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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二十章夹喇嘛

吴雅坐在床边等张起灵喝完才问到:“小哥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张起灵放下杯子说:“下午离开。”

“那小哥正好,我明天下午没有课,我去车站送你好不好?”

张起灵点头。“那小哥我们说好了,明天上午我上了课你在家里吃了饭后。我就送你去车站,我不希望我从学校回来见不到你人。”

“嗯。”吴雅看张起灵答应:“小哥晚安。”

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二叔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明显是在等她,郁闷的叫道:“二叔。”

二叔说道:“吴雅,你过来二叔有些话对你说。”吴雅只好坐在沙发上。

二叔看了一眼楼上,才看着面前的吴雅说道:“吴雅你该明白,他不是平常人,二叔希望你把心思用在上大学上,而不是他身上,以后不要再接近他。”

吴雅知道现在她只有答应二叔好好上大学,不在张起灵身上浪费心事,“二叔我知道,我会好好读大学,以后不会再接近小哥。”

二叔见吴雅答应,就让她回房间睡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我要快点想办法实施去云顶天空的计划。”

第二天早上六点吴雅起床洗漱完毕,出了房间看二叔已经起来,坐在餐桌吃早饭,看来琳姨已经准备好早饭。

吴雅考虑一下还是不上楼叫小哥起来吃早饭,毕竟昨晚才答应二叔不接近小哥。

坐在餐桌叫道:“二叔,又对厨房喊句琳姨。”

二叔让吴雅吃早饭,等会他开车送她去学校。

吴雅点头,吃完早餐回房间拿着书,来到客厅看了眼楼上,和琳姨说声我去学校,做二叔车里去学校。到学校二叔说放学给他打电话。

吴雅这才进学校给张起灵发短信说:“小哥我到学校了,等放学在给你打电话。”

已起来的张起灵正在收拾他的东西,都是吴雅给他买的衣服,看到吴雅的发来的短信回道:“嗯”。

拿着东西从三叔家里离开,等二叔回来时发现张起灵已经离开,二叔也没有说什么。

上午课吴雅耐心上完,和花花打声招离开学校,边走边给张起灵打电话问他你在哪里。张起灵回到:在学校门口。

咦~小哥你怎么在我学校门口,那你在哪里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出了学校大门就看到在大门口树边等她的张起灵,手里还拿着手提袋,吴雅心里想:“看来小哥真的要离开。”

吴雅走上前问:“小哥你吃早饭吗?”张起灵起来从三叔家离开,到现在根本没有吃东西。

张起灵摇头,吴雅一副我就知道表情。“小哥你这样不行,你要照顾好自己,走我先带你吃饭去。”

吴雅带张起灵来到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她不敢带张起灵去楼外楼,她怕二叔看到手机银行卡扣费通知,问她和谁在楼外楼吃的饭,楼外楼还有监控。点了几个菜和一个汤,一碗米饭。”

张起灵看吴雅就要一碗米饭问:“吴雅你不吃?”

小哥我在家吃过早饭,现在才十点我不饿。

吴雅就静静陪着张起灵吃饭,等他吃完才问:“小哥你等下就要走吗?”张起灵:“嗯”。

“小哥你这次又要去哪里啊?”张起灵听吴雅问他这次又要去哪里,心里一紧,他记得上次吴雅问他又要去哪里,等他第二次下墓又碰到她,这次不会又碰到吴雅?

昨天吴雅还在查长白山的资料,张起灵带着怀疑看着吴雅不说话。

吴雅一脸不解:“小哥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

张起灵在心里叹口气:“吴雅我去地方不是你能去的,在杭州读大学,我会来看你。”

“小哥,我都不知道你去哪里我怎么会去呢?我昨天已经答应二叔会好好读大学。那小哥我不管你去哪里,我都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我会担心小哥,小哥我会一直等着你回来。

张起灵听着吴雅说的这些话,使他觉得熟悉,最终还是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我走了。”“嗯,小哥你保重。”

一个月后,我出院回到家里,整理了一下后,我开始收拾心情,从新投入生活,我给雅儿打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杭州,雅儿利用没课时间就跑我店里陪我聊天。

我一个多月没有见雅儿确实挺想她,平常雅儿没课就天天往我这跑,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就没有过来。

