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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11.1 粉墨登场

小女孩又来了很多次,她送给许多东西,她喜欢的玩具,她爱吃的零食,可每当男孩碰到女孩送给他的东西时,那些东西都会消失不见。

睡意渐渐被愤怒,驱散了。

……

啊,真不想回家啊,我在心底抱怨着,到了家就要跟那个臭老头练习挥刀了,我啧了一声,说到底,如果不回家,每天都在外面闲逛也不是办法啊,加奈和栗为什么要加到网球社啊,就为了每天能看看帅哥?真搞笑,这周末可要狠狠地宰她俩一笔,我嘟囔着。

从游戏厅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我把这个月的零花钱都扔了进去,甚至还有接下来几天的饭钱。

我是不是也该找一个社团了呢?我一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一边想道,找一个没什么活动的的社团,至少有个地方待。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街道上,我向周围环视了一圈,巷子深处总有些些渣滓,为这座华丽的城市增加几处污秽。

有些口渴了,我走到一家超市前,踏进超市大门的一刻才想起身上已经没钱了,但我也不想因为口渴这种小事就回家。

“啊,向别人借点钱吧。”我坏笑了两声,反正这些家伙的钱也都是在别人身上勒索来的,我再从他们那里“借点”不过分吧。

啊,找到了,真幸运,正好也在和别人“借钱”呢。我看着我旁边的暗巷里,正好有几个渣滓正在勒索一个男生。

“真幸运真幸运。”我轻笑着走进了暗巷,走到了那几个渣滓身后,他们几个还真是过分啊,每一拳都打在让人受不了的地方,这个男孩也是坚强,被揍了这么多下还没有叫出声来。

“喂,你是哪来的啊?”其中一人发现了我,嘛,虽说也无所谓,但我其实还想再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呢。

“呦,哪来的美女啊。”一个把头发染成金黄的家伙凑了过来,右手不老实地摸向我的胸口,我轻松地接住了他的右手,稍一用力,他的小指就被我掰断了,他惨叫了起来,捂着小指在地上不断翻滚着。

“你竟然!”一个有些强壮的家伙抡起拳头向我的小腹袭击,虽然有些不爽,但真的应该感谢那个臭老头,从小让我练习剑道,我的反应要比正常人快上许多,我用左手的小臂挡开了那人的拳头,右手握拳,用力地砸向他的小腹上,他甚至没有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最后一个混混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就被我一记飞踢撂倒了。

“没有哭出来呢,真厉害。”我蹲下来,对着地上的那个男孩说道,我才注意到,男孩身上穿的校服,那是和我相同款式的校服,我伸出手,捡走了他身旁的五百日元的硬币,然后便站起身,伸着懒腰离开了小巷。

现在想想,那还真是最糟糕的相遇啊。

清水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房间安静极了,清水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脏正以不正常地速度跳动着,无论怎么深呼吸都没有办法让它恢复正常。

“我这是,怎么了……”清水皱着眉,喃喃地说道,“该死。”

“得赶快……找到梦魇……要加把劲了。”清水将右手盖在眼睛上,隐约地能看见闪烁的泪光。

开学的第一周,白泽精准地没有完成寒假作业,经过了一周的狂补,才勉勉强强在周末之前补完了作业,如果是以前,白泽可能三天就能补完全部的作业,但清水并不准备因为开学了就放过白泽,这就需要白泽在训练、睡觉和补作业中找到一个平衡的点,这让白泽痛苦不堪。

“白泽,周末出来逛街啊?”桐铃看着白泽补完了最后一科作业,然后笑嘻嘻地向他问道。

白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大小姐,放过我吧,这周末让我补一觉吧,我这周睡的真的太少了。”

“来嘛来嘛,觉这种东西一晚上不就补好了嘛。”桐铃向白泽撒着娇,“棱羽你也回来的对吧。”

“谁跟你说能一个晚上能补好的,我再不睡觉真的会秃的!”自从加入了GK,白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比以前脱落得更快了。

“出来玩一天吧。”坐在一旁的棱羽开口了,“难得我也有兴趣。”

“……喂!你把棱羽藏哪了冒牌货!”白泽向棱羽喊道。

“要是白泽实在不想出来那就算了。”桐铃很少见的露出有些寂寞的表情。

这家伙,怎么回事?白泽在心里想道,他几乎没见过桐铃寂寞的表情,换了平时可能会连拉带拽把白泽带出去,“其实也没什么事,那就去呗。”白泽心软了。

“嘿嘿。”桐铃开心地笑了起来,这家伙以前有这么可爱吗?白泽在内心问道,“正好我手上有两张优惠劵,周日去隔壁濑市的游乐园玩一圈怎么样?”

