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太子府,一片灯火通明。
一个穿着月色长袍的男人带着一群人冲往太子府的一间房间。
推开房门瞬间,那穿着月色长袍的男人突然间惊呼一声,“三弟?”
男子瞬间变了脸,带着惶恐和不可置信,紧接着变转身对着快要跨进房中的一群武将说,“各位大人请留步,这里并无本宫三弟,也无刺客,本宫想起先前三弟和本宫说似乎是遇见一故人,想去确认一二,稍后便回来。想来,三弟等会便会回来了,还是劳烦各位大人移步宴席,歌舞已经准备就绪。”
“太子殿下,既然里面并无刺客,秦王殿下也无秦王的在屋内,那为有人要发暗箭告知太子利用此次寿宴将秦王殿下囚禁在太子府,并以辅之以各种刑法呢?”
一位武将走出来义正言辞地诘问着。
“本殿不知,但是本殿敢以性命保证本殿绝不可能做那等事情。”
“那为何太子殿下神色突然改变,都到门口了,为何不叫我等进去看看,反而叫我等回去,莫不是里面真有一个不知生死的秦王。”
“对呀!皇兄,莫不是秦王真的在里面,皇兄还未将秦王转移,那可怜的秦王啊,估计到死也想不到他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会暗害他吧,你说是不是呀,皇兄~”,青衣男子笑盈盈地说着,只不过这笑意并未到男子眼底。
这个青衣男子便是二皇子成王墨染,当今圣上宠妃,月贵妃之子。
“二弟切莫胡言乱语,若三弟真的有事,你认为本宫逃得了这层关系吗?”
“这可难说,毕竟可以死无对证嘛”。话落瞬间成王迅速从太子身边擦过,进入屋内。
环视一圈之后,看到床边的凌乱便啧啧道:“秦王殿下好雅兴呀,原来确认故人是这样确认的呀!只不过这故人的衣裳破破烂烂的,怎么看着和乞丐也并无一二呀。”说着便向床榻走去。
床上秦王也悠悠转醒,抬起头来,看向声音方向,一双黑眸先是模糊了一下,似是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然后越来越幽深,脸色也逐渐由原来的红润转青最后变黑。
冷冷地对成王说:“与—你—何—干”?
成王一噎,但是随即便释然了的模样,笑着说:“与我,当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三弟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控是有辱天家威严父皇那里恐怕也不好交代吧”。
伴随着二皇子的话落,刚刚进来的武将中,那名在门口诘问太子的武将目光呆滞,轻唤了一声:“殿下”。随即想反映过来什么样的,大声说到,“宴会开始了,咱们去吃酒吧,据说今天这酒可是贡品琼浆玉露呢”!
“这怎么可以,莫不是大家忘了,这次宴会可是为了庆祝秦王殿下打了胜仗才办的”。
“二弟”,太子脸色铁青地打断了成王的话,道:“大家都去宴会吧,秦王等会自会到达”,话罢,便对着成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成王对秦王挑了挑眉,也便拿着扇子晃悠悠地跟着太子走了。
在太子等人走后,秦王墨泠幽深的看着身下的女子,刚刚女子的脸因为秦王的头发而遮着,让人看不清,若是看清便不难发现这女子的脸,很像那以去世五年的相府嫡女白灵,只不然这女子约摸十六七岁,孔灵若是还活着如今也应该有二十有三了。但是仔细一看也不是很像,这女子和那娇养的相府嫡女相比,明显皮肤要粗糙很多。
盯了一会,墨泠起身在一旁躺下,侧着脸看着那女子的侧颜,眼神却变得缥缈,似是看着身旁女子,又似是通过她看另一个人。但是很快墨泠便转回头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仿佛换了一个人,就像刚刚那个情绪外泄的人不是他一样。冷声唤了一句:“卫影”。
没一会,一黑衣男子便单膝跪地道:“属下失职,还请殿下责罚”。
“此事与你无关,是本王自己毒发,这女子又在房中,只是这事必定与某人有关,这女子与孔灵如此相像,身上又带有催情制幻的气味,摆明了一个圈套,只不过这个圈套本王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着”,说着说着,墨泠身上的气氛越来越冷,嘴角还带有嗜血的微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卫影,你且叫人将她处理一下,待会地牢,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