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雅还没有睡醒就被张家漂亮大姐姐从被窝拉起来给带走。
吴雅死死抱着小少年不松手说:“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小哥救我。”
小少年知道吴雅要接受纹身和仪式才算真正的张家人。“吴雅,她们不会伤害你,过会我去找你。”
吴雅只好松开小少年,和她们出去。被带到一个很远的房间,进去那些人就脱吴雅的衣服,给她吓得拼命拉住自己衣服:“大姐姐你们要干嘛?干嘛脱我衣服。”
那些人也不说话,奈何力气太小被脱掉上衣,开始在吴雅背后纹纹身,给吴雅吓得直掉眼泪。
给吴雅纹完,整理好衣服,又送回小少年面前并离开。
吴雅回到小少年身边,吓得抱着他不松开害怕的说:“小哥那些漂亮姐姐太吓人了,她们脱我衣服还不知道在我后背干什么。我问她们她们也不告诉我。”
吴雅把背对着小少年,上衣脱掉说:“小哥,你快帮我看看她们在我后背干什么了?”
小少年第一次脸红看着吴雅白嫩的后背,刚才纹的东西消失不见,把衣服给她整理好,转过来对着他说:“她们没有在你后背干什么,后背好好的。”
吴雅不信:“小哥,她们真的没有在我后背干什么?”
小少年点头,吴雅内心还是不信,等张海客和张海杏来找她时,要把后背后给张海杏看看,被小少年制止,张海客还在这里。后来吴雅也就忘了这事。
那天以后吴雅正式成为张家人,改名为张小雅,张家人也都开始接受她。
小少年也被名为“张起灵,”新一代的张家族长。
从那天开始张起灵每天也忙了,没有时间陪吴雅。
后来吴雅得知张起灵开始接受各种培训,每次回来都会弄一身伤,吴雅每次给张起灵理伤口时,非常心疼。“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什么,劲量多留在这里陪着他。”
“吴雅成为张家人后,也要开始接受训练,张起灵没有让她接受训练,他知道那些训练吴雅身体接受不了,她能留在张家陪在他身边就好。”
张起灵现在算是张家族长,吴雅不训练族里也没有人说什么。
可是吴雅每天一个人在张家非常无聊。张海客和张海杏也要训练,不能一直陪着她。
这天晚上张起灵训练回来,晚饭后吴雅说:“小哥,我明天想和你们一起训练好不好?”
张起灵一听皱眉说:“吴雅,那些训练你接受不了,不想你受伤。”
“可是小哥,你们都去训练我一个人在家里好无聊,长老又不让出张家。”说完一脸可怜巴巴:“小哥,你就让我陪你们一起训练吧。”
张起灵没有办法吧只好让吴雅明天试下。
结果第二天吴雅才训练一上午,就把脚歪了,从哪以后张起灵就不让吴雅训练了。
每次训练时,会背着受伤的吴雅,让她坐在一边看他们训练。
吴雅这才知道张家的人都要接受非人类式的训练,不管男女一样训练。在心里想这真是太可怕了!
就这样吴雅在张家呆了几个月,她也忘记了时间,当初答应哆啦梦去一个星期的时间,如今已经过去几个月。
四月我从其他地方回杭州,我和雅儿约定好,4.18是胖子的生日,到时候我和雅儿去巴乃找他和云彩,大家给胖子一个惊喜。
我先回到铺子,王盟向我汇报最近堂口。我这才给雅儿发微信,她告诉我,她在上班,等晚上下班回吴三居找我。
我先回吴三局,陪奶奶聊会天,然后又回家陪二老吃饭,拉家常。晚上等雅儿回来,我带着爸妈一起来吴三居,二叔也回来了,我们坐在一起吃的团圆饭。
胖子生日之前我都不会在下地,一直留在杭州。在杭州呆的这几天,我发现一个问题,雅儿不太对劲。
她还是和往常一样,按时上班,下班,回来陪奶奶。却很少往我铺子跑了,似乎对我保持距离,除了微信和我聊天,见面却有意避开我。
让我觉得奇怪,更奇怪的是,那天我问她:“雅儿,胖子的生日快到了,你打算怎么给他过?”
雅儿先是一愣随后说:“小邪哥哥,你想怎么过,我们就怎么过。”
我记得离开前,雅儿告诉我,胖子的生日她已计划好,就等我回来执行。
我不动声色的问:“雅儿,胖子的生日还有几天?”
雅儿沉默一下说:“还有一个多星期。”
我哦一声:“胖子生日是几号?哥哥这记性,突然记不住了。”
雅儿皱眉想一会说:“4月……4.18。”
我想了一下:“雅儿,我怎么记得胖子生日是4.17呢?去年我记得给胖子过生日,他还说明年不过了,一过就又长一岁。”
想到这,我记得去年胖子嘴上是这样说,他抱着那些生日礼物时,嘴就没有合拢过,说:“我操,胖爷就光收礼物,就发了。他奶奶的,第一次觉得过生日的感觉真好。”
雅儿疑惑道:“不是4.18吗?难道我记错了是4.17?”
我不动声色笑道:“雅儿,你记错了,是4.17,还有7天时间,你打算送胖子什么礼物?”
“嗯,小邪哥哥,我还没有想好,我要考虑考虑。”
我看着面前思考的雅儿,心里道:“雅儿,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胖子的生日你不可能记错,礼物你会提前一个月想好。”
接下来我不动声色和雅儿闲聊中问了她几个问题,来证实我心里的怀疑,我面前的人是假的。
“雅儿,小哥进青铜门第几年了?”
