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我将屋内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时不时地自言自语。
“你说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狗血剧情,你说你们这个朝代也不是宋朝,为何要将皇帝叫官家,这里啥都没有,我图个啥,你们可倒好,人死了有人替,可谁来替我啊,你好好活着不好么,还有你这个正主,按理来说你不应该是整个剧里面最强的存在么,为啥这么简单就死了,嗐。
难不成是你的命格不好?天煞孤星?噗,情不自禁就笑出声来了,不要怪我啊。”脚底下貌似踢到什么,低头一瞅,是一个短小的瓶子,不知是从哪里掉下来的,我捡起来眼瞧着还不错,挺好看的。
里面似乎有东西,我将其从瓶口那里倒出来,一张纸条还有一个浅灰色的剑穗,挺好看。
纸条很薄,但内容却铺满了整个地方,我开始默念起来:
“今日是逸书走后的第一个月,他竟然忘了给我给我寄封信回来!等他回来有他好看的,不过今日父亲又责罚我了,武功还是没有长进。
逸书走后的第二个月,他按时寄信回来,说起在青徽认识了个人,性格跟我很像,我似乎有些吃醋了呢,不过我挺想见见他的。
逸书走后的第三个月,边关战事要开始了,父亲的身体没有往常好,我想代替父亲出征,我知道此去定然凶险,你在我身边定会劝我不可前往,可如今你不在你也管不了我,这次我肯定平安回来,你呢就好好瞧着我风风光光的进了西京的城门,届时的风景我都已经想象到了,哈哈哈,如若路过青徽我倒真想去看看你,只是我还不确定呢,好了,今天就写到这里,等我回来再继续写。”
我:“……那这个剑穗又是什么鬼?给我留作念想的?还是别有用意?也不说清楚这人。”
片刻,我把纸条放回瓶子里,连同剑穗插进我的腰包。
异常平静的氛围,好安静,安静的我都不想再说话。
翌日清晨,我从这间屋子的床上醒来,昏沉的脑袋有些懵懵的,眼瞧着快晌午了,赶忙出了屋子往沈宅赶。
谢榆见我急匆匆的要走,在后面叫住我,“怎的不在多待些时日?”
我也不知为何,就想着赶紧离开,便应道:“我寻思着回去一趟,昨日已然在辞安的屋内睡了一晚,怕是今日在去叨扰多有不便,日后我定会带着他的嘱托游历河山。”
谢榆听得明白,“也好,那你就先回去罢,常来看看他便可。”
我点头浅笑答应:“知道了,我先回去忙了。”
沈宅的正堂,今个儿显得特别正式,整个府上很安静,平常嬉笑打闹的场景也没了,“什么情况,人都去哪了?”我皱着眉问道。
殊不知背后出现个人,愣是将我打晕后抬到了后院书房的床上,等我醒来后,我一睁眼看见的是官家。
等等,官家?为何会是官家?官家来沈宅做什么?来找我的?还真是受宠若惊啊,官家的眼神真是,怎么形容呢,就是一种非常宠溺的眼神吧。
我愣了神,官家唤我几声,“逸书?”
我尴尬的“啊?”
官家浅笑,“你想什么呢,竟如此出神?”
我坐起来回道:“没什么,就是刚才我这是……”
官家假装轻声咳嗽,“你刚才不小心被人给打晕过去了,怎会如此不小心,要不是被府上的管家发现,你指不定会怎样呢。”
“我刚进门时就察觉到了异常,只是连官家竟也不知道么?”我随口问道。
官家神情泰然自若,“你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这三伏天都过了你还能中暑晕倒,刚才朕是逗你的。”
“啊?是么?我是自己晕倒的?”我还是很茫然。
官家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怎的还是晕糊涂了?”
我刚想开口解释,官家就去叫大夫过来给我把脉,我乖巧的将手伸出去,大夫欣慰道:“沈公子的身体状况极好,刚才晕倒应是太累导致的,只需平日里多加注意休息便可。”
官家这才放下心来,大夫走后,我嘟囔起来:“还未曾问过官家今日怎么会来沈府?莫不是特意来微臣的吧?”
“原本朕是打算来找你父亲的,却不曾想你父亲携你祖母出去了,你又恰巧此刻回来晕倒在正堂前,索性朕就留下来探望探望你喽,右相府也安排好了,你打算何时搬进去?”
“我再等等吧,昨日去见辞安了,他还是一如既往,还是那般样貌。”
“辞安?那就说得通了,谢家的忠义朕永远也不会忘,如今这太平盛世,也难得再起战事,谢家就剩下谢榆那个养子了吧,他怎么样?”
“谢大哥此人,我觉得还不错,官家想提拔他?”我询问道。
官家犹豫片刻,还是默认了,“你觉得如何?”
我自是没觉得如何,也不敢觉得如何,“官家既然想要提拔他便去做就好,臣一直都站官家这边。”
官家打趣道:“朕记得你之前可是很有主见的,这次从青徽回来之后,朕突然你性情大变,变得有些不像之前的你,朕还记得之前问你类似的问题,你都要将一大段出来的,怎么,如今话说的这么少?”
突然嘴角抽搐,大脑飞速运转,“也许是我今日状态不佳,脑子里的东西装的没有以前多了,不过官家,我还是想提一句,谢大哥此人就算有心提拔他,但他也未必把心会放在朝政之事上,他曾一度经商,现在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若是……”
我话虽未说话,但也留了一手,官家唉声叹气,讲道:“罢了罢了,朕不用他便是,春日考核的事情你和左相以及周院长已经安排妥当了吧。”
“是,就等着那天到来,说实话,我还是挺兴奋的,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过我还是很怕那些个考生冲出来打我一顿。”我调侃起自己来。
官家也笑出声,“朕看你就是多此一举,那些个考生再不知分寸,也应晓得你才是主考官,打了你不就前途尽毁。”
“这倒也是,还是官家想的多。”我开始拍起官家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