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只剩胖子,我,闷油瓶三个人,医生护士已经离开。
胖子蹲在地下双手抱头,他接受不了雅儿死了。“那个整天在他屁股后面胖子哥哥叫的小可爱,他再也听不到她叫胖子哥哥。”
此刻的我只能一直流眼泪什么也做不了,就像当初潘子那样。自己救不了他,同样也救不了雅儿。
闷油瓶一直保持着,手捂住心脏的位置,看着床上停止心跳的雅儿,脸上的表情,非常悲凉。
极其安静的急救室,突然想起了,心跳仪的声音。
闷油瓶第一个反应过来,走到床边,“吴雅”
胖子也听到心跳仪的声音,连忙站起来把闷油瓶挤开,来到床前叫道:“小可爱。”
我也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赶紧擦掉眼泪,激动的喊道:“雅儿。”
三人紧紧盯着床上的雅儿,期待她睁开眼睛。
慢慢的带着呼吸器的雅儿,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不顾身上还插着一些仪器。把嘴上的呼吸器拿掉,露出愧疚的笑容道:“我回来啦,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最先反应的是我,上前弯腰抱住雅儿说道:“雅儿,你吓死我们了,以后不要在开这种玩笑。”
胖子激动的上去连我一起抱住道:“小可爱,你真的吓死胖爷了,胖爷以为再也听不到你叫我哥哥。”
雅儿连忙安慰我和胖子:“小邪哥哥,胖子哥哥你们别害怕,我答应你们再也不离开你们,也不会在吓你们。”
闷油瓶看着拥抱的三人,脸色的表情恢复一些。
抱了一会胖子松开雅儿和我说:“小可爱,真的活过来。”
雅儿看我还抱着她,轻声说道:小邪哥哥,潘子让我转告你,一切都是他自愿的,请你不要自责。”
他说:“他不希望小邪哥哥你活在内疚中,那样他在地下也不开心。”
我听到雅儿说的这些话,松开雅儿就见她已经泪流满面。“小邪哥哥我们二个都要好好的活着,让潘子在地下不为我们担心。”
说完雅儿笑着眼泪落下来:“小邪哥哥我们一起加油。”
“嗯,雅儿我们一起加油。”我把眼泪擦干净对雅儿露出笑容。
闷油瓶看这面前的一切,出去叫医生来给雅儿检查身体。
医生来到后神奇的看着雅儿觉得一切不可思议,在医学上雅儿她已经死过了,他们亲眼看到她的心脏停止,如今心跳仪上又跳动起来,神奇太神奇了。
医生给雅儿做了各种检查,显示一切正常,才撤掉雅儿身上的各种仪器,让雅儿留院观察力几天,别有什么后遗症。
雅儿听到医生话,要求现在立马出院。
我,胖子,闷油瓶听雅儿要出院我们都不愿意。
雅儿拉着我的手撒娇:“小邪哥哥,你知道我讨厌医院,这几年下来我不少住院,我真的一点都不想住院,医生也说了我没有什么事,我们快回去阿贵家里吧。”
胖子道:“小可爱,这次你要听我们的,医生虽然说你没有什么事,但是万一有后遗症。胖爷,天真,小哥再也经受不起你,再来一次死而复生的表演。”
“雅儿,胖子说的对,你就听话在医院修养几天。”
闷油瓶道:吴雅。
小邪哥哥,胖子哥哥,小哥,你们是不是怕我回去后,还想着去张家古楼救潘子。
你们……你们放心我已经接受潘子……潘子他死的事实。
我真的不想住院,小邪哥哥,胖子哥哥,小哥拜托你们了。
我听到雅儿的哀求内心一痛,不知道说什么,我希望胖子和闷油瓶能劝雅儿住院修养。
小可爱你……胖子哥哥你看小哥好不容回来,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趁小哥在这里,你赶紧回去让阿贵同意你和云彩订婚,让小哥,我,小邪哥哥一起见证你们好事。
这样小哥心里也安心啊!说完雅儿对闷油瓶眨眨眼睛。
闷油瓶看着对他眨眼睛的雅儿,他放心不下她,也放心不下胖子和我。他现在才明白他对雅儿的感情,在雅儿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刻。
胖子听雅儿这么说,高兴的裂开嘴道:“小可爱我和云彩的事不急,这次小哥也回来了,抽个好日子让小哥去吴家提亲,等小可爱你大学毕业,就把婚事办了。”
“天真你觉得怎么样?”我看了一眼闷油瓶,又看看雅儿笑了。
胖子,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舍得牺牲自己的幸福,成就雅儿和小哥。没有先要和云彩订婚,我还以为你立马赶回去找阿贵商议订婚这事。
