。"可能我才疏学浅,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那么对于这些药物有些研究的小逸儿,有什么发现吗?"
"除了说这里有很多稀有的草药。还有那具有许多功效的寒潭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了。"凌逸儿微微环视着四周一眼。"不过这里到是学医之人的向往之处啊。那么多的奇珍异草。"
"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向往。"
"废话。我是对这些有些熟悉,但也只不过是因为小咚那个老家伙经常在背后放阴招,才学来对付他的。"凌逸儿白了他一眼。"这地方好是好,但是让我一辈子呆在这儿地方,还不无聊死。整天对着一些一成不变的东西,早晚会腻的。"
这期间因为无聊,凌逸儿也直接拉着云晚歌话起家常,将雾落谷中发生的点点滴滴地告诉他。云晚歌自然也知道凌逸儿口中的小咚是谁。"我倒是觉得整天对着小逸儿这张脸可是越看越美呢。"
对于云晚歌每天上演的调戏,凌逸儿直接无视。懒懒地打着一个呵欠。也不避嫌,直接朝在那秋千绳中,顶在云晚歌的手上。
"若是我说,我找到了出去的办法呢?"云晚歌停止手中的动作,将手抽出,靠近身,让凌逸儿直接靠在他的怀中,顺手捋了捋那柔顺的黑色发丝。低下头看着她说道。
"哦?是吗?"凌逸儿淡淡地应道,对于云晚歌找到出口丝毫没有表现兴奋之情。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似乎是在找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那等会儿一起去看看,我先睡会儿,困死了。"随后便直接安然地靠在云晚歌的怀中闭目。那动作,丝毫不见女儿家的娇态,很自然,似乎是理所当然一般。
我可不是什么靠枕。云晚歌看着一副睡觉最大架势的凌逸儿,无奈一笑,虽然心中暗自嘀咕,但还是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凌逸儿能更好地休息。
大树下,被绿叶所缠绕的秋千,两位同样绝美的人儿,恬静相依着。少年微微低下头看着靠在他胸前的少女,那盛极一时的脸庞,露出丝丝的柔色。一红一紫,一黑一红。衬托出唯美梦幻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