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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江越看了眼叶氏,心里冷哼一声,也没多给好脸色。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份量也没有多重。

但还是给了几分颜面不再追究文国公做皇上主这个事儿,只是道:“国公爷知道这个理就好,那今儿这个事,您看奴才回宫以后是跟不跟皇上说呀?”

白兴言立即明白过来,一边说着:“请公公口下留情。”一边示意叶氏赶紧递了一张银票过去。

江越也不避讳,看了看那张银票,面色依然不好。叶氏于是又给加了一张,他这才点点头表示满意,告了辞转身走了。只是临出府门时又回过头来说:“既然二小姐不接圣旨,那咱家就明日再来。明日要还是不接还有后日、大后日,总之这口谕会传到二小姐接了为止。国公爷也不用远送了,反正以后天天见,见多了咱们自然就熟了。”

话说完,带着人就走。

白家人隐隐觉得,府中怕是要不安宁了。

白鹤染此时正走在文国公府内宅的一条小路上,身边没有下人跟着,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搜索原主对这座府邸的记忆,却还是迷了路。

因身染重疾,偌大文国公府里,有太多地方是原主的禁地了。名为嫡小姐,可这里,根本算不上是她的家。

白鹤染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前院的人正各自满怀心事的准备散去,一回头,就看到白鹤染在宽大的袍子里晃晃悠悠的又回了来,一时间不明白她这又闹的是哪一出。

她于人前站定,双臂往身前一环,开口问白兴言:“我住哪儿啊?”

白兴言气得脸都青了,“孽障,这里都是你的长辈,回府之后非但不请安不行礼,还揭皇榜拒圣旨,你到是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白鹤染摆出一脸的茫然,“我见皇榜上写着我的名字,就以为该是我收着的,所以才揭了下来,毕竟从小到大也没有人教导过我这方面的规矩。”你当爹的对女儿不管不顾,什么规矩都不教,出了事就指望女儿自己领悟?

白兴言被她噎得哑口无言,白鹤染的话却还没说完,“至于那什么赐婚的圣旨,这婚姻大事自古以来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所以我就想啊,我嫁谁那得听父亲和母亲的,无论如何也轮不到皇上来管。”

她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有父亲您在,皇上算老几?”

“混帐话!”白兴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从小到大都病恹恹的女儿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父母再大,也大不过天子。天子在上,你怎么就不知道该听谁的?”

白鹤染摊手耸肩,“刚刚就说过了,没有人教过我。”

“你……”

“兴言!”眼瞅着场面越来越僵,老夫人不得不站出来平息事端,她对白兴言说:“你也别都怪阿染,可怜了这孩子,自幼体弱,在家里时也没人想着给她请个教养嬷嬷,后来又送到外头去养病,这许多规矩她不知晓也是有情可愿的。”

说罢,目光朝着二夫人叶氏投了去,话里话外是在指责叶氏,身为主母,没有照顾好非亲生的嫡女。

叶氏一向看重名声,又如何能甘心背这么个罪名,正想开口解释,白鹤染却把话接了过来:“这都怪我自己身子不好,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是在榻上躺着的,教养嬷嬷请了也是没用。母亲应该也是想到了这点,才只让大姐姐其它几位妹妹听先生讲学的吧!”

叶氏压了压心头怒火,强颜欢笑,“是,是。”

老夫人看看叶氏,轻哼一声,随即对着白鹤染连连点头,“是个懂事的孩子。”

这一句“懂事”,听得在场众人纷纷翻起白眼。就这还叫懂事?今儿这一大早白鹤染整出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哪个是跟懂事沾边儿的?

但老夫人是铁了心的维护这个孙女,她看着白鹤染,长叹一声,“回来就好。祖母瞧着你这脸色是白了些,但精神到是比从前好了许多,想来在洛城三年养得很是不错。阿染,你也是我们白家的嫡女,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府上给嫡女的规制和份例,也是不能少的。”说罢,又向二夫人看去。

叶氏赶紧表态:“母亲说得对,这些儿媳也都为二姑娘打算过。新院子早就备好了,不比惊鸿的差,虽然距离主院儿远了一些,但胜在清静,最适合二姑娘养身子。至于礼教方面,不如就跟着惊鸿她们一起读书吧!”

