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玉扇当成仙剑御飞起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扇子御飞起来!池姑娘,你真厉害!”官嫣真诚的佩服道。
她问这话时,旁边的人都伸长着耳朵听,这也是他们想知晓的事情,只是出于自以为是的礼貌涵养,不好意思问出口。
官嫣的个性活泼开朗,又是女孩子,看上去和池尘年纪相仿,也就没有那么层顾忌。问的挺顺口,她个性率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池尘撇了一下嘴角道:“因为我没有剑,所以只能御扇子,但我觉得泠骨很好!比仙剑都好……”
话还没说完,感觉丹田微微的胀痛。像一股气在极速旋转!池尘立即闭口,那股气也就消失殆尽。
丹田那股胀痛来的好蹊跷。池尘心想可能花茶喝多了,肚子胀气了!
柯浥听到池尘说自己没剑那句话,飞行速度一滞。紧跟在他身后的官琪差点儿撞到背上,好在他反应灵敏,一个旋滑,绕了过去。
官琪狐疑的看一眼柯浥,见白瓷面具还是白瓷面具,什么也没看出来。转头继续飞行。
官嫣歉然道:“这样啊。”然后又喜笑颜开的道:“它叫泠骨,这名字真好听!你给它取的?”
池尘干笑一声:“嗯!搜肠刮肚想了几天才想到。”
官嫣呵呵两声,“我就是搜了肠刮了肚也未必能想的到呢。”
其他的人也都莞尔一笑,官嫣:“再怎么着,你还是想出这么好听的名字。”
池尘笑了笑道:“还行。”
官嫣又问池尘,“你学御扇子学了多久才把扇子飞起来的?是不是很难学呀?”
池尘点头:“嗯!很难的,我学了……五年才学会。”
她本来想说三年的,转念一想,阿爹常常说,做人要低调,人的爱心和同情心往往是留给弱者的。嫉妒心是针对比自己强的人,优秀的人。
虽然她自觉自己很优秀。但她实在不好意思,对官嫣这样一个美人炫耀,还是官綻的姐姐,怎么说也是朋友了。炫耀也得看对象不是吗?所以她就说成了五年。其实她是两年零一个月就会了!
果然!众人都露出或多或少的同情之色——看吧!没剑的孩子真可怜!
御剑者都知道,御飞起剑的最多两年,最快的一个月。看个人的悟性!
她为了能飞,学了五年。
此刻!池尘收到一身的同情心和同情的目光……!
其中本想打算回去也学学御扇子的人,听了池尘的话后,统统打消了这个念头。花那时间,不如好好修炼,早日把经络刷通。
一行人在和谐氛围中,浩浩荡荡的来到门生说的那山坳。也就是池尘意外杀了向家右护都陈记军的山坳!
池尘在看到这山坳时,心里咯噔咯噔的跳。还是被发现了陈护都和金晨的尸体了,不知查出问题没有在?
柯浥放缓速度,似有意无意的和池尘一起降落下去,
在乱石堆旁,三具用油布毡盖住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提醒着众人,这人已经死了不少时日了。
在场的人都是修士,都是见惯了死人,这样的恶臭,没有一个退缩。但都拿绢帕蒙住了口鼻,毕竟,这是有害健康的。
有门生挑起油布毡,池尘一看更加心跳加速,这明明就是陈护都和那青衣女子的尸体,只是,都面目全非,池尘只记得他们的身型和服饰。至于另外一具男尸,她就不晓得了!
她转眼看身边的柯浥,柯浥正在看她,两人四目在空中相碰!
池尘拿下绢帕,无声地问柯浥,道:“我睡了多久?”
柯浥也用口型无声道:“七天。”
池尘一愣,七天!那怎么现在才找到这里,以向家的能力不应该这么慢啦!
池尘又抬眼看柯浥,柯浥同官琪在说话……
池尘记得在她昏睡前,听到柯浥嘱咐他的门生,把他们的死法纠正一下!他这个纠正就是要的是这样的!……让他们死法模糊,不知晓死于何人之手,何种法器!切断他们的讯息?
让向家人无法短时间找到陈护都,使向家人不能第一时间查探到。时间久了,尸体腐烂程度厉害,那就什么蛛丝马迹都难寻了。
果然不愧是修真界的大佬人物。池尘心里暗道:“好在不是敌人,否则被他卖了,还帮他讨价还价。多赚一毛是一毛。”
既然没她什么事了,悬着的心也放下。觉得用手捂着绢帕累的慌,就干脆把绢帕弄成三角形,捂住口鼻,两端系在脑后,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省事多了。
官嫣看到池尘这样弄很好看,有样学样,也照池尘的样子把自己弄好,还眯着眼睛对着池尘笑。
池尘也眯着眼睛以笑还礼……!
终人在陈远军的尸体上找到了那份追杀令,上面还有画像,只是画像已经被尸水浸化不成样子了,根本看不出画像上是谁。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猜测是何人所为时……
突然,山坳口上方一阵压力袭来,池尘没感觉到什么,她现在的修为比七天前又上了两层天,这点压力对她来说如是一阵狂风,适应了就算不了什么!
但是,站在她身边的官嫣就不行了……
“哎呀!”呼叫了一声,单膝跪在地上,额上冷汗津津!甚是痛苦。池尘忙弯下腰扶住她,并缓缓地将灵力一点点流进她体内。
怕流的太快,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池尘抬头看看到底来的是什么人,要这样显摆。
这一看,让她寒冰的美目杀意盛满……!
来着一共三人,两个四十多的中年男子,气宇轩昂,都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其中一个年轻的就是向家大公子——向无烁!
三人都阴沉着脸,像是奔丧一样……!对啊!确实是在奔丧,死的都是他们向家人。
池尘弯下腰,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学着官嫣,皱着眉头,痛苦万分!较弱如扶柳!
官綻也在忍受这股压力,似乎也受不住,往池尘前面挣扎着,跌跌撞撞向前跨了两三步,刚好挡住前方那三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