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不错!”聂士兴在房中品尝着奚柏君做的饭菜。
突然他放下筷子,想起今天他父亲说的小心提防奚柏君。
“我跟她不过初见,无冤无仇,应该不至于毒害我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聂士兴还是拿出银针试毒。
“呼!吓死我了。”看着手上没有异变的银针,聂士兴悬疑的心方才放下。
“滋啧”不一会儿桌上的菜就被他吃完了,“这个奚柏君做的菜比那些人做的好多了。”
聂士兴吮吸着筷子仿佛有些欲求不足。
....
“你回来啦?”奚柏君刚走入房间就被一名侍女问到。
屋内摆了几床被子,今日招的几名侍女都在,看来管家把她们安排在了一起。
“你去给侯爷送饭啦?”奚柏君刚坐下就被她们问到。“是啊。”奚柏君的语气平缓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唉,怎么样了?”一名侍女向她问到,其他几位也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什么怎么样?”对于她们的疑问奚柏君不知所以。“侯爷啊,他人怎么样?”
提到聂士兴,奚柏君刚恢复正常的脸颊又红了起来。她回想起刚才与聂士兴的一切整个人就心不在焉的。
“你怎么了?”别人轻轻地拍打着她。“呃,没事,侯爷只是让我把饭菜放在门口就离去了。”她敷衍一下就就倒头睡下了。
....
哒哒
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把聂士兴唤醒。“何人?”
“侯爷,该用膳了。”从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聂士兴坐起身来。坐在桌子前,神情有点恍惚。下人端上菜肴。“呕”聂士兴只是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来人!”听到聂士兴的话,一名下人急忙忙的走进来。“侯爷有何吩咐?”
“今日饭菜谁做的。”聂士兴质问着,语气略有些不满。“这...自然是后厨的下人做的。”聂士兴的话语让他有点心慌。
“你去把黄管事叫来。”聂士兴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侯爷,这饭菜不合您胃口?”看来黄管事已经知道来龙去脉直接向聂士兴问到。
“是!”聂士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可是这与往日做得并无不同啊。”黄管事上前看了看桌上的饭菜。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去把奚柏君叫来。”听完聂士兴的吩咐,黄管事行了个礼就离开了房间。
其实也并不是今天做的菜不好吃,昨天吃了奚柏君做的菜后聂士兴到现在都意犹未尽。
....
黄管事来到前院中,此时数名侍女正在埋头清扫着院子。
“谁是奚柏君?”听到黄管事的话,奚柏君站了起来。
她从凉亭走到黄管事面前说:“禀黄管事,我就是奚柏君。”
黄管事打量了下她,“你,跟我来吧。”黄管事带着她往聂士兴的卧房走去。
“唉,你说黄管事叫她去干嘛?”
“不知道。”
....
“侯爷,奚柏君到了。”黄管事走到聂士兴拱了下手说到。“嗯。你先下去吧。”聂士兴摆了摆手,“是”黄管事走出房间。
“侯爷唤奴婢前来有什么吩咐。”奚柏君低着头不愿去直视聂士兴。
“你过来!”奚柏君走上前去,聂士兴夹起一块肉,“张嘴”。
这一举动让奚柏君惊恐不已,啪跪在地上,“侯爷,主仆有别。”
“吃了。”聂士兴的语气温柔平和,显然没有动怒。
“滋啧”奚柏君吃下了那块肉,“怎样?”聂士兴的语气有点期待。
“咕”
“好吃。”
“不好吃!”聂士兴淡淡地说道。“啊?”奚柏君感到很诧异。“你再去做给我做一份。”
“是”
....
过了一会奚柏君端上来几道菜摆在聂士兴的面前。“那这些怎么办?”她指着之前的那几道菜。
“既然你喜欢那你就都吃了吧。”
“哈?”聂士兴的话虽然让她很诧异,但是她还是默默地把菜端到托盘里准备带走。
“那奴婢先告退了。”
“等等,你就留在这里吃吧。”
“这不好吧。”
“坐下!”聂士兴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奚柏君不敢忤逆他的命令坐在了他的对面。
“滋啧”奚柏君低头吃着,时不时抬起头,“侯爷您不吃吗?”聂士兴没有动筷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我想看着你吃。”聂士兴的话让她又紧张了。脸颊泛着红晕,动作与申请也含羞了许多。
在她夹起一块肉的时候,聂士兴伸手擦拭她的嘴角。这一举动让她心慌不已,刚夹起的肉跌落下来,增到了聂士兴的手上。
奚柏君急忙的擦净聂士兴手上的污渍。她抬起头看到聂士兴正注视着她,此时她的双手握住聂士兴的手。
四目相对瞬间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奴婢先行告退了。”
“站住,急匆匆的要去哪?”
“府内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奴婢去打扫。”
“你不用去了,从今日起你只需要给我做饭就好。”
“是!”
当日中午奚柏君在做饭时在送来的卷心菜下面压着一根竹简。上面写着:“该动手了。”看完后奚柏君把它扔进灶里焚烧。
看完竹简上的信息后奚柏君的心绪整天都无法安定下来。
直到晚上,她做好饭菜后,吞下一包药粉。端菜到聂士兴的卧房。
在聂士兴吃完饭后,奚柏君将自己的衣物尽去。露出浩玉一般的身躯。她的身材虽算不上是极品,但是这般身段也是少有。
聂士兴终是抵挡不住诱惑,与奚柏君进行了一次鱼水之欢。
在之后的就好中奚柏君每日做完饭后都会服下一包药粉,随后和聂士兴进行一次鱼水之欢。
....
在有一天聂士兴准备办事时感觉到心脏突然梗塞了一般。整个人膝软无力瘫倒在地上。
奚柏君从枕下拿出一把匕首。之前聂士兴对她心中略有戒备,在交欢之时手不自觉的伸向枕下。奚柏君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很快找到一把刀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聂士兴趴在地上质问着她。
奚柏君走到他面前举起匕首就要向他刺去。聂士兴闭上眼睛等待着。
呲
匕首刺入人体的声音,但是聂士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睁开眼睛看到匕首深深地刺在奚柏君的胸口。
奚柏君跌倒在他的怀里奄奄一息。“侯爷,我不得不这么做,咳咳....,但我却不愿向你下杀手,或许我已经爱上你了。如有来生我想做你的妻子,哪怕只是一种奢,望...”
她向伸手去触摸聂士兴的脸,还没来的急碰到就咽气了。手臂跌落在地上。
“啊”聂士兴瞬间崩溃了,七窍不断的有血液流出。他靠在桌角睡了下去却没在醒来。
之前的叫声引来周围的下人,聂庆煌知道后马不停蹄的赶来。“兴儿,兴儿...”他轻轻地拍打着聂士兴的脸颊。
祖甲二十九年天殇侯逝世,同年商世宗惋惜大将,厚葬聂士兴。次年聂庆煌痛失此子抑郁而终。
在聂士兴死的当晚,一个男人在棺椁之中缓缓睁开眼睛。将身体化为虚影穿过棺椁,站立在墓室中。嘴角微微扬起。
“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