雅儿看着我:“第八年。”
我叹口气:“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小哥进青铜门都把八年了,哥哥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遇见小哥的时候,你才十八岁。”
“雅儿,你还记得第一次,我们遇见小哥是在哪?”我笑着看雅儿,等着她的回答。
“是在,斗里。”
“对,没错在斗里。”
“那雅儿,哥哥再问你,在海底墓的时候,当时我和小哥的手,同时被火折子烧伤,你为什么先给小哥处理,我可是你亲哥哥啊!”
雅儿啊一声:“这……当时我……我。”
“好,哥哥不为难你,知道你喜欢小哥,当时你为我们处理伤口时,为何区别对待,哥哥有些生气。”
“这个,小邪哥哥。当时我看小哥的比较严重,就……”
“当时是哥哥的手,烧伤比较严重,你却先给小哥处理。”
雅儿脸色出现一丝慌乱,被我察觉到。“小邪哥哥,我……对不起。”
我摸摸雅儿头:“哥哥,没有怪你,逗你玩你。”
雅儿傻傻的看着我:“小邪哥哥,你刚在逗我玩呢?”
我淡然一笑:“对。”
“啊!小邪哥哥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生气了。”
“哥哥,怎么会生你气,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不过你知道,哥哥最讨厌别人骗我,雅儿,你不会骗哥哥吧?”
“这,小邪哥哥,我……我当然不会骗你。”
她犹豫了,我的猜测没错,我面前的这个人是假的,如果是雅儿会俺不犹豫的说:“小邪哥哥,我绝对不会骗你,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哥哥。”
我依然在笑,但是身上的气场已变:“说吧,雅儿,在那?”
假雅儿一愣:“小邪哥哥,你在说什么?”
“你是自己说实话,还是让我亲自动手?”我看着假雅儿,收回笑容冷冷道。
一瞬间,假雅儿脸上神色非常慌乱,出现各种表情,最后咬咬嘴,从座位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说:“小三爷,对不起,我错了,不该骗你。”
我没理会假雅儿的道歉:“雅儿,人在那?”
我心里最大的可能,雅儿背着我下斗去了,我皱起眉头。
假雅儿说:“三小姐,在医院。”
“什么?”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怎么会事,给我交代清楚。”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进到病房,看到月如守在病床前,雅儿安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月如看到我进来,从凳子上站起来,看到我身后的假雅儿,已明白:“小三爷。”
我没有理会月如,直接走到病床前,坐下来,看着安静躺在床上,像睡着似的雅儿,脸上苍白,没有血色。
“雅儿,你又和哥哥玩什么游戏?背着我做什么?”
安静躺在床上的雅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控制心里的情绪问月如:“这是怎么会事?”
月如站在我旁边说:“一个星期前,我叫三小姐起床,无论我怎么叫,三小姐就是不醒,没有办法,我把三小姐送到医院,医生给三小姐做了各种检查,体征一切正常。”
“但是,三小姐一直沉睡不醒,医生用了各种办法,都没有唤醒三小姐,只好让三小姐留院观察。”
我问月如:“为何不给我打电话。”
月如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给我,我接过展开,是雅儿的字迹:“月如,第二天早上你发现叫不醒我时别担心,这种症状会持续,几天或者几个月,你放心我会在胖子哥哥,生日的几天前醒来。”
“你莫要担心,我只是沉睡一段时间,这期间你找个人代替我,留在吴三居,以免二叔发现,替我保密。”
“假如,我在小邪哥哥回来的时候,还没有醒过来,被他发现时,你就把这留言给小邪哥哥看,他会替我保密。”
“如果不幸的被二叔发现,等我醒来,我会做好死的准备。”
看完我把纸叠好还给月如,我心里的顾虑放下,这么多年我很少信任人,除了我在乎的那些人。
当年雅儿在巴乃也出现这样的一幕,虽然我并不清楚,这几年过去,雅儿为何又出现这样的一幕,但是雅儿说她会在胖子生日之前醒来,我信。
我对着沉睡的雅儿说:“雅儿,说好胖子生日前几天醒来,你要不醒,哥哥会主动告密,你等着二叔来收拾你。”
我让假的雅儿,继续回吴三居,这事对任何人保密。
吴雅在张家呆到快过年,期间张起灵,张海客下过几次墓,都让张海杏留在张家陪吴雅并且看着她,别偷跟着他们下墓。
吴雅也想跟张起灵一起下墓,他不让,只好留在张家。
吴雅在张家终于迎来第一个新年,长老也给张家人集体放几天假。
张海客和张海杏问吴雅,可以出去看看,她打算出那,说实话吴雅这半年从未离开张家,她想去外面看看,她想去杭州。
想想这个时候,她在乎的那些人都不在杭州,她决定还是留在张家,陪着张起灵一起过年,她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吴雅对张海杏和张海客说:“我那里也不去,我想陪在小哥身边和他一起过年。”
吴雅说这话的时候,张起灵望着她,无论吴雅提出去那,他都陪她去。
最后张海客和张海杏也决定留在张家一起过年。
张家厨师是一位女性,叫张玲珑,外表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漂亮女人,其实她已经快一百多岁了。
吴雅第一次知道的时候,惊讶的长大嘴巴,不相信面前如此年轻漂亮的姐姐,已经一百多岁了,随后看看身边的,张起灵,张海客,张海杏,她接受了这个现实。
吴雅待在张家的半年,还是比较讨张家人的喜欢,可爱的模样,却经常做大人做的事情,帮张起灵洗衣服,收拾房间,甚至还会做饭,她才五岁啊!
吴雅因为不训练,不出任务,只从认识张玲珑,就经常跑到厨房帮她打下手,为张家人做饭。
吴雅也成了张玲珑的小帮手,吴雅也找到自己在张家的用处了,二人的关系非常好。
明天就是除夕,吴雅拉着张起灵,叫上张海客,张海杏,去厨房帮张玲珑一起包明天大家吃的饺子,要吃的饺子太多,张玲珑一个要忙好久。
张海杏没任务时,会陪着吴雅一起去厨房帮张玲珑,所以包饺子,张海杏也会。
而张海客和张起灵,二人看着帮张玲珑赶面皮的吴雅和张海杏,第一次脸上露出不解,他们不知道该做什么。
吴雅问旁边的张起灵:“小哥,你要和我一起赶面皮吗?”