老太太点头,总算给了个笑容,“你有这个心,是孩子们的福气。”

白惊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与讥讽,母亲这个主意出得好,她们的课业已经学了数年,又岂是白鹤染说能一起读就能一起读的。自不量力的结果,就是颜面尽失,老夫人怕是也没想到这样的结果吧?

白鹤染亦是满面感激,她甚至走到叶氏面前,紧紧握住叶氏的双手,两眼含泪地道:“阿染谢谢母亲,有您在,阿染就是最幸福的孩子。母亲放心,阿染一定好好学,绝不给国公府丢脸。”

这话听着一点毛病没有,可有了之前的经验,人们实在很难相信白鹤染是真心实意的在感谢叶氏。

而此时的叶氏却早已顾不得白鹤染说了什么,她的双手被对方紧紧握着,白鹤染瘦瘦巴巴的一个小人儿,手劲儿却大得惊人,骨头都快要被捏断了。她几次想把手抽出来都没有成功,不由得惊了心神。

可白鹤染要的可不是这一疼一惊心,她的唇角微微挑起,目光落在二人紧紧相握的手上,笑得愈发灿烂。

叶氏,受不住了吗?哼,这才哪到哪,等着,遭罪的还在后头!

白兴言心里烦躁,这个女儿的回归让他感到不安,更让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一头撞死在他面前的淳于蓝。

他挥挥手,赶苍蝇一样,“行了,回你自己的院子待着去,没事别出来丢人现眼。我即刻进宫面圣,这件事情总归是得跟皇上有个交待。”他瞪着白鹤染,丝毫不掩饰目中的厌烦之色,“你抗指一事若圣上怪罪下来,白家也保不住你。哼!”

一家之主甩袖而去,白鹤染也终于松开了叶氏的手,叶氏长长的松了口气。再多被握一会儿,她这双手就要废了。

她脸色铁青,尽可能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再沉思片刻,慈母相便又摆了上来。

“二姑娘才回府,身边没个人是不行的。从前的下人虽也还留着,但时日久不侍候主子,怕是都懈怠了。”说着话,一把将身后的丫鬟含香给扯上前来,“这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丫头,就分过去侍候二姑娘吧!”

白鹤染挑眉,这是开始往她院子里安插眼线了?

生活在大宅门里女人,都明白这些个弯弯绕绕,老夫人见状也不阻拦,只跟着道:“是该分些得力的人去侍候我们白家的嫡女。”说罢,偏头对身后二十二岁的大丫鬟说:“迎春,你跟着二小姐过去吧,你年数大些,做事稳重,老身很放心。”

迎春立即上前,屈膝行礼,“奴婢领命。”

叶氏的面色又沉了沉了,老不死的东西,处处与她作对,早晚有一天弄死那老货,这文国公府的后院儿就再没人能压到她头上。

乱了一早上的文国公府终于安静下来,白鹤染跟着两个丫鬟往自己的院子走。路程的确有点远,她走起来却也没多累。都说原主一病多年,但她知道,那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如今她来了,毒性自解,这身子便也大好了。只是这身衣裳还挂着冰茬儿,实在扎人。

新院子不算大,却也称得上精致,白鹤染明白,叶氏既然铁了心要扮贤妻良母,就不至于在这种表面文章上故意为难落人口舌。

含香讨好地说:“这院子还没取名字,二夫人说了,名字就由二小姐自己来取,喜欢什么就叫什么。”

老夫人派来的迎春听着这话就皱了眉,二小姐从小就病着,没读过一天书,二夫人如此安排,不是故意要看小姐的笑话么。

“不如请老夫人给赐个名字?”迎春替她出主意。

白鹤染却摇了头,“不必,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她脚步未停,一边走一边说:“就叫念昔,念念不忘的念,抚今追昔的昔。借此提醒我那位父亲,莫忘曾经过往,多想想多年以前的生死两茫茫。”

含香心头一紧,低下头再不说话。

迎春却惊讶于眼前这位二小姐的惊人变化,除了病愈的身体和犀利的气场,似乎在学识上也当仁不让。这似乎……跟印象中的不一样啊!