不知不觉冬天来临了,窝在空调房里,整个下午都庸懒的连打瞌睡都没力气,我躺在“西泠印社”内堂的躺椅上,双脚冰凉,不知道干什么好,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王盟走了进来,对我说:“老大,有人找。”

我勉强反应过来,打了哈欠,心说三九天的,还有人逛古玩店,这位也算是积极了,不过再怎么说也算生意,爬起来拍了拍脸,抖擞精神走了出去。

外面空调小,冷风一吹,人打了激灵,一看,原来是济南海叔手下那小姑娘,正冻的直打哆嗦,我心想估计是给我带支票来了,心里一热,忙叫王盟去

泡茶,自己问她道:“怎么,丫头,海叔让你来的?”

小丫头叫秦海婷,是海叔的亲戚,才十七岁,已经算是古玩界的老手了,她点点头,说道:“哎呀我的吗,怎么杭州比我们北方还冷呢。”

王盟笑道:“南方那是干冷天气,感觉刺骨一点,而且你们济南也不算太北啊。”

我看秦海婷只打牙花子,帮她拉到内堂去,里面空调暖和,把热手的水袋递给他,问道:“你也太怕冷了,这么样,暖和点没?”

她喝了几口热茶缓过劲来,还是在房里直剁脚,“稍微好了一点,人说杭州多美多美,俺叔不让我过来我还抢着来呢,谁知道这么冷,哎呀我下回再也不来了。”我问道:“你叔叫你来啥事情啊?怎么也没个电话通知一声啊。”

秦海婷解下自己的围巾,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一封东西来,说:“当然是正事,给,现金支票,那块鱼眼石的钱。”

我一听果然是,接过来瞄了一眼,价钱不错,当即放进口袋里,说道:"那替我谢谢他"

她又拿出一张请贴,递给我:“我海叔后天也来杭州,参加一个古董鉴定会,他说让你也去,有要紧事情和你谈。”

我问道:“后天?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怎么不在电话里说,神神秘秘的?”其实我是不想去,古董鉴定,太无聊的事情,对于行内人来说,就是一帮老头子在那里聊天,其实哪有这么多典故,是真是假,几秒钟就看出来了。

秦海婷凑到我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俺叔说,和那条青铜鱼有关系,不去自己后悔。”第三天老海果然到了,我把他从火车站接出来,带他上高架去预定的酒店,在车上我就问他,到底听来了什么消息,要是蒙我,我可不饶他。

老海冷的直发抖,说道:“强龙不压地头蛇,都到你的地盘了,我怎么敢蒙您呢,不过咱们别在这儿说,我都快冻死了。”

我给他带到酒店里,放下东西,去饭堂里找了个包厢,烫了壶酒,几杯下肚,总算缓过气来。

我看他酒劲一直到脖子,知道差不多了,问他:“行了,你喝也喝了,吃也吃了,该说了吧,到底查到什么了?”

他眨巴眨巴嘴巴,嘿嘿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往桌子上一拍,“看这个。”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份泛黄的旧报纸,看日期是一九七四年的,他圈出了一条新闻,有一张大号的黑白照片,虽

然不是非常清晰,但我还是认了出来,照片拍的,是一条蛇眉铜鱼,边上还有很多小件文物,像佛珠一类的东西。

不过这条鱼的样子和我手里的和三叔手里的那一条都不一样。海底墓里墓道雕像额头上有三条鱼的浮雕,这一条应该就是最上面的那一条。这样一来,可以说三条鱼都现世了。

我问老海:“你怎么找到这报纸的?后面有什么隐情不?”老海看我的表情,说:“你别泄气,我还没说完呢,这后面的故事还精彩着呢。”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说?难道这报纸还能衍生出什么来?”

老海点点头,说道,“那是,要是光找到一张报纸,我也没必要来杭州找你,是吧?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对了,你也是行里混的,知道不知道一个人,叫做陈皮阿四?”