张海杏也问张海客:“哥哥,你别站着啊,过来一起帮忙。”
二人相差没多大的少年,“哦”一声,洗洗手,也学着张海杏和吴雅的样子赶面皮。
张玲珑忙完其他的,看着四个孩子,有模有样的赶面皮,露出笑容。
吴雅望着身边认真帮忙赶面皮的张起灵,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使坏的把手放在面粉上:“小哥。”
张起灵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吴雅。
吴雅嘿嘿一笑,把二只小手放在面粉上,然后在放在张起灵好看的脸颊上,哈哈大笑起来。
张海杏和张海客听到吴雅的笑声,抬起头看向他们,二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张起灵用手摸着被吴雅摸过的脸颊,掉了一手的面粉,看着大笑的三人,很无奈道:“吴雅。”
吴雅一直在笑:“抱歉小哥,你这个样子好可爱,我忍不住。”
张海客笑着说:“族长,我第一次见你出丑。”张海杏也符合的点点头。
张起灵眉头一皱,下一秒看笑话的张海客脸上被扔了一脸面粉。
张海客停止笑声,呸,把一嘴的面粉吐出来,又把脸上摸面粉抹掉,他到要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只见吴雅和张海杏二人,看着他笑的眼泪都快出来。
张海客把目光望向张起灵,只见他挑眉看他,心里一手的面粉渣。下一秒张海客出手,张起灵灵活躲过去。
张海客在此攻击,张起灵边躲边回击。
张海客对张海杏说:“妹妹,快帮哥哥。”
吴雅一听也加入面粉攻击大战,帮张起灵对付张海客和张海杏。
好好的赶面皮,逐渐演变成,面粉攻击大战,最后还是被出去回来的张玲珑给制止。
看着满地的面粉和四人身上不同程度的面粉,张玲珑叹口气,把四个小孩,一个一个给推出厨房说:“你们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捣乱的?我已经够忙了。”
四人看着厨房一片狼藉,低着头一副认错的表情说:“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保证不再捣乱了,认真帮你包饺子。”
张玲珑看着四人身上,脸上,头上,都是面粉说:“你们先回房洗干净再来帮我。”说完把厨房门给关起来。
四人知道一时贪玩,反而帮倒忙。回到房间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回到厨房,这次没有在打闹了,认真的帮张玲珑包饺子。
张海客和张起灵现学的包饺子,二人看着自己包出来的饺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吴雅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觉得自己留在张家陪着他们一起过年,做的决定是对的。
除夕晚上,吃过饺子,所有张家人都聚集在烟花台下面,张家人放的烟花是他们自己做的。
吴雅站在张起灵身边拉着他的手,旁边是张海客和张海杏,四人等着长老一声令下,点燃,烟花台上最大的烟花,期待它绽放在夜空的那一刻。
长老站在烟花台上,说了一些场面话,一声令下,其中一个张家人拿着火源,把所有的烟花一起点燃。
砰砰砰砰,张家人一至看向夜空,在吴雅,张起灵,张海客,张海杏眼里“漆黑的夜空上放着如星星般闪耀的烟火,各式各样绽放的烟花那一刻像百花盛开绚烂。”
人群二只小手,紧握在一起,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天空中盛开绽放的烟花。
张起灵望着身边,看烟花的吴雅,这是他来到张家这么多年里,第一次觉得过年,是让人开心的节日。
最后张起灵和张海客,把熬夜等着跨年的睡着的吴雅和张海杏背回房间,灯光下四人的身影被拉长。
这个新年就这样过去了,张起灵,张海客甚至张海杏也开始忙碌起来,只有吴雅留在张家,帮张玲珑做后厨工作。
吴雅算下自己来这里的时间,还差四天胖子哥哥的生日快到了,留在这里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啊!时间过得真快,吴雅一想到自己离开,就舍不得张起灵,她好想永远留在这里,陪着张起灵一起长大照顾他。
当年6岁她在墨脱被张起灵照顾二年,如今她来到张起灵小时候,换她来照顾他,虽然她现在才6岁的模样。同为6岁,却面对不同的小哥,吴雅想想笑了。
吴雅突然想起她6岁在墨脱,得知张起灵生日,要帮他过生日,做生日蛋糕,后来也就不了了之。这次不是个机会吗?
吴雅决定在这里,实现她曾经要给张起灵做生日蛋糕的承诺。
张起灵出任务的这段时间,把吴雅托付给张玲珑照顾,吴雅和她住一起。
晚上吴雅洗漱好躺在床上,和张玲珑说声晚安闭上眼睛,等她在睁开眼时,出现空白空间里,就见哆啦梦从门里走出来,一脸超凶的的样子来到吴雅面前。
吴雅,知道她来找她干嘛,没有先说话。
哆啦梦一巴掌拍在吴雅头上说:“吴雅,你来这里的时候,我们怎么说的?我可记得你让我送你去张起灵小时候,你答应我,你去十几天就回来,你和我说说你去了多久?”
吴雅摸摸被哆啦梦打过的地方说:“我……我一见小哥就忘了时间。”
哆啦梦冷笑:“你是真忘记时间,还是不愿意回去?”吴雅低头不语。
哆啦梦看她这样:“吴雅,你……算了,趁张起灵不在,你现在跟我回去。”
吴雅今天刚决定要在这里,给张起灵做生日蛋糕,过生日,哆啦梦就让她现在回去。“哆啦梦,我不回去。”
哆啦梦不敢相信看着吴雅说:“你不回去?”