“去去去天真,小可爱是胖爷的妹妹,小哥是胖爷生死之交的兄弟。在一个小可爱和小哥二个人都挺不容易的,这几年小可爱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下斗才能见到小哥。
“平常小可爱想见小哥都见不到,如今一切都结束,小哥和小可爱的幸福当然比胖爷的重要。”
说完胖子搂着我肩膀小声道:天真,这次我们好不容易帮小可爱把小哥救回来,你不赶紧让小哥和小可爱把关系确定了,万一哪天小哥又不见了,你这个大舅子就当不了了。
我刚要骂胖子,突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对他点头。
“胖子哥哥,小邪哥哥你们说什么呢?你们快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待在医院全身难受,我想回阿贵家里,我也饿了,我想吃云彩和她姐姐做的饭。”
我拒绝道:“不行雅儿,我们是不会同意你出院。”
胖子道:“小可爱,你就好好留在医院养身体,我这就和天真给你买饭去。”
唔!胖子哥哥,小邪哥哥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吃饭。
不行雅儿,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小可爱你就别闹了。
小邪哥哥,胖子哥哥,你们三个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不管你们谁留在医院照顾我,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我们先回阿贵家里,如果我身体出现任何不好的征兆,我就听话立马来医院住院,你们觉得这样行不行?
你们要是不答应我,我就闹脾气,不好好吃饭,你们害怕我出事,我同样担心你们的身体。
我,胖子,闷油瓶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雅儿的认定的事情,很难劝说。
“雅儿如果你执意要回去,那行我和胖子现在给你办出院手续。”谢谢小邪哥哥。
我对雅儿点头和胖子去给交费用和出院,留闷油瓶陪着雅儿。
张起灵看胖子和吴邪出去,走到吴雅面前,把坐在床上的吴雅搂进怀里:“吴雅,不要吓我。”
吴雅从张起灵怀里抬起头说:“小哥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吓你。”
吴雅又把脑袋放在张起灵胸前,抱住他的腰,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现在才觉得后怕,如果她真的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小哥,再也不能像这般抱着小哥,永远都见不到小哥。”她不要。
对于吴雅非要出院,张起灵心里感到疑惑,吴雅怎么知道他要离开?胖子提让他去吴家提亲这事,吴雅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起灵回想起以前胖子打趣他和吴雅时,她都会有反应,害羞的看着他,这次吴雅什么也没有说,这样一想张起灵脸色不太好。
他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吴雅将要做些危险的事,对于吴雅突然出现心脏不跳。他心里竟然感到害怕,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怕吴雅再出什么意外。
张起灵松开吴雅皱着眉头问她:“吴雅你要做什么?”
额……吴雅吓一跳:“小哥,你在说什么,什么我要做什么?你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张起灵看着吴雅不语。
“小哥真的,我没有要做什么啊!你要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说完吴雅伸出手比个对天发誓的动作,“我吴雅对天发誓如果我骗小哥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起灵弯腰用嘴堵住嘴巴。
唔……吴雅愣住,张起灵离开她的嘴说:“吴雅,我信你。”
吴雅现在满脑子都是小哥他亲了我一口,亲了我一口。
胖子和我回来,就看到傻掉的雅儿。胖子走上前用手挥挥,用眼神示意,“小哥,小可爱这是咋了?”
