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绝不会湮灭在无情中。
茵特丽科特与布温德姆被罗梅克斯.迦尔纳带回了罗美,她们被关在审讯室里,不一会,罗梅克斯.迦尔纳进入了里面,坐到她们对面托着下巴看着她们。
“接下来我会问你们几个问题,希望你们能如实回答。”罗梅克斯.迦尔纳妖艳的笑着。
“……”布温德姆和茵特丽科特都没有回答。
“你们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身份的?”罗梅克斯.迦尔纳问出了这个对于幸存人类内心深处最难以回答的问题,而茵特丽科特和布温德姆却是简单的笑了笑,接着看了看对方。
“我们以我们是人类为荣。”两人齐声说。
“什……”罗梅克斯.迦尔纳显然是被吓到了,她不敢相信人类亚人战争后的人类会有这种思想,她越发对这两个人类感兴趣了。
“那,你们怎么看戴斯柏斯?”罗梅克斯.迦尔纳继续问。
“是一个和睦的国家,百姓们都是安居乐业,王也很明智。”布温德姆说。
“王也很明智?”罗梅克斯.迦尔纳抓住了关键词问。
“嗯,有什么问题吗?”布温德姆问。
“王是指路西法.维达斯旦者吗?”
“嗯。”布温德姆点了点头。
“那种人渣去死不好吗?”罗梅克斯.迦尔纳气愤的说。
“哈?”茵特丽科特有些恼火。
“这是事实吧?”
“怎么会!法他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君主!”茵特丽科特连忙反驳。
“哦?”罗梅克斯.迦尔纳继续听着。
“他接纳了我们,给我们住的地方,还有吃的,甚至让我们驻守科尔勒贝!”茵特丽科特极力反驳。
“那只是看你们漂亮而已,看起来是玩玩就扔的废柴啊,应该是玩腻了把你们扔到了科尔勒贝当工具吧,因为你们有实力。”罗梅克斯.迦尔纳耸了耸肩说道。
“不可能!”茵特丽科特和布温德姆同时表示反驳。
“被洗脑了啊……”罗梅克斯.迦尔纳有些遗憾的说。
“谁被洗脑了啊!”茵特丽科特说。
“所以说这种女人就是可怜啊,”罗梅克斯.迦尔纳说道,“自己被骗了都浑然不知,身心都被骗了还在帮他数钱,这种女人真是可怜至极。”罗梅克斯.迦尔纳投以怜悯的眼神后就离开了。
“那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啊?真让人火大。”茵特丽科特说。
“她绝对被谁骗了,听到了关于法的谣言……”布温德姆说。
“说我们可怜,这么一想,刚刚的描述……不就是她吗?只是,没有被骗身心,而是被骗去数钱了。”茵特丽科特说。
布温德姆也点头表示赞同。
而此时罗梅克斯.迦尔纳还想着如何解开这对姐妹的洗脑,她坐在王座上苦苦思考,修长的美腿翘起二郎腿,她摸了摸头上的小角,这也是魅魔的象征之一。
“如果她们是结婚了的女人的话,在丈夫出轨的时候肯定不会舍得离婚,就算知道结局如何还会冥顽不灵的不去离婚,心里想着老公会回心转意什么的,可笑至极。”罗梅克斯.迦尔纳不禁感叹说,她见过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男人,所见都是内心丑陋,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换言之,她没有见到过正直的男性。
甚至有很多人会因为她的身份,也就是魅魔,来骚扰她,说什么魅魔和他做会增强实力什么的,还露出了猥琐的面孔,早期的罗梅克斯.迦尔纳知道不能一棒子全打死,之前还抱有着期待,可她慢慢的,已经对男性完全绝望了。
“陛下,您在思考什么吗?”泽戈.利若问。
“没有……”罗梅克斯.迦尔纳回答,“好了,办个庆祝会吧!庆祝打下科尔勒贝!”
“是。”
就这样,罗梅克斯.迦尔纳办了宴席,在宴席上和罗梅克斯.迦尔纳交谈的除了泽戈.利若外一个男性都没有,来和罗梅克斯.迦尔纳搭话的大部分都是女性,有的人似乎对罗梅克斯.迦尔纳抱以暧昧的目光,有以恋爱的眼光看待她的女性也不为少数。
她本身就有这一种想让人冲上去亲吻并且占有她的一种气场,当然,这是对于她所怨恨的那种男性来说。
在这个宴席上,罗梅克斯.迦尔纳并不太享受,她一直都在想为什么瓦力莫斯姐妹会被那个男人——路西法.维达斯旦洗脑成这样。
她在这个宴会的自始至终都在想着这个问题,烦恼困于心,这让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也导致了她睡不着。在她睡觉时是和两个陪睡的女性在一起的,那两个女性是魅魔,专门侍奉她的,就像别的国家的王也有女性侍奉一样,不同的是一个侍奉男性,一个侍奉女性。
“陛下,您睡不着吗?”依偎在罗梅克斯.迦尔纳左边的一个魅魔女性说。
“嗯,有些事情让我很在意。”罗梅克斯.迦尔纳抚摸着左边魅魔的背。
“是什么事情呢?”罗梅克斯.迦尔纳右边的女性魅魔问。
“那一对姐妹,她们真可怜,被那个人渣给洗脑成那样。”罗梅克斯.迦尔纳回答。
“真可怜呢,”右边的魅魔说,“不过罗梅大人一定可以拯救得了他们吧!”
“当然,”罗梅克斯.迦尔纳笑了笑,摸了摸右边魅魔的头,“心情好了许多,晚安。”
“晚安。”两魅魔齐声说。
第二天,罗梅克斯.迦尔纳再次去了审讯室,她会准时给瓦力莫斯姐妹饭菜,并且也不是很差的饭菜。
“我想再问你们几个问题,”罗梅克斯.迦尔纳说,“你们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路西法.维达斯旦者?”
“他拯救了我们。”茵特丽科特说。
“哦?”罗梅克斯.迦尔纳挑了挑眉,“难不成是用这个来威胁你们就范?”
“当然不是!”茵特丽科特反驳说。
“那是什么?”罗梅克斯.迦尔纳继续问。
“我们以前是在为王落之馆工作的,在那里,我们每天都是过着牲畜般的生活,是法解救了我们。”
“吼哦?”
“她教会了我们身为人类的尊严,教会了我的做人的道理,也教会了我们生存的……法则。”茵特丽科特的眼神已经飘到了远方,那是憧憬以及爱慕的眼神。
“那只是甜言蜜语罢了。”罗梅克斯.迦尔纳说。
“你说什么?!”茵特丽科特有些生气。
“算了,和这个人说不清楚的,”布温德姆对茵特丽科特说,接着靠近了茵特丽科特的耳朵,“毕竟,她没有感受过爱吧……”
“我想你们是被那家伙的糖衣炮弹给迷惑住了,我会拯救你们的。”罗梅克斯.迦尔纳说着,离开了这里。
“唉……”布温德姆叹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