吴雅点头道:“最起码不是现在,再过一段时间,等小哥回来,我给他过完生日在走。”
哆啦梦问:“你要给张起灵过生日?”“对。”
“吴雅,那胖子的生日呢?”
“我……”
“吴雅,张起灵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确定,还有四天时间就是胖子生日,吴邪已经回来,发现你昏迷不醒,留言他看了。”
“什么?你说小邪哥哥回来了?”
哆啦梦点头:“你还不打算回去?”
“我……”吴雅不明白,为何她想帮张起灵做个生日蛋糕会这么难。抬头起头:“哆啦梦,我会赶在胖子哥哥生日,前二天回去。”
哆啦梦劝吴雅:“就算,你帮张起灵过生日做蛋糕,那又怎样,等你离开他照样不记得你。白费力气一场。”
吴雅笑着说:“哆啦梦你不懂,就算小哥到时候不记得我陪在他身边经历的一切。可我,我记得啊!6岁的吴雅承诺帮小哥做生日蛋糕,如今让6岁的我来完成。”
吴雅揉揉哆啦梦的脸说:“我现在才明白,哆啦梦,你为什么让我变成小孩模样陪在小哥小时候,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哆啦梦打掉吴雅的手:“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胖子生日之前你没有醒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说完哆啦梦消失了。
吴雅在张家又等了十几天,张海杏和张海客二人回来了,出去一个多月张起灵还没有回来,吴雅不免有些担心。
张海客告诉她:“族长再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在内心等等。”吴雅不知道张起灵去了那里,只有在张家耐心的等待。
吴雅问回来张海客和张海杏他们过过生日,吃过蛋糕吗?
张海杏问吴雅过生日和吃蛋糕是什么东西?
吴雅就告诉张海杏,过生日,就是你出生那天的日子,父母,或者朋友,会给你买礼物送你。
蛋糕就是用面粉,鸡蛋,奶油,水果做出来的,吃到嘴里甜甜软软的。
张海杏和张海客摇摇头,二人没有过,过生日和吃蛋糕。
张海客告诉吴雅:“张家大部分孩子,甚至连自己出身的时间都不知道,更别说过生日,吃蛋糕,收礼物。”
吴雅听完没有说话,她没有想到,张海客和张海杏也没有过过生日。“对啊,这里是张家,不是理所当然吗?”
后来她和张海杏,张海客说:“我要等小哥回来,你们帮我一起做生日蛋糕,我给你三人一起过生日好不好?还给你们准备礼物。”
张海客和张海杏一愣,第一次有人给他们庆生,还送他们礼物。这话从6岁小孩口中说出的。
张海杏先反应过来,很开心的抓着吴雅的手说:“吴雅,你会做蛋糕吗?”吴雅点头。
张海客笑着摸吴雅的头:“你这小小的脑袋里,都装着什么?怎么什么都会。”
吴雅嘿嘿一笑:“装着,秘密啊!”
三个大小不一的小孩子,待在一起,开始讨论等张起灵回来,做生日蛋糕,过生日。
吴雅让张海客去外面帮忙弄水果。张海客问吴雅水果需要哪些。
吴雅说:“最好是草莓,葡萄,火龙果,猕猴桃。”
吴雅说的这些,张海客有些没有见过。
吴雅就说随便那些水果都行,实在找不到,用蔬菜代替也行。张海客就负责水果这些。
张海杏就负责和吴雅一起做蛋糕,和蛋糕上的配饰,比如小花之类。
礼物的话,吴雅没有钱,她也没有出去过,到底做什么呢?给吴雅愁怀了。
吴雅就找张玲珑说下心里想法,张玲珑问吴雅会不会针线活?
吴雅点点头,她会缝补一些东西,张玲珑不会让她给,张海客,张海杏,张起灵做衣服吧?“玲珑姨,我不会做衣服,我只会缝补简单的东西。”
张玲珑哈哈一笑,你这么小,肯定不会做衣服,不过你会缝补东西,让我很惊讶。
张玲珑摸着吴雅的头说:“小张雅,你真是处处让人惊讶,竟然要帮族长他们过生日。张家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孤儿,从未有人记得他们的生辰,你能来到张家,对族长来说真的很幸运。”
吴雅摇摇头:“玲珑姨,我能来到张家,对我来说才是幸运。”
张玲珑不在说其他,就说教吴雅做荷包,里面可以放些小东西,比如平安符,香料都可以。
吴雅一听,连忙让张玲珑教她做荷包,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做饭时间,吴雅都跟着张玲珑做荷包。
吴雅给张起灵做的荷包颜色是蓝色心形的,上面绣着黑色张起灵三个字。
给张海杏做的是蝴蝶形状红色,上面绣着粉色张海杏三个字。
给张海客做的是椭圆形形状灰色,上面蓝色张海客三个字。
6岁的吴雅做这些还是很吃力,好在张玲珑帮她,形状剪好,她自己学着缝补,在绣字在上面,做的比较简单,没有绣其他图案。
就这样吴雅用了七天时间才完全做好,在每个荷包里面,藏着一张纸条,上面有她写给他们三个人的话。
离胖子的生日还有三天,吴雅必须在二天后回去了,她还有十天时间。张起灵依然没有回来。
距离吴雅离开还有五天的时间,把她所有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水果张海客也带回一些,苹果,橘子之类,其他的吴雅说的张海客没有找到,吴雅觉得这些够了。
吴雅和张玲珑在厨房提前准备午饭,这几天吴雅忧心忡忡,她心里好害怕张起灵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事,能不能在她离开前回来,她这次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准备好,就等着张起灵回来,如果他在她离开前回来怎么办?
张玲珑看出吴雅的不对劲问:“小张雅,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这几天你不开心?你是担心族长的安慰吗?”