闷油瓶看着还没有缓过来的雅儿:“吴雅。”
雅儿这才反应回来,立马脸红心跳加速。
我看雅儿不对劲担心的问道:“雅儿,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让医生来检查下。”
啊!小邪哥哥我没事,出院手续办好没?
都弄好了雅儿,现在我们可以出院。那好,小邪哥哥我们快回阿贵家吧。
就这样四个人开车回阿贵家里。
回到阿贵家里,云彩担心的问:“雅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去医院,身体没有事了吧?”
雅儿看着面前云彩,拉她的手说:“云彩我没事,你别担心。”
雅儿从医院回来以后,我和胖子继续留在村里养伤。
闷油瓶暂时和雅儿待在阿贵家里,我知道雅儿很久没有见闷油瓶,二个人肯定有说不完的话。
闷油瓶在雅儿身边看着她,我们才放心她不会,再去张家古楼找潘子。
吃了晚饭,吴雅被张起灵拉着手回到房间。
吴雅坐在床上,开始发呆想,“明天小哥该离开了,我也要开始做准备,鬼影不是普通人,我要怎么做才替云彩挡下那一枪,并且让云彩平安的逃回来?要用什么办法说服鬼影放过云彩,或者把鬼影杀了?我能做到吗?鬼影是上代张起灵啊!”
吴雅皱眉在心里叹口气,这事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张起灵看着坐在床边发呆的吴雅,他总觉得她在瞒着他要做什么“啧”一声。
吴雅才反应过来:“小哥怎么了?”
张起灵:“吴雅,我不想你出事。”
吴雅:“啊?小哥你怎么突然说这话,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张起灵:“吴雅,你在骗我。”
吴雅一脸懵说:“小哥我又骗你什么?”
张起灵:“你在计划什么?”
吴雅:“小哥你到底再说什么啊?什么我骗你,我又在计划什么。我都不知道小哥你什么意思。”
张起灵盯着吴雅不在说话。
吴雅被张起灵看的心里发毛,“小哥洞察里真惊人,竟然察觉出她在计划什么,小哥真的太可怕了。”
吴雅从床上下来,走到张起灵身边,拉着他的手说:“小哥与其说我骗你什么,不如说小哥你在瞒着我们什么,小哥你可是有好多事情瞒着我和小邪哥哥。”
张起灵皱眉“她都知道什么?”
“小哥,你放心你不想说的,我也不会去问你,只要小哥平平安安的就好,趁我还能看到小哥的时间里,我只想安安静静陪在小哥身边,就好了。”
张起灵内心一惊,吴雅果然知道他要离开。“吴雅。”
“小哥,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去河边看看,有没有萤火虫,我们去抓萤火虫。”
吴雅拉着张起灵的手,去阿贵厨房找了一只玻璃罐,要把抓来的萤火虫放进里面。
张起灵不在说什么,任由吴雅拉着他的手,往阿贵家后山溪边去。
张起灵打着手电筒拉着吴雅的手。吴雅另一只手拿着玻璃罐,也不怕晚上有蚊子虫子之类咬她,有张起灵在身边,完全不用担心这些。
二人很快来到溪边,映入吴雅和张起灵眼里“晚上的溪边月儿倒映在河面上,晚风一吹,波光粼粼,整个宽阔的河面就像一面明镜,萤火虫在溪边飞来飞去,好像小精灵在跳舞一样。”
吴雅看到这么美的一副景色说:“小哥,你看你看夜晚的溪边好美。”开心的挣脱掉张起灵的手,像河边跑去。
张起灵看这幅美景,“他不是第一次见夜景,却从没有发现竟然这么美。”看着河边欢快的吴雅露出淡笑,可能那时候从没有人陪在他身边一起欣赏。
吴雅回头看站在那里的张起灵说:“小哥,你快点过来,你看真的有萤火虫哎!我们快点抓萤火虫。”
张起灵嗯一声走到吴雅身边。
吴雅在河边抓了几下也没有抓到萤火虫,一副委屈的表情对张起灵说:“小哥,我抓不到萤火虫怎么办?”