我听了一惊,陈皮阿四是老时长沙有名的土夫子,老瓢把子,和我爷爷同代的人物,听说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在艰苦岁月的时候眼睛瞎了,之后就一直没出现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他的名字在我爷爷嘴巴里,还是响当当的。

不过这个人和爷爷不一样,他是刀口上做生活的,就是不单单盗墓,杀人放火什么事情,只要是能弄到钱的,他都干,所以解放前人家都叫他剃头阿四,意思是他杀人像剃头一样,不带犹豫的。

老海提到这个人,我有点意外,因为他不是和我们同时代的人物,我也从来和他接触过,这鱼难道会和他扯上关系?那这条鱼背后的故事,即使和我没关系,也绝对值得听上一听了.

老海看我不说话,以为我不知道,说道:“陈四爷的事情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到底和我们不是同一辈人,不过我得告诉你,这报纸上的这条铜鱼,就是他从那佛塔地宫里带出来的,事情还真没这报纸上说的这么简单。

”说着,他就把当年的事情,简要的和我说了一些。我听看海说完后差不多二人又聊会,他在杭州住了几天就离开了。

我开车到家里,没上楼,忽然觉得家徒四壁很凄凉,以前一直都没这种感觉,觉得很奇怪,难道这几次经历让我苍桑了?想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开车来到二叔在杭州开的茶馆,跑去喝晚茶。

在茶馆里一边喝一边看爷爷的笔记,一边想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还是一头雾水,主要的问题,是这三条鱼不在同一个朝代啊,而且地理位置差这么远。暂且不管这三条鱼的用处,就是它们发掘的地方,也丝毫没有一点可以让人猜测的头绪。

古人做这一件事情,必然会有目的,不然这阵仗太大了,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我左思右想,觉得关键还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知道了目的,查起来也有方向的多。

如果爷爷还活着就好了,我叹了口气,或者三叔在,至少也有个商量的人,现在一个人,这些问题我真的想的有点厌烦起来了。

忽然闻到了一股焦臭,底头一看,借阅的杂志里有一张中国的旅游地图,我一边想一边用香烟在上面比画,下意识的把那三个地方都烫出了一个洞。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我赶紧把烟头掐了,看了看四周,服务员没注意到我搞破坏,不由松了口气。

二叔虽然是我的亲戚,但是为了很乖张,弄坏他的东西,他是要翻脸的,特别是这里的杂志,每一本都很珍贵,是他的收藏品,弄坏了更是要给他说我了

我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将杂志还了回去,刚放下,就有一个老头子拿了过去,站在那里翻起来,我担心他发现我搞破坏,没敢走远,落到一边的沙发上,看那老头子一翻便翻到我烫

坏的那一页,一看,不由,恩了一声。

我一听糟了,被他发现了,正准备开溜,就听他轻声笑道:“谁给烫出了个风水局在这里,真缺德。”我偷偷把自己的茶端了过去,坐到他们身后的位置上,耳朵竖立起来,听那老头会说什么。

刚开始那几个老头聊了会儿股票,我听着很不是味道,半个小时后,那老头才想到自己拿了杂志了,只听那老头道:“对了,来来来,让你们看件有趣的事情。”

说着,他展开那本杂志,翻到我烫坏的那一页,我一听有门啊,这家伙可能真知道什么,连大气也不敢出,听那老头又道:“你们来看看,这张地图有啥特别的,考考你们。”

我听他们说了以后就把茶钱结了会家了。下午也不想去铺子,想去茶馆在去等那个人,三叔那边的店里却打来电话,又说有人找我。

我心说该不是老痒又出现了,七上八下的开车过去,走进店里一看,只见一个人坐在客座沙发上,我几乎眼睛一酸,眼泪差点下来,立即大叫了起来,“潘子!”我和潘子在三叔的铺子里坐了一个下午,互相讲了一些自己的情况。

原来潘子在我去海南之前已经有一点恢复意识,但是当时我走的太急,只给医院留了一个手机,我出海后自然找不到我。

潘子的体质很好,恢复的很快,就算这样他还是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等他能够下地来找我们,却一个也联系不到。

算起来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在陕西,雅儿在长沙二叔给看起来,而三叔就更不用说了,全世界都在找他。

我看到潘子臂上带着黑纱,就问他干什么?他说大奎一场兄弟,头七没赶上,现在带一下心里也舒服一点,我给他一提,想起去山东那段日子。

心里也唏嘘起来,说到底,那件事情还是因我而起,如果当时不去多这个事情,将帛书给三叔看,各人现在的近况自然大不相同。

潘子看我脸色变化,猜到我在想什么,拍了我一下道:“小三爷,我们这一行,这该来的逃不了,怪不得别人。”