吴雅点点头说:“玲珑姨,我好怕小哥出事,这次他出去好久,都没有回来。我……”
张玲珑摸摸吴雅头说:“小张雅,你别担心,族长不是普通人,他一定不会有事,你在等等,说不定今天就回来了。”
说来也巧,张起灵今天从其他地方完成任务,立马赶回张家,先回房间没有见到吴雅,直奔张家厨房,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吴雅。
吴雅话到嘴边又咽下去问张玲珑:“婆婆,你在张家这么久,小哥他从小就出生在张家吗?”
张玲珑看着吴雅说:“小张雅,你知道族长的过去在张家是禁忌,不能被提起的。”
吴雅不解:“啊?为什么?”
张玲珑说:“小张雅,你在族长眼里不算外人,偷偷告诉你。”
张玲珑放下手里摘的菜说:“族长于尼泊尔境内出生,母亲叫白玛,为藏医”
董灿于尼泊尔遇见族长,将他带回张家本家。被拥有麒麟血。”
说道这里张玲珑叹口气:“董灿死亡,族长迁至孤儿所住庭院,开始接受张家内部训练。族人没有把族长当成张家人,也没有人照顾和关心族长,族长就一个人独自在张家生活下去。后来张海客和张海杏入本家,主动和族长说话才好些。
吴雅听完,她知道小哥没有遇到小邪哥哥之前,活的让人心疼,但她没有想到,原本比她知道的更让人心疼。
吴雅的眼泪不知觉的落在地上,她的心开始痛起来,那她离开后,小哥怎么办?她不能改变什么啊!也没有办法一直留在这里啊!
张玲珑看着哭泣的吴雅:“小张雅你怎么哭了?”
“玲珑姨,小哥他……为什么张家人要这么对小哥?”
张玲珑说:“小张雅,族长一出生就被赋予使命,他是张起灵,张家的张起灵。”
“这是不可改变的,不过现在有你陪在他身边,对于族长来说,是幸福的”
吴雅听到这话,擦点眼泪说:“玲珑姨,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张起灵刚到厨房外面就听到吴雅和张玲珑的对话,要拜托张玲珑一件事。停止脚步,在门外站着没进去,她要听听吴雅拜托张玲珑什么事。
“小张雅你要拜托我什么事?”
吴雅一脸认真对张玲珑说:“我……我不能一直陪在小哥身边,虽然我很想陪在小哥身边,可是我不能。我再过几天就要离开。”
张玲珑惊讶的问:“小张雅你不是张家人?你要离开去哪里。”
吴雅摇摇头说:“玲珑姨,我不是张家人,我只是暂时的,我哥哥回来了,在找我,我必须回去,不然哥哥会担心。”
张起灵转身离开。
吴雅抓住张玲珑的手:“玲珑姨,你可不可以在我离开以后,对小哥多关照些,我知道长老们只是把小哥当做工具人,根本没有人在乎小哥吃的,穿的,或者受伤。我想拜托玲珑姨,你在张家多关照小哥。”
说完吴雅跪下来给张玲珑磕几个头说:“玲珑姨,拜托你答应我好不好?小哥他不会照顾自己。”
张玲珑“哎,小张雅,我答应你,你快起来”。
吴雅一听张玲珑答应她,非常开心。
午饭的时候,张海客告诉吴雅,张起灵回来了。
吴雅一听非常高兴,跑回房间找张起灵,屋里却没有人。
张海杏来找吴雅,却见她一个人在屋里,没有张起灵。奇怪的问吴雅:“族长人呢?”
吴雅也一脸不解,张海客明明说小哥回来啊,可是屋里没有小哥,难道张海客骗我?
张海杏带着吴雅去找张海客,张海客说族里人确实见张起灵回来了。
张海客说:“可能族长回来,有事出去,晚上就回来,让吴雅在屋里等着,别乱跑。”吴雅听话的在房间等张起灵回来。
张起灵离开后,来到第一次遇见吴雅的树林,一个坐在那里,不知不觉吴雅和他回张家快一年了,和他住一起,给他洗衣服,给他包扎伤口,心疼他每次受伤,每天晚上入睡前都会陪着他说说话,虽然都是吴雅再说他在听,每当那个时候心里特别平静。
张起灵记得有次下墓,没有出色完成任务,长老惩罚他,不知道吴雅怎么知道了,窜进来趴在他身上,替他挡下长老的惩罚,身后跟着没有揽住她的张海杏。
张起灵立马把吴雅拉过护在怀里,长老冷着脸看着他们,停止惩罚。
吴雅也不怕凶狠的看着长老质问他:“你凭什么打小哥?就因为小哥没有完成任务,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小哥才多大?他还是个孩子,你们这些大人为什么不亲自去拿?让一个小孩去拿,你们丢不丢人。”
“你们却只会欺负小哥,把小哥头上按上张起灵的名字,说的好听是张家族长,实际上只是你们实现计划的工具罢了,小哥连个正真的张家名字都没有。”
“这么些年你们给过小哥关心和爱吗?每次小哥受伤你们为他包扎过吗?你们没有,你们只会得到你们想要的而已。你们张家人一个一个才最最虚伪。”
吴雅的一番话让屋里的张海杏,张海客以及族人震惊了,这么多年第一个人敢顶嘴长老。
说完这些话吴雅回头看着他脸上的伤,拿手抚摸着问:“小哥痛不痛?”眼泪掉下来。
张起灵没有到吴雅竟然为了他顶嘴长老,她都不怕长老处置她,杀了她?