张起灵无奈的摸下吴雅的头说:“我来抓。”
吴雅只见张起灵一伸手说:“玻璃罐给我。”吴雅把手里的玻璃罐递给张起灵。
张起灵把盖子打开,把萤火虫放进,把盖上,递给吴雅。
吴雅拿着玻璃罐看着里面的萤火虫,一闪一闪亮着光,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
张起灵淡然一笑,只要和吴雅在一起他心很平静。
接下来张起灵又给吴雅抓了好多萤火虫,放进玻璃罐里,在黑夜下显得非常好看。二人抓累了,直接坐在溪边。
吴雅看着手里玻璃罐中的萤火虫和漆黑夜空中明亮的星星非常开心,张起灵心情也很好。
二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夜空下响起好听的歌声。
冷咖啡离开了杯垫
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
拼命想挽回的从前
在我脸上依旧清晰可见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
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回忆的画面在荡着秋千
梦开始不甜
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
又何必去改变已错过的时间
你用你的指尖阻止我说再见
想象你在身边在完全失去之前
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
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
只让我们相恋这一季的秋天
飘落后才发现这幸福的碎片
要我怎么捡
张起灵看着夜空下唱歌的吴雅,他失忆住院那段时间,吴雅照顾的时候,听过她的歌声很好听,让人心情平静。
而这次吴雅,没有告诉他歌名直接唱起来,歌声里的字,让他心里……吴雅你想表达什么?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
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回忆的画面在荡着秋千
梦开始不甜
想象你在身边在完全失去之前
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
只让我们相恋这一季的秋天
吴雅唱完,看着张起灵说:“小哥,这首歌的名字叫(不能说的秘密)。你后悔认识我吗?”
张起灵看着吴雅的眼睛没有说话。
“小哥,我后悔认识你,如果没有认识你,我的生活应该不是这样的。”
吴雅每说一个字,她的心就像刀在割一样,这不是她的真心话,她不能让张起灵有顾虑的离开。
吴雅从地上站起来,把玻璃罐里的萤火虫放飞说:“传说开始的时候世界上只有两只萤火虫,他们本来是不发光的,后来其中的一只走失了,另一只就整日整夜的去找它。
一到了晚上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另一只就会绝望的哭泣,哭着哭着,最后每当它哭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发光了。这样它在夜晚也就可以继续寻找走失的那只萤火虫了。”
吴雅看着罐子里最后一只没有飞出去的萤火虫,用手把它拿出来放飞说:“小哥,我们回去吧。”
张起灵没有说话,也没有起来,静静地看着吴雅。
吴雅走到张起灵面前,弯腰伸出手说:“小哥,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张起灵伸手抓住吴雅的手一用力,吴雅吓的啊一声,摔倒在张起灵怀里,被抱住。
头上传来声音:“吴雅,你在说谎。”
吴雅一愣,抬头起呆呆看着张起灵,随后趴在他怀里说:“小哥,我不想成为你的顾虑。”
张起灵内心一颤“他没有办法给吴雅任何承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二人都没有在说话,悲伤的情绪蔓延在身边。
第五天,我出去晒太阳的时候,忽然见到让我惊讶的一幕,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穿戴整齐,他不是在阿贵家里陪着雅儿吗?
“他想干吗?”我问边上的人。
“他要离开了。”
离开?他离开到哪儿去?他走了雅儿怎么办?
我心中惊惧,心说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你要去什么地方?
我来到闷油瓶的身边,问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应该留在雅儿身边陪着她?”