三人一路进了主屋,迎春暂时收起疑惑,快步走向衣箱,“小姐还是快把衣裳给换了,当心伤寒。”

说着将衣箱打开,下一刻,却是面色大变……

箱子里的那些衣裳白鹤染也看到了,真丝锦锻五彩绫罗,随便抖开一件上头都嵌着各色宝石。

前世的白家数千年来一直守护着毒王传承,整个家族都沿袭古制,她从小到大学习的不是数理化政语,而是春秋论语周礼左传,以及华夏上下五千年的礼仪和文明。

这些衣裳她一眼就看出不俗,在她的知识范畴里,唯有宫廷中人才有资格穿戴。眼下二夫人把这些华贵得有失体统的东西弄到她房里来,很显然是要摆她一道。

这是个双保险,白惊鸿没能在半路上把她弄死,叶氏就要让她在这座文国公府里永世不得翻身。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含香挂了一脸的笑,献媚般地跟白鹤染说:“二小姐可喜欢这些衣裳?这些可全都是二夫人的心意,二夫人说了,只有最好的衣裳,才配得起咱们文国公府的嫡小姐。小姐您先歇歇,奴婢这就去备水给您沐浴,待沐浴过后把这些衣裳换起来,一定美若天仙。”

含香得意的走了,迎春在衣箱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一套底衣来,却是将两道秀眉拧巴得更紧了。

白鹤染瞧着她,问道:“怎么了?”

迎春端着手里的底衣说:“这种料子奴婢曾经见过,有一年二夫人给宫里的太后娘娘贺寿,亲手用这样的料子做了一套贴身的里衣。因为二夫人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所以这种贴身的衣物别人做不了,她却可以。”

白鹤染笑了起来,“能送进宫里的料子一定是贡料,就算不是,太后一穿也是了。把太后穿的料子送到我这里来,我若是穿了,那就是大罪。”

迎春着了急,又开了几个箱子,全是一样的华贵衣物。“这可怎么办?现在除了这些再没有别的衣裳,小姐这一身实在不能继续穿了,会冻坏人的。实在不行咱们就先穿着?左右是二夫人送来的,错不在小姐。”

白鹤染摇摇头,“错误面前,原因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她们既然想让我栽在这上面,那这些东西到底是谁送的,就没那么重要了。这个锅,终究是得我来背。”

她拍拍迎春的手背,“没事,兵来将挡,总会有办法的。”

此时的迎春并没有因为她的触碰而起反应,白鹤染松了口气。她生来身怀异禀,血能解百毒,但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毒且无解的毒药。

前世,她曾经用了十年的时间去尝试控制自己的特殊体质,后来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般伤人,可惜却没有人相信她的改变,恐惧根深蒂固,没有人愿跟她做朋友,除了阿珩她们四个。

“二小姐,你怎么了?”迎春见她愣神儿,开口问了一声。

白鹤染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笑容里掺了些苦涩。前世,再也回不去了,可是她还没给阿珩报仇,国安局的那个畜生她还没弄死,如何甘心?

房门被推开,沐浴用的水被含香一桶桶提进来倒进大木桶里,待水倒了七成满,房门外又来了一人。

白鹤染转头看去,双眼微眯,有愤怒缓缓升起。

是她……

来人是个老婆子,五十多岁,体态肥胖,一脸横肉。

迎春开口问了句:“王嬷嬷怎么来了?”

被叫王嬷嬷的婆子手里提着个竹篮,脸上的肉颤微微的,笑起来就像个癞蛤蟆,嘴都能咧到耳根子。

“老奴听说二小姐回府了,这不,赶着就来给二小姐问安了。”她走上前朝白鹤染恭敬地行礼,热络地道:“二小姐这些年在洛城过得可还好?哎哟,可真是想死老奴了。”

白鹤染看着她,冷笑止不住地溢了起来,“原来是王嬷嬷,多年不见,还活着呢?”

这老婆子她太熟了,原主记忆里对这人的恨几乎不比叶氏少。

这人以前是侍候原主生母淳于蓝的,后来淳于蓝撞死,她还侍候过原主一年多。只是那一年多她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起初厨下还会按着嫡小姐的份例送饭菜来,结果却悉数落入这老婆子的口中,原主只能吃对方吃剩的。如果不幸什么都没剩,就只能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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