那一刻张起灵觉定要吴雅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他想好了,长老要对吴雅不利,他就算拼了命也要保护她。
谁知道长老听了吴雅那些质问的话,让他们下去,把身上的伤处理下。
张海客过来和吴雅一起扶着他下去,张海杏跟在后面。
等回到屋里,张海客拿药酒帮张起灵处理他身上的伤,吴雅看着他身上得伤口,直掉眼泪。
张起灵让张海杏给吴雅看看后背,吴雅摇摇头说她没事。等晚上洗了澡张起灵才看到吴雅后背的伤。
吴雅笑着说:“小哥,这一点伤没事啦,和小哥每次受的伤比一点皮毛都没有。”
张起灵把吴雅抱在怀里,下决心再也不会让她受伤。
回忆起这些,张起灵不相信吴雅在骗他,吴雅第一次见他时,告诉他,她一个家人都没有。
今天他却听吴雅和张玲珑说:“我不能一直陪在小哥身边,我过几天要离开,我哥哥回来了,他在找我,我不能让他担心。”
“哥哥?吴雅你不是说,你没有家人,一个也没有?你要离开我?”张起灵的目光暗了,看着夕阳西下,才起身离开。
吴雅在房间等张起灵,等了好久,也没有见他回来,吴雅不知道他去那里,她只有等。
等到晚饭十分,张起灵还是没有回来,吴雅心里暗暗着急,小哥到底去那里了?
晚饭也没有吃,她想离开张家,去外面找张起灵,可她又怕才离开张起灵又回来,二人就这样错过。
张海客和张海杏把晚饭给吴雅带过来放在桌上,吴雅也没有动,趴在桌子望着门口,外面的天暗了下来。
有一瞬间,想哭的情绪蔓延在吴雅心里,突然觉得好委屈,小哥回来为什么又离开,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吴雅的眼泪还是落在桌子上,趴在桌子上小声抽涕。
张起灵从外面回来,就看吴雅趴在桌子上,看不到她的脸,桌上的饭菜,未动分毫。“吴雅。”
正在抽涕的吴雅,听到张起灵的声音,抬起头果然他站在门口。
吴雅慌乱的从板凳上下来,扑进张起灵怀里委屈的说:“小哥,你回来去那里了,我等了你好久。”
张起灵内心一颤,吴雅的眼泪的打湿他的衣服,一想到吴雅要离开,他……
“抱歉,吴雅。让你久等了。”
吴雅从张起灵怀里抬起头,用手擦掉眼泪说:“小哥,你不要道歉,是我这么久,没有见小哥,好怕小哥回来又走了。”
张起灵看着吴雅的眼睛:“怕我离开?”
吴雅点点头,觉得张起灵有些奇怪,这次回来和平常不一样。
张起灵摸着吴雅哭红的眼睛说:“那你呢?”
吴雅眨着眼睛,不懂张起灵这话什么意思。
张起灵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问:“还没有吃饭?”吴雅点头。
张起灵拉着吴雅洗洗手,坐在饭桌上,静静的吃已经变凉的饭菜。吃完张起灵把饭碗送回厨房,洗刷好。
吴雅躺在床上的时候,满脑疑惑“小哥,怎么了?刚才问我那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觉得小哥不开心?是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吴雅决定问问躺在身边的张起灵:“小哥。”
“嗯。”
“小哥,你………你这次出任务,遇到不开心的事吗?我怎么觉得你不开心。”
吴雅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张起灵的回答:“小哥?”张起灵把身体转过来对着吴雅。
吴雅对上张起灵淡然的眼睛,里面有复杂的神色,看不懂。
张起灵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吴雅,吴雅也静静的看着张起灵,再过几天,再也见不到小哥了,再也见不到。
忍不住抓住张起灵的手说:“小哥,如果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和我说,我虽然可能帮不你了,但是我可以做个倾听者。”
“我以前有不开心的事情,就说给别人听。说出来心情就好多了。”
张起灵:“说给谁听?”
吴雅一愣心里道,小哥的重点在那?随即心里一紧,小哥察觉到什么,不可能小哥中午才回来的,我和玲珑姨的对话他不可能知道。“说给张海杏听啊!”
张起灵转过身体,不在说话,吴雅也没有说话。这是第一次二个人睡前冷场。
第二天等吴雅起来,屋里没有张起灵的身影,吓得满张家找,遇到张海客时,告诉她,族长一大早去训练场了。
吴雅才放下心里的顾虑,开始准备做生日蛋糕,这事让张海客,张海杏,还有张玲珑都保密,吴雅要给张起灵一个惊喜。
接下来的几天,张起灵早出晚归去训练场,吴雅一直在厨房忙碌,第一次做蛋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先实验下能不能成功。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心里都有秘密,彼此都没有说话,但是吴雅就是觉得张起灵不高兴,但她想不明白,小哥为什么不高兴?
直到吴雅定在给张海客,张海杏,张起灵过生日头天晚上。
张起灵问吴雅:“你要离开?”
吴雅一愣:“小哥,你在说什么?”
张起灵把吴雅抱住怀里:“不要离开。”
吴雅的心开始发疼,小哥竟然开口不让我离开。
回想这几天张起灵的表现,离开他的怀抱:“小哥,你听到我和玲珑姨的对话?”
张起灵点头。“所以,这几天小哥生闷气吗?”“嗯。”
一瞬间吴雅有点哭笑不得,小时候的小哥,原来也有孩子气啊!
“小哥,那天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吗?我曾经见过小哥,可能小哥不记得。后来我再次想见到小哥时候,我一直找不到小哥,有一天我过生日许愿,我想再次见过小哥,等我睁开眼,我就在树林里遇见受伤的小哥。”
“我怕小哥丢下我,就骗小哥说我一个家人也没有。我有家人,有哥哥,我哥哥去其他地方回来了,他在找我,我必须回家去,不然家里人会担心。”
吴雅抓住张起灵的手,把她的小姆子和张起灵小拇指勾在一起:“小哥,我答应你,过一段时间我们还会见面,我会去找你。到时候我再也不离开小哥,永远待在小哥身边好吗?”