闷油瓶看向我,淡淡地说道:“没有时间了,已经到尾声了。你照顾好吴雅。”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雅儿她喜欢的是你,为什么让老子照顾?
“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最后的步骤。”闷油瓶道,“我没有时间了。我只有把吴雅交给你照顾。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放进背包。”
我看向边上的人:“你们就这么让他走了?你们老大呢?这家伙知道好多事情呢,让你们的老大过来,把他绑起来严刑逼供!”
我们老大,已经——”
我看向他,他叹了口气:“毕竞年纪大了,时间很快就到了。”“裘德考已经得到他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了。”闷油瓶拉紧自己的背包,“他终于可以安静地离了。”
“什么东西?”我问道。
闷油瓶道:“两个环。人有的时候并不会只求长生,也会追求死亡。”
我不理解,闷油瓶也不想解释下去,我大吼了一声:“胖子你死哪儿去了?小哥他娘的要跑,你快点和我拉住,不然雅儿来了我们怎么交代。”
“没用,他已经来过一次了,那胖子已经妥协了。”边上的人说道。
“后面的路,我只能一个人走,你们已经没有办法和我同行了,太危险了,而且这事儿和你们也没有关系。
说完他抬起头看我:“吴邪,照顾好吴雅。”
闷油瓶背起包襄就朝外面走去。
这就是结果?
我愣住了,一股无名火起,忽然心中所有的期望和担心都消失了。我转身,摇头。
心说狗日的,爱咋咋地吧。怪不得二叔不同意雅儿和你在一起,老子他妈的现在也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
我往回走去,正好看到胖子从屋子里出来,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叫声。
看我的样子和旁边默默不语的小哥,他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走到他的身边,他拍了拍我,就道:“强扭的瓜不甜,天真,小可爱早都知道小哥要离开,所以你也别拦他。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什么?你说雅儿早都知道了。”胖子对我点头道: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局外人。
咱们也没有权利逼小哥按照我们的想法生活。
我们怎么就算局外人了?”“这样都要算局外人,那什么人算局内人?非得躺倒死在里面才算是局内人吗?”
“你的局,未必是小哥的局。”胖子说道,我看着胖子的表情,似乎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寒心,就问他道:“小哥是不是和你还有雅儿说过些什么?”
胖子摇头道:“小哥应该和小可爱说什么了。但是他都没有和你说更不可能和我说什么。”
不过,我们对小哥也算不错了。我就想在这里先待着。
看看我的小媳妇儿,反正这儿风景好,空气好,妞儿也漂亮。我那点儿存款,在这儿能当大爷好多年。你和小可爱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得好好想想。雅儿我肯定让她回去好好读大学。
“胖子拍了拍我:“反正不管怎么说,你最好先把你的脸换回来。”
我摸了一把我的面具,又想起了潘子,就觉得所有的心事都沉了下去:“我已经无所谓了,这张脸,最后还有点用处。”和胖子聊完之后,我回了房间。
吴雅正和云彩聊天,就见张起灵背着包来找她,心里明白张起灵要离开。
云彩识趣的离开,留吴雅和张起灵在屋里。
吴雅:“小哥你要走了吗?”
张起灵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吴雅上前拉住张起灵的手说:“没关系小哥,还记得之前我对你说过,失去小哥你的的勇气我还留着,无论多久我才能在小哥你身边,我都会一直等待,等到放晴的那天,我想我就可以一直留在小哥身边。”
张起灵把吴雅拉进怀里抱住,他舍不得怀里的人。
吴雅抱着张起灵的腰也没有说话,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心里想,“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陪着小哥从七星鲁王宫到西沙海底墓,再到云顶天宫,再到西王母墓,其余的都是小邪哥哥和胖子哥哥陪着一起下的墓。时间过得真快啊!”
抱一会张起灵松开吴雅说:“吴雅。”小哥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过二天我就和小邪哥哥回杭州,我会好好读大学的,等小哥你忙完所有的事情,你要来杭州看我和小邪哥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