“姐你别吓我啊说好玩一天的呢?”

“放松一下嘛,来嘛来嘛。”桐铃拽着白泽的胳膊用力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桐铃你正常点,你这样贼恶心!”桐铃朝白泽吐了吐舌头,然后又缠上了在一旁闷头看手机的棱羽。

白泽小声嘟囔道:“跟清水商量一下吧。”

……

“啊,白泽,这周末你不用来了。”清水向白泽说道。

“哈?”还没等白泽开口,反倒是清水先发话了,

“这周末我要处理一些私事。”

“私事?您还会有私事啊?”这真的把白泽震惊坏了,在他的印象里清水只有在海顿分部才有认识的人,“我有师母了?”

竹刀敲在白泽的太阳穴上震得白泽脑袋嗡嗡响了半天才缓过来,“你如果能少说点话应该会长寿不少。”清水扛起竹刀说道,不过白泽并没有听清。

“应该叫……师叔?”白泽就算被打了嘴上也不闲着,“我去查查辈分。”

“别嘴贫了,准备开始练习了。”

“……是找到梦魇的线索了吗?”白泽犹豫了一下,向清水问道。

清水瞥了白泽一眼,说道:“前一段时间对付的那个第二等级喰灵,就是有在人暗中协助它。”

“这我知道,是那个梦魇吗?”

“不是。”清水摇了摇头,“是一个我们称为空魔的家伙,应该能从它身上找到些线索。”

“空魔……很危险吗?”白泽转身去拿放在墙边的竹刀,“你不叫上林肖和鹰眼?”

“都说是私事了,一个劲打听女性的秘密可是不礼貌的。”清水也别过头,想要避开白泽的问题。

“我呢,挺喜欢现在海顿分部的感觉的,各种意义上。”

“我知道。”

“所以我不希望清水前辈……”

“我知道。”清水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逐渐喜欢上海顿分部,开始对剑道感兴趣,和我,和林肖,和鹰眼,和赫琳说话不再紧张,这些我也知道。”白泽抱着竹刀,不知所措地看着清水,“你马上就要毕业了,要进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你很害怕,正巧林肖把你拉到了这里,你就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容身之所,这些,我都知道。”

“你害怕改变,害怕别人对你失望,害怕曾经亲近你的人远离你,这些我也知道,我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清水眼里的光芒渐渐消失了,“你应该也见过我们真正战斗的样子,任何一个闪失都会死亡,我们面对的不是人,是怪物。”

“你把海顿分部看得看重要,这可以,但如果你想着什么都不要改变,那就太愚蠢了。”清水说的话逐渐失去了逻辑,本来只是想提醒白泽别把一些东西想得太重要,但真正开口的时候脑子里的东西却变得混乱了,白泽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

总想着什么都不要改变,那不就像是,就像是,我一样了吗。

“我可能……太愚蠢了吧……”白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向清水说道,“我可能,不对,我就是胆小又自私,我总会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总觉得我因为自己身世的缺陷就和觉得与众不同,把自己装的孤僻,不敢面对改变……”

逐渐变大的身躯,不敢面对的眼睛,丢失的东西,寻找的意义,这些幻境中存在的事情突然出现在白泽脑内。

“但是我啊,我也想为你,为清水小姐,为这个海顿分部帮上一点忙,哪怕是一点也好,你们都有着与众不同的经历,我没办法理解你们的想法,但至少,在我能做到的地方……”白泽语塞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我是说……”

“谢谢。”清水微笑着说道,她直视着白泽的眼睛,眼里恢复了光芒。

啊,原来清水前辈比我还要高啊,白泽看得有些失神,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移开了视线,说起来,清水前辈原来长得这么漂亮啊……白泽的脑内也乱成了一锅粥,但之后的情况让白泽变得更加的混乱了,清水轻轻抱住了白泽,“谢谢。”

“啊,呃,不,不客气。”白泽把手张开,尽量减少和清水的接触,“就,就是说,如果……”

清水猛地拍了白泽的后背,大声地说道:“开始训练吧!”

“诶,啊,好。”白泽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当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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