“我不骗小哥,我们在做约定,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张起灵终于露出笑容,吴雅也笑了。
第二天早上等张起灵起来,这次他找不到吴雅,甚至张海杏,张海客,都没有见到。
只看到桌子上吴雅留的一张纸条:“小哥,今天我和海杏,还有海客,有事出去,晚上在回来,你在家等我们,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张起灵只好在张家等他们三个。
到晚上的时候,张起灵见三人还未回来,打算出去找他们。
刚起身,屋里火烛啪一下被东西打灭,张起灵立刻戒备,起身去屋外,空无一人。
屋里响起声音,等张起灵再次进屋里,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圆形东西,上面有一层白色泡沫盖在上面,四周一些橘黄色和白黄色月牙形状的东西盖在上面,还有一些花瓣铺在上面,中间插着一根大蜡烛。
吴雅,张海客,张海杏三人站在屋里,脸上挂着笑容说:“小哥,族长,族长,生日快乐。”
张起灵看着面前的一幕一愣,生日快乐?
吴雅走到张起灵面前,“小哥我知道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可是我想给你,海杏,海客你们三人过生日,在张家就我和你们关系最好。”
“曾经吴雅答应过给你做生日蛋糕,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我替她实现这个愿望。”
吴雅把张起灵拉到蛋糕面前:“小哥,我说过许愿望会实现,现在你和海杏,海客,一起闭上眼睛许愿望。我来唱生日歌。”
张起灵看着烛光下的吴雅的笑容很好看,在看张海客和张海杏。
张海杏说:“族长,我们一起许愿望。”张起灵点头。
吴雅做示范:“小哥,海杏,海客,你们对着蜡烛,双手握在一起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自己的愿望。等许完时,在睁开眼睛,一起吹灭蜡烛。”
三人一起点头,闭上眼睛,双手握在一起。
吴雅开始唱起:“祝你生日快乐,祝小哥,海杏,海客,生日快乐。永远都开心健康。”
三人睁开眼睛。张海杏说:“吴雅,我们一起吹蜡烛。”
吴雅点头,四人把蛋糕上的大蜡烛吹灭。
吴雅从兜里掏出二个荷包,把其中蓝色心形的递给张起灵说:“小哥,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是玲珑姨教我,亲手做的荷包。”
张起灵接过荷包,看着上面绣着张起灵三个字,有些动容的对吴雅说:“谢谢。”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过的第一个生日和礼物。
吴雅又把其中蝴蝶形状红色荷包,递给张海杏:“海杏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张海杏接过红色荷包:“哇,吴雅你给我做的荷包蝴蝶样式,好漂亮,还有我的名字。”
张海杏很开心,这是她第一次过生日,收礼物。给吴雅一个拥抱说:“吴雅,谢谢你。你这么小,竟然能做出荷包,我以后一定贴身带着。”
吴雅对张海杏说:“海杏,你喜欢就好。”
张海客来到吴雅面前一伸手说:“吴雅,我的礼物呢?族长和海杏都有。”
吴雅打算捉弄一下张海客说:“抱歉海客,做荷包的布料不够了,我就没有……”
张海客一脸不相信道:“吴雅,你开玩笑?海杏和族长都有,怎么就我没有。”
“谁让当初我让你给我画地图,你画的我都看不懂。”
“吴雅,当初我要画的你看懂,你现在还在这里?我当初可是好意。你竟然没有给我准备礼物,真没有良心。”
吴雅没有想到当初张海客给她画的那张地图是故意的,原来她错怪她。不好意思的从兜里掏出最后一个荷包递给他说:“小哥和海杏都有,怎么能没有你的,海客生日快乐。”
张海客高兴的接过荷包,是灰色椭圆形状,绣着“张海客”三个字:“吴雅,没有想到你人小,手艺不错。”
这三个荷包真的是,吴雅用了七天时间,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期间手指不小心被针扎到,出血她就放在嘴里,等血不流,在继续绣荷包上面的字。
她真的很用心做出来的,看到他们三个高兴,她也跟着高兴。
礼物三人收到了,吴雅找来刀把蛋糕切成小块,分别拿给张海客,张海杏,张起灵,不知道这次做的成功吗?好不好吃。
三人接过蛋糕,尝了一口。张海杏说:“蛋糕原来这么好吃,甜甜的上面的水果酸酸的。”
张海客:“原来蛋糕是这个味道。”
张起灵:“好吃。”
吴雅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好吃吗?”毕竟不是正宗的生日蛋糕。
三人点头,张起灵给吴雅切一块给她,吴雅接过尝一口,也不知道,是这次真的成功了,还是自己亲手做的就是好吃,吴雅吃到嘴里软软甜甜的。
接下来四人把蛋糕吃完,又在屋里打闹一会,时间很晚,张海客和张海杏才回房间。
吴雅和张起灵二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吴雅趴在张起灵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下意识数起来。
“吴雅。”
吴雅抬头看张起灵:“嗯,小哥。”
“谢谢。”
“小哥,谢我什么?”张起灵没有说话。
“小哥,你是谢我今天做的蛋糕和礼物吗?”
