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离开他。”
“维达斯旦小哥真是善良的人啊……”贾科.金在感叹之余,法已经走了回来。
“见笑了。”法不好意思的说,接着坐到了我的旁边,继续闭上眼睛感受这里。
“不愧是法呢~”我靠在法的肩膀上。
“你们像情侣一样呢……”歌普.威斯说,这让我脸一下变红。
“是吗,可能吧,”法则不怎么在意的说,也是,我是女儿嘛……
“是亲姐姐吗?”歌普.威斯问。
“不是,不过比那要亲近的多。”法简单的回答。可这简单的回答却让我心动不已。
“那你们恋爱也没有关系啊。”歌普.威斯说。
“可能吧,”法说,“不过我对身份还是挺在意的,如果不是姐姐的话,说不定我确实会和她交往也说不定。”
这是假话。
我敢肯定,因为父亲大人,对,父亲大人。他在撒谎时右手食指总会颤抖一下,刚刚就颤抖了。而且,这和父亲大人所崇尚的公平有违。
在我看来,父亲大人只是想要让我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罢了,毕竟一国之王可是很麻烦的。
“那是我多言了。”歌普.威斯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我回答。
就这样待了挺长时间,黄昏才回去,当然,回到戴斯柏斯后被狠狠地骂了一顿,不过我莫名其妙的很开心,大概是和父亲大人一起出去了一趟吧,其实……偶尔翘班也不错……
“那个女人……我想可以从她那里套出来杀掉龙的方法……”亚巴顿.坡伦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卷轴,他打起来算盘。
……
在那之后过了五天,一切都井井有条的持续着,不过,在某一天我出去一如既往的巡逻时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不对劲的东西。
那就想故意骗你走过去一样,一片鼓起来的灌木丛。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拨开灌木丛,里面什么都没有,“呼~”
我警戒过头了,这就是虚惊一场。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眩晕感……缓缓的蔓延至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就像脱离了驾驶的机器一样停止了运转……
当我再醒过来时,在我眼中所呈现的都是完全陌生的事物与环境,面前有着一个和我同样种族的家伙,他腰间挂着一把弯刀,看起来是冒险者。
他熟睡着,我身上被施加了魔法,没有一点办法动弹,我已经完全放弃挣脱束缚了,那也只是浪费体力而已,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观察,要弄明白这里是哪里。
我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在别的城市,并且我被暗算绑来了这里,他们大概是出于某种目的,不过他们大概也明白不能动我,如果这个枷锁的魔力有一点衰弱的迹象我就可以打破这个枷锁,简单至极,他们很聪明。
“喂,醒醒。”我叫醒了我面前的这个家伙。
“哈?”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对他冷眼相待,他则看起来很兴奋。
“你是杀了厄特的那个路茜尔对吧?!”
“厄特?”我想了想,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恶龙啊!”他很激动的向我解释,“就是碧绿的眼睛,一身黑色的那只恶龙!”
我再三思考了一下,想起来了。
“那个啊,确实是我杀的,有一天那东西打扰到我睡觉了,所以顺便杀了那玩意,”我风轻云淡的一句带过,“不过我是没想到,那家伙的龙鳞和翅膀挺好用的,做成剑蛮不错的。”
“什么?!你居然把他的身体做成了圣器?!”
“怎么了?”我很疑惑,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圣器有成百上千个。”
对于我来说,可能有成百上千个,但实际上只有一个而已,那把象征着父亲大人的法则。
我这三十年来很少使用他,我格外爱惜他。
“成百上千?!”这家伙很疑惑,接着拿着匕首抵着我的脖子,“把那把圣器交出来!”
我毫无惧色,甚至有些看不起这把匕首,“制作粗糙,刀刃损坏,做不到抓住弱点后一击必杀,完全的劣等品。”
“你!”
他说着便想用匕首刺向我的脖颈,可还是停下了他的动作。
“把圣器给我,接着再杀你。”
“你傻吗?”我毫不留情的抨击他,“我现在可是连动都不能动,你要我拿出圣器?”
“也是,我这就……”
他应该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想要帮我解开的一瞬间也是反应过来了。
“我差点就中你的计了。”
“是你傻而已,没什么计。”
“还好我知道你的实力,如果把你放出来我肯定会死……”
这个人倒是蛮有意思,虽然想要我的圣器但又害怕被我杀死。
好了,现在问他一点事情吧。
“这是哪啊?”
“不在戴斯柏斯境内,是在荒漠里的一间小屋。”
我想了想,他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把我绑到这里,那个让我眩晕的魔法,是很高级的魔法,真是的,团伙作案吗?头疼了啊。
“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几天了?”
“两天左右吧。”
“是吗,那你背后有谁帮你?”
他听到我这句话显得很慌乱,“你,你怎么知道有人帮我?!”
“我对很多魔法都会有察觉,我不认为你能释放出让我没有办法察觉到的魔法。”
他倒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他们可是给了我能杀你的卷轴!”
听到这里就算是我也会有些不舒服,毕竟我有可能会被杀掉,当然,这个家伙的目标是我的圣器,一旦我死了,他不会拿到任何圣器。而且,我也不想死,我剩下的几十年是要和父亲大人一起度过的,在这里就死了可就看不到以后的父亲大人了。
“真是的,你不怕我父亲大人找过来吗?”
“他不就是个弱者吗?”
“怎么可能!”我连忙反驳,和父亲大人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很敏感。
“我又不是没见过,他就是一个弱鸡。”
“你会为你说的话后悔的。”
“拭目以待。”
他会准时给我吃的东西,叼着东西吃的感觉真不好,我突然醒悟了,现在的场景,和710年战争结束的那一天导致父亲大人死亡的那一天完全一致……
在这里的日子很无聊,每天就是听着这个叫亚巴顿.坡伦的家伙叨叨叨,他一直想看我的圣器,这家伙到底是多想要我的圣器啊。
“给你讲讲我杀龙的故事如何?”我问。
他欣喜若狂,连忙点头。
“就说你想要的那把叫……什么来着?”
“厄特!”
“那把厄特制造成的圣器的故事吧,”我说着,陷入了回忆。
“那是715年吧,我15岁,那个时候已经流浪了五年了,我收获了很多圣器,我当时正处于一个叛逆期的状态,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那是一个下雪天,我睡在不知道是谁家的马棚里,那个人的家在山下。那里很冷,我的身体也很冰,而此时山上传来了龙的叫声。我的身体刚好很冷,而且那个也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恶龙,我当时没有在意那种事情,只是想着让自己的身体暖和起来,就去山上猎杀了那条龙。”
“那条龙确实很强,我就算拿出了我的法则也是用了快要五分钟,那条龙被我做成了一把剑,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会让敌人的身体体温迅速下降,当年我就差点因为这个死掉。”
讲完后,亚巴顿.坡伦呆呆的看着我。
“这么简单?五分钟?!”
“很长了,我平时都是两分钟解决这些东西的。”
“果然是有什么秘诀吧!”
我想了想。
“秘诀应该是没有,硬要说应该是我的圣器,法则。”
“那是啥?你不是有很多圣器吗?”
“那是我的父亲大人给我的,最强的圣器。”
“最强……”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动了邪念。
“这个不会给你。”
“你的命和那个什么重要。”
“当然是法则!”我震声回答。
“啧……现在还不能杀了你,必须要等到时机成熟才行。”
“好好,真是的,碰上大麻烦了。”
我嫌麻烦的闭上了眼睛,天色也晚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