我叹了口气,心说你说的简单,打死大奎的又不是你。

唏嘘了一阵,我又把我这一边最近的一些情况和潘子说了,听的他眉头直皱,听到后来我们的猜测,他面色一变,摇着头说他和三叔这么多年下来,他能肯定三叔绝对不是那种人,叫我别听别人乱讲。

潘子跟随三叔多年,感情深厚,有些话自然听不进去,我不再说什么,转移话题,问他有什么打算。

潘子想了想,说本来他打算还是回长沙继续混饭吃,那里三叔的生意都还在,人他都认识,回去不怕没事情做,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他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恐怕得再查查才能安心。

潘子又说道:“三小姐在杭州读大学,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杭州,虽然二爷给三小姐身边派一个叫琳姐的人,照顾三小姐生活起居,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我想暂时留在杭州。”

我点点头,虽然这里我基本上都查过了,但是潘子和三叔的关系不一般,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关系在里面,他能去查查是最好不过,我看潘子这么关心雅儿我心里很感动。

潘子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都让他等消息,我以为要等个十天八天的,没想到才五分钟就都回了电话,潘子听完之后,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小三爷,恐怕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我一楞,心说怎么回事情,该不会是出事情了。

潘子接着道:“三爷在长沙找一个人,给你留了话,不过得亲自和你讲,那一边的人叫我带你过去。”

“三叔留了话给我?”我几乎跳了起来,长沙那边我也不是没联络过,怎么从来没人和我提起这个事情?

潘子表情非常严肃,也没想给我解释,对我道:“那边很急,你看怎么样?

潘子非常急,我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急成这样,结果当天晚上我就上了去长沙的绿皮火车,什么都没交代。

上了火车之后,我还问潘子,要是急干啥不坐飞机,还坐个火车,这不是笑话吗?潘子魂不守舍的,只拍了拍我说等一下就知道了。我看他脑门上都冒了汗了,越发觉得奇怪。心说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火车从杭州出发,先到了杭州的另一个火车站,三个小时后到达金华站前,此时我已经有点忍耐不住要问个究竟了,这时候,火车突然临时停车了。

绿皮车临时停车是常有的事情,当时在买票的时候我想这么远的距离,你不坐飞机至少也要坐个特快,干什么要买绿皮的硬坐啊,可是潘子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现在车一停,我心里还幸哉乐祸呢——你急是吧,临时停车,急死你!

没想到车才一停,潘子就拍了一下,示意我跟上,我站起来想问他去哪里,结果他突然一个打滚,从车窗跳了出去。

我一看我操这是干什么啊,车里的人一看也都吓了一跳,都站起来看,潘子在外面大叫:“小三爷你还等什么,快下来!”。

我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站起来看着我,心说这下子明天要上都市快报头条了,一咬牙也滚了出去。

绿皮很高,我下来翻了个跟头,摔进一边的路枕上,潘子一把把我扶起来,就拉着我跑。

一直跑进边上的田野里,上了个田埂,然后翻上大道,那里竟然已经有了一辆皮卡在等我们,潘子拉我进了皮卡,车子马上发动。

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等车开上省道,才缓过来,骂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飞机。”

潘子也累的够戗,看我的样子,笑道:“别生气,我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上的,不知道能不能甩掉。”

说着他看了看车后面,一片漆黑,似乎没人追来。

我没听明白,看样子这些事情他都计划过了,忙问他怎么回事情,他点上一只烟,用长沙话道:“车上那哈有警调子,三爷爷不在,长沙那哈乌焦巴功,地里的帮老倌里出了鬼老二咧。”

这话的意思是火车上有警察,我三叔不在长沙,长沙那边的生意乱七八遭了,有做活儿的帮工里可能有警察的人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瞟开车的人,我意识到这司机可能是临时找来的,不能透露太多,也就不在问了,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心说那我现在算什么,我不是成逃犯了啊。

我的爷爷,今年到底怎么回事?早几个月我还是小商贩,突然变盗墓贼和粽子搞外交就不说了,现在又成逃犯了,人生真是太刺激了~

车开到金华边上一个小县城里,我们下了车付了钱,潘子带我去随便买了几件比较旧款式的小一号的西装换上,一照镜子,比较寒酸,然后又赶到火车站,买了我们刚才跳下来那辆车的票,那车临时停车到现在才到这个站。

我们重新上车,这次买了卧铺,潘子看了车厢,明显放松下来,说道:“刚才那些警调子应该在金华站就下了,现在高速公路省道两头都有卡,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重新上火车。”

我第一次做逃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几乎紧张的发抖,轻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情,怎么我们就给警察盯上了?我可没干——哦不对,应该说我干的那些事情一般人发现不了啊?”

