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不是重点吧?东南西北有志一同地狠狠抽了一下嘴角。“在耍流氓之前,要先耍一下嘴皮子。不然我们会有心理负担的。”东护法道。
云四娘狠狠砸给他一个大白眼,道:“再磨蹭下去,信不信我给你们生理负担?老娘做了这么多年的风流寡妇,闺中秘药不计其数,一剂药下去,保准你们半年不举。不相信的大可来试试。”
东南西北立即一脸怕怕地摇头。这种事情,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
被云四娘吓唬之后,东南西北便当机立断,脱下外衫,挽起袖子,色迷迷地朝对面的离恨宫宫女走去,吓得众宫女花容失色。
“你、你们想干什么?”众离恨宫宫女手中虽有剑,却也镇不住心底对男人的恐惧,纷纷往后退。
东南西北笑而不语,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一旁,李无奈很是不齿地说道:“东南西北兄,拜托你们能不能风流一点儿。你们这样****熏心的样子,很下流。”
东护法尔雅一笑,道:“奈何在下天生一副下流样,实在风流不起来。不然换风流倜傥的大师你来如何?”
李无奈闻言立马一脸敬谢不敏,“不、不、不,你们来就好。风流和下流不过一字之差,其实本质都一样。”
东护法得意地勾一勾唇,不再理会李无奈。此时离恨宫宫女们已经退无可退,背部紧紧抵在门上。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再过来就不客气!”
“原来一直以来你们对我们的态度算客气?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不客气是怎样的。说不定,我会更喜欢。”西护法双手抱胸,一脸的放荡不羁。东南北三人也有样学样,双手抱胸以他为中心一字排开。
这时,一道极其优美却不甚友好地声音响起,“哼!臭男人。想吓唬人,没那么容易!大家不要被他们骗了。他们中了千欲之欲,武功尽失,奈何不了我们!”
离恨宫众宫女闻言顿时精神一震,执剑攻向东南西北。
东南西北眼见计谋被识破,连忙躲闪对方的进攻,不料对方进攻得太突然躲避不急,各挨了一剑。东南两人伤在右肩,西北两人伤在左肩。好在伤口不深,只划到皮肉。
吃痛一声,北护法怒道:“出道这么多年,头一回受这种伤,真憋屈!大东,智取这种事儿,只有在夫人那里才看起来顺风顺水理所当然。咱没有夫人那智慧,还是老老实实打吧!”说罢,亮出锃亮的红缨枪,一枪刺在打头阵的宫女眉心三公分处。
西护法见状也潇洒地甩出自己的九曲玲珑链,与北护法侧背相依,道:“大东和大南修得是内功,失去内力后形同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我们可不是。”
“不错。哪怕是没有内力,就凭我这杆红缨枪,杀你们几个虾兵蟹将绰绰有余!”夫人说过,—输人不输阵,不管心里是多么中七上八下,面上都要装得十拿九稳,在气势上压倒敌人。北护法越想越自信,俊朗的面容熠熠生辉。
西护法也被他的自信感染了,执九曲玲珑链的手愈发有力,冷冰冰吐出四个字,“当道者,死。”
众离恨宫女被两人的气势吓得手脚发憱,迟迟不敢再有动作。且不说他们的功力恢复了多少,单是他们手中的那两样兵器,就足以震慑四方。
双方僵持不下。西北二人相视一笑,合力攻向前方。一招一式虽然没有内力做支撑,却胜在快而准,加之两人腕力十足,很快便以破竹之势攻陷敌方,将众离恨宫女逼退到门外。
身为四大护法之首的东护法深知以招数取胜并非长久之计,待敌人适应西北二人的快招之后,很快便会反守为攻,到时候没有内力的西北二人必定会败下阵来,毫无悬念。为今之计只能趁此机会先行逃离。
思及此,东护法立即朝南护法使个眼色,两人抬起昏睡不醒的楚长歌跳窗而出。云四娘见状也拧起绿儿紧随其后跳下去。李无奈正欲随之跳窗,突然眼角余光一晃,一宫女正举剑刺向北护法背后。顷刻,李无奈一脚踢起被打拦的桌脚,撞开那宫女的剑锋,同时旋身接住长长的桌脚,加入战斗。
“多谢。”北护法惊险万分地退到李无奈身旁,问:“大师,你来做什么?”
李无奈权当桌脚是法杖,威风八面地朝前一挥,道出铿锵有力地四个字,“普度你们。”
西北二人额上顿现三条黑线。“大师您真伟大。”北护法哭笑不得地说。
“普度众生是我们和尚的终极目标。你们只是我将要普度的芸芸众生之中的两粒尘沙,不要太过感激涕零,很脏的。”李无奈一面御敌一面酷酷地说。
“……”大师你其实是来搞笑的吧?
正所谓团结就是力量。有了李无奈的加入,零内力三人组合的综合实力直线上升,尤其是少林法杖一打一个准,简直赶上了丐帮打狗棒的派头。尽管如此,没有内力的招式后劲不足,不能给敌人致命的打击,使得战斗进入了势均力敌僵持不下的局面。
这时,只见跳窗逃走的东南等人行色匆匆退回客栈之内,紧随他们进门的是武林各大门派组成的反魔教联盟,气势汹汹地喊着口号……‘替天行道,铲除魔教’。
李无奈心一沉,不禁低咒道:“真是祸不单行。”
北护法却道:“哼!来得正好,小爷我将他们一起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