“嗯。”
“小哥,要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让我遇到你,并且来到你身边。”
吴雅在张起灵脸上亲了一口,又趴回他怀里,抓紧他的手说“小哥,晚安。”
张起灵看着怀里的吴雅,和手被握紧的力度,露出笑容。
等到张起灵睡着,吴雅用另一只手,放在他脖子后面一捏:“对不起小哥,再见。”
吴雅召唤哆啦梦,豪不犹豫的和它离开,她怕晚一秒,她会犹豫。
离胖子生日还有二天时间,也是雅儿说她醒来的时间,这天早上我来到医院,守在床边,等待雅儿醒来。
如果雅儿骗我,没有按约定时间醒来,我……说实话,我没有办法对雅儿使用任何手段,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就算她在惹我生气,我也没有办法对她下狠手,多数惹我生气,也都是为了我好。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二叔的好,整个吴家还能让雅儿害怕的也只有二叔了。
就在我乱想时,床上的雅儿慢慢睁开眼睛,我站起来:“雅儿。”
雅儿对我笑笑说:“小邪哥哥,我回来啦,没有迟到吧?胖子哥哥的生日还有二天就到了。”
我把雅儿从床上扶起来抱在怀里:“以后不许这样吓哥哥,我就你这一个妹妹。”
雅儿拍拍我后背:“对不起小邪哥哥,让你担心了。”
我摇摇头,什么都没有问雅儿,为何她会知道自己陷入沉睡,又会在胖子生日的二天前醒过来,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
4.18日这天,一大早胖子给我打电话,我能听出他心情很好:“天真啊,胖爷问你今天是啥日子?”
我忍着要笑的冲动没好气道:“一大早,发啥神经,有屁快放,别扯没用的。”
胖子因为心情很好,没和我互怒道:“你看下手机日历。”
我装模作样看下手机:“4.18号,咋了?有啥特别的日子?”
我明显感觉到胖子的心情变了:“天真,你是年纪大了,还是没有睡醒,胖爷,今天过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记得?”
我哦一声:“你生日啊?”
“对,你没有啥表示?”
“有,祝你生日快乐,我今天还有事,先挂了。”
没等胖子还想说什么,我就把电话挂了,可想而知,电话那头绝对气急败坏。
果然胖子又打过来,我没有接,接着微信又发过来,我把手机调静音。
接过群里提示消息,我点开,是胖子@全成员说:“今天是胖爷生日,给你们个机会,有啥表示?”
群里今天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回胖子。
胖子气的大骂:“狗日的,一个二个,一听是胖爷的生日,安静的跟缩头乌龟似的,生怕老子让你们送礼物。”
胖子又接着发了几条还是没有人鸟他。
胖子又单独@几个人,还是没有人鸟他。今天阿贵和云彩一大早出去,说晚上回来,让胖子一个人在家。
群里人不鸟他,我和雅儿也不接他电话,阿贵和云彩一大早又走了,胖子气的,一个人在家喝闷酒,今年可能是他过的最憋屈的生日。
天色已晚,胖子躺在院子躺椅上,他以为我们和他开玩笑,每年我们几个人的生日,大家都会聚在一起过生日。
其实不是为了过生日,为了大家能一起放下所有事情,开开心心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结果胖子,在家等一天,一个人也没有来巴乃看他,群里也没有人说句生日快乐。
胖子那个心情,别提了,看阿贵和云彩二人还没有回来,起身去屋里打个电话问问。
把灯打开,一摁开关,屋里依然漆黑,灯泡没有反应,胖子本来就憋屈一天,立马大骂:“那帮狗日的,不给老子过生日算了,一句生日快乐也不说,现在连你也欺负老子。”
打算摸黑找手电,修不亮的灯泡。漆黑的屋里亮起烛光,云彩,雅儿,秀秀一起推着,小推车上面放着三层大蛋糕,缓缓的像胖子走过去。
胖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看着三层大蛋糕,第一层蛋糕上一圈卡通小人物形象,胖子认出那些小人物是“王盟,月如,坎肩,包皮,白蛇。”
第二层是“我,闷油瓶,雅儿,秀秀,小花,黑眼镜,云彩。”
最上面一层,正中间,一个微胖的小人物手里捧着名器,咧着大嘴。胖子认出那是他自己。
砰的几声,屋里飘满礼花,在胖子头上落下来,胖子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屋里站满人。
我,小花,黑眼镜,拿着礼花筒,对胖子露出笑容。雅儿,云彩,秀秀也都笑着看胖子,六人一起说:“胖子,生日快乐,s??pra?z。”
这一刻胖子非常感动,揉揉眼道:“你们这帮狗日的,害老子憋屈一天,以为你们忘了今天是老子的生日。”
我走上前给胖子一个拥抱:“什么事都可以忘,唯独你的生日不会忘。”
雅儿也走过来说:“不好意思,胖子哥哥,我们这样做,是想给你个惊喜。”
我松开胖子,他摸下雅儿头说:“胖爷,没有白疼你和天真。”
雅儿嘿嘿一笑,像变魔术似的,把礼物拿出来说:“胖子哥哥,这是我送的礼物,这份是小哥的,我替他送给你。”
我也拿出礼物递给胖子:“恭喜胖子,你又长一岁。”
胖子看着礼物,咧嘴一笑:“天真,小可爱,咱们啥关系,人到就可以,礼物就免了。”
我和雅儿对视一眼,我把礼物拿回去说:“雅儿,既然胖子发话了,这礼物咱们还是拿回去。”
黑眼镜对胖子说:“胖子,既然,小妹妹和吴邪的礼物你都不收,那我们的是不是人到就可以了?”
小花和秀秀二人笑笑,没有说话。
胖子一听,赶紧把我和雅儿送的礼物,拿过去说:“送都送了,那还有拿回去的道理。瞎子,阿花,秀秀,礼物你们都带了,拿回去不合适。”
几人相视一笑,这八年过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晚饭,阿贵,云彩,秀秀,雅儿,准备的,胖子今天是寿星,就让他享清福。
我,小花,黑眼镜和胖子打麻将。
黑眼镜说:“要把送胖子礼物破费的钱,给赢回来,不能亏本。
小花鄙视的看了一眼黑眼镜说:“今晚,让他输的裤子都穿不上。”
我哈哈大笑,小花看我一眼说:“小邪,你该考虑,把新月饭店欠的钱……”
我立马打断小花说:“来来,小花,今天把胖子和黑眼镜的私房钱都让他俩掏出来。”
“最后的结果你们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