“我也不知道,”潘子说道“下午我给长沙我们的地下钱庄电话,结果那老板一听是我的声音,只说了两句话,一是让我马上把你带去长沙。

三叔有话留,二是长沙出了状况,叫我们小心警调子,然后就挂了,这老板是三叔三十年的合作伙伴,绝对靠的牢,我想了一下,杭州我不熟悉,呆久了会出事情,怎么样也要先回长沙再说。”

他看我担心,又道:“我上了车之后马上就发现几个便衣,就联系了个朋友,叫了辆车,让他尽量跟着铁轨走,刚才临时停车,我看到司机给我们打信号就知道机会来了,所以才拖着你下来,看你那司机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就也是咱们道上混的,在这种人面前你不能说太多。

不过这些个条子没抓我们,说明我们和长沙的事情关系不大,肯定是长沙那里有大头的给逮住了,咱们这些小虾米都是萝卜带出的泥,你也不用太害怕,和你做的那些事情无关,最多就是一个削脏。”

我听了稍微舒服一点,刚想说谢天谢地,没想到他又道:“长沙一但出事情,千丝万缕的,三爷肯定脱不了关系,那老板也不说清楚,他娘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其实我们这几年已经很收敛了,几乎都没怎么直接下地,以前的事情也不可能给翻的这么大,真是想不明白。”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我试探着问,我可不想亡命天涯啊。

潘子道:“我们不能直接去长沙,出了浙江我们就下车,然后长途大巴到长沙边上的山里,三爷在外面有几个收古董的点,那里有人接头,那钱庄老板到时候会过来。”

我点点头,这时候车又到了一个站,开始上客,我们那卧铺间里又来了一个人,潘子打了个眼色,我马上转移话题。

聊着聊着,我不知不觉就说到了陈皮阿四的事情,这人的名气在长沙倒是很响,潘子还听说过他,对我说道:“这人在我们那里也有自己的生意。

听说他瞎了以后就不在自己做活了,苦难岁月结束后收了几个徒弟倒卖古董给外国人,这人很阴,他几个最先跟他的徒弟几乎都已经给枪毙了,他还逍遥在外,传言很多,最好和他保持距离。”

我想起陈皮阿四的样子,不像瞎了,觉得越发奇怪起来。我们按照潘子的计划,几经波折,来到长沙附近福寿山一带,那里果然好地方,沿途风景迷人。

潘子长年在这一带活动,倒也习惯了,我们来到镇上一处杂货市场,好象旧社会地下党接头一样,东拐西勾的,来到一处一看就知道不会有生意的铺子里。

铺子里外面卖的是旧电脑,里面推开后墙,就是一小间,再往里面豁然开朗,是两间铺面之间背靠背留出的一道建筑缝隙,大概能容纳两个人并排的走,现在上面拉起了雨布,里面两边一排架子,上面全是刚出土的明器。

有几个人正在那里挑货,负责人认识潘子,看见他过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对潘子道:“怎么才到?基本的东西都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东西?什么东西?”潘子楞了一下,一脸迷惑。那人也楞了一下:“你不知道?”

潘子回头看了看我,我瞪了他一眼心说你的地盘你看我干什么?他转头道:“准备什么?”

那人道:“三爷吩咐的,五人装备,做活儿啊?你不知道?”潘子皱起眉头道:‘我怎么不知道?三爷回来过了?什么时候吩咐的?‘

那人看我们两个的样子,还以为潘子那他开涮,耸了耸肩笑道:‘少跟我装八咪子喃(装傻),东西是给你的哈,你能不晓得?‘

潘子火了,骂了一声,‘我骗你做啥子?三爷怎么说的,啥时候说的?‘

那人一看我们两个样子,才知道我们真不知道,也觉得奇怪,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钱庄的楚老板交代的,他就在后头,你们去问他吧。‘

潘子闷哼一声,带着我穿过这条窄道,尽头还有道铁门,没锁,一推打开,里面是一个简陋的办公室,一边的客坐沙发上,我看到里面有个光头的油光满面的中年人正在抽烟。看到我们近来,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踩熄了站了起来。

潘子打了声招呼,‘楚哥。‘态度一下子变的恭敬起来,我马上意思到这个人就是为三叔带话给我的人。

他看了看潘子又看了看我,说道:‘怎么现在才到,等你们两天了。‘

潘子把路上的事情和他说了,不等他反映,急着问他道:‘楚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哪里招惹号子里的人了?‘

楚哥不紧不慢,说道:‘先别慌,没出事,这是你三爷的意思,他让我把他前几年做的一些买卖的消息放出去的,给号子里来点刺激的,现在厅里已经立

专案组侦察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不过看样子他是在给另一批人设置障碍。‘

‘另一批人?‘

‘对,因为这一招,现在整个古董市场都受了牵连,凡是和你三叔有生意关系的人全部都给监控了,这样一来,没提前做准备的人,现在就很难开展活动,你三叔在给你们争取时间。‘

我看了看潘子,并不是很听的懂这光头说的话,‘什么时间?‘

光头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不知道。‘你三叔是老江湖了,他的套路我是猜不透的。‘

潘子问他道:‘那刚才听外面的九四说,什么装备准备好了,说是您安排的,这又是怎么回事情?‘楚哥道:‘刚才说了,只要我一把消息放出去,凡是做这一行的人,无论什么活动都很难开展。

所以你三爷让我在放消息前,把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所以我提早去买了装备,要是现在去,世面上没人敢出手,连铲头都买不到一支。‘

我问道:‘可是买这些装备干什么呢?我们又没打算做活?‘

楚哥道:‘这就是你三叔给你带话的原因,‘他让我们坐下:‘其实你三叔的那些装备,刚开始没算上你的份,也就是说,他准备了五份装备,其中一份是留给他自己的。

我听他说完三叔原来去西沙海底墓是为了拖另一批人,我和潘子听完再长沙吃了饭,街上晚上冷起来,吃二话不说就回潘子以前住的房子里睡了,早上起来吃了早饭,光头的车就来接我们,我远远背起自己的贴身行李,看了看车里,发现座位上已经坐了个人了。

仔细一看,发现是个老头,人很面熟起来,好象哪里见过,而且还是不久前。

我并不在意,和潘子开着玩笑走过去,靠近一看,突然人蒙了。

那老头,看身形和那身古怪的装扮,不是别人,竟然是在杭州二叔茶寥里看到的陈皮阿四!

我张大嘴巴几乎脖子僵硬,心说他坐在车里干什么?难不成这老头子也是五个人的一个?总不会这么离谱吧?

我们在忐忑不安中来到火车站,我心里在盘算,三叔给我们安排的第一个人是一个近100岁的老头,那第二个人是什么货色就真不好估计了,难保不会是个大肚子的孕妇或者坐轮椅的残疾人,难道三叔想试探我们的爱心吗?

庆幸的是陈皮阿四身体很硬朗,背着手就下了车,光头对他很尊敬,帮他提着行李,我们为了便于应变,还是选了比较差的卧铺,一个房间可以睡六个人,正好一个床可以放行李。

我们来到自己的房间,我探头往里看了看,先看见一个胖子在吃方便面,看到我,一扬眉毛,诧异道:‘他娘的,又是你?‘

我顿时头疼起来,心里一个咯噔,心说三叔怎么找了他,难不成还是以前那只的队伍吗?马上转向胖子的上铺,果然,一双淡然的一点波澜也没有的眼睛正看着我。

我松了口气,闷油瓶眯起眼睛看了看我一会,看我身后没有其他人,才转过去睡。胖子盯着我后面问道:“小吴这次小可爱没有跟着你一起来吧?”

我对胖子摇摇头说:“雅儿她在杭州读书,她身边有二叔看着她走不掉,而且这事我和潘子也才知道。”

“那成小吴,这次可是去长白山,要是小可爱还跟来就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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