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阶段,外在调节和内摄调节的作用较明显,个体休闲体育行为意向的形成较多地来自外部的因素。同时,个体感知人际限制最为强烈,但外在调节、内摄调节与人际限制之间并不存在相互的影响作用。也就是说外在调节、内摄调节与人际限制是相互独立地作用于休闲体育行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关联作用。外在调节与结构限制之间存在着相互的正向关系,变通起着协调作用。当结构限制被假设为有助于加强变通,那么它对外在调节的作用是正向的。如考虑到参加健身俱乐部的花费较高,人们就会选择一些免费的公共健身设施,这并不会削弱个体参与休闲体育活动的意向。而当个体的行为意向是由外在调节激发时,他会更强烈地感到结构限制的存在。这也可以解释那些没有参加休闲体育活动的人为什么经常会找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等各种借口。内摄调节与自身限制之间存在着相互的负向关系,变通在其相互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在内摄调节的作用下,使用变通可以减少自身限制对行为意向的影响。如选择私人教练、从简单易行的活动开始、循序渐进等策略,可以克服因缺乏运动能力而引起的一些自身限制。这种作用途径也可以解释内摄调节对体验限制的负向作用。如果以前尝试过的休闲运动项目没有达到预期目标,那么换一个项目可能会更适合。另一方面,如果可利用的变通资源很少,自身限制会削弱内摄调节的作用,从而影响个体休闲体育行为进一步向准备阶段发展。
3.休闲体育行为准备阶段动机和限制因素的关系研究
根据以上研究可以得出,休闲体育行为准备阶段,内摄调节和认同调节的作用较明显。首先我们运用相关分析判断内摄调节、认同调节和限制因素之间的关系,从而进行指标的筛选,以便于进行下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得出,在准备阶段,内摄调节与各限制因素的相关性都未达到显着性水平,认同调节与自身限制、人际限制的相关性达到了显着性水平。
那些有意义的相关指标提供了进一步回归预测分析的变量,而无意义相关的指标,则不包括在该分析中。首先我们关注限制对动机因素的影响。以认同调节为因变量,以自身限制、人际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自身限制和人际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和显着性水平。
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准备阶段自身限制、人际限制作为认同调节的预测变量有统计学意义。
我们再来关注动机对限制因素的影响。以自身限制为因变量,认同调节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从表4.99可以看出,认同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准备阶段认同调节作为自身限制的预测变量有统计学意义。
以人际限制为因变量,认同调节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认同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准备阶段认同调节作为人际限制的预测变量有统计学意义。
根据以上的研究结果可以得出,在休闲体育行为准备阶段,认同调节与自身限制、人际限制有显着的相互影响作用,且自身限制与认同调节呈负相关关系,人际限制与认同调节呈正相关关系。
在这个阶段,个体感知人际限制和结构限制最为强烈。研究结果与原先的假设有局部的差异。这可能是因为提出命题的理论基础是Crawford,Jackson和Godbey(1991)提出的休闲限制阶层模型,而在模型中,只涉及了休闲行为的三个阶段,在解释休闲体育行为的五个发展阶段时出现部分的不一致。人际限制是指个体因没有适当或足够的休闲伙伴,而影响其休闲喜好或参与的因素。
在休闲体育活动中,缺乏同伴等人际的因素,往往是导致行为没有进一步发生的原因,感觉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因为在一些需要有同伴参与的对抗性体育项目中,譬如羽毛球、乒乓球,这些因素是至关重要的。因此,在准备阶段,人际限制也起着明显的作用。
内摄调节和限制因素没有相互影响的作用,而是独立作用于休闲体育行为。内摄调节作用于行为是积极的,而限制因素作用于行为是消极的。认同调节和自身限制之间存在相互的负向关系,变通在其相互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在认同调节的作用下,使用变通策略可以减少自身限制对行为的影响,如适当减少运动量可以克服因担心体育运动太累而停止活动的一些自身限制。
另一方面,如果可利用的变通资源很少,自身限制会削弱认同调节的作用,从而影响个体休闲体育行为进一步向行动阶段发展。认同调节和人际限制之间存在着相互的正向关系,变通起着协调作用。当人际限制被假设为有助于加强变通,那么它对认同调节的作用是正向的。当人们已采取了一些准备措施,但因缺乏同伴而没去参加休闲体育活动,那么他会想方设法去克服这些人际限制,譬如换个活动项目、网上寻找等。当个体的行为意向是由认同调节激发时,他会更强烈地感到人际限制的存在。这也可以解释在准备阶段,人们虽然认识到休闲体育行为的价值和重要性,但只是偶尔地参与其中,因为朋友的不同兴趣、家人的不支持、同事的其他邀请等原因都会成为障碍。
4.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动机和限制因素的关系研究
根据以上研究可以得出,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认同调节、整合调节、内部动机的作用较明显。首先我们运用相关分析判断认同调节、整合调节、内部动机和限制因素之间的关系,从而进行指标的筛选,以便进行下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得出,在行动阶段,认同调节与结构限制因素的相关性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整合调节与自身限制、结构限制、体验限制的相关性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内部动机与自身限制、结构限制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与人际限制达到了显着性水平。
那些有意义的相关指标提供了进一步回归预测分析的变量,而无意义相关的指标,则不包括在该分析中。首先我们来关注限制对动机因素的影响。以认同调节为因变量,以结构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
可以看出,结构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结构限制作为认同调节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以整合调节为因变量,以自身限制、结构限制、体验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自身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的水平,体验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自身限制、体验限制作为整合调节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而结构限制作为整合调节的预测指标则没有统计学意义。
以内部动机为因变量,以自身限制、人际限制、结构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人际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结构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人际限制、结构限制作为内部动机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而自身限制作为内部动机的预测指标则没有统计学意义。
我们再来关注动机对限制因素的影响。以自身限制为因变量,整合调节和内部动机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整合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内部动机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整合调节、内部动机作为自身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以人际限制为因变量,内部动机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内部动机的t检验未达到显着性水平。也就是说,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内部动机作为人际限制的预测指标没有统计学意义。
以结构限制为因变量,整合调节和内部动机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整合调节的t检验未达到显着性水平,内部动机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内部动机作为结构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以体验限制为因变量,整合调节为自变量,进一步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整合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整合调节作为体验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根据以上的研究结果可以得出,在休闲体育行为行动阶段,结构限制对认同调节有显着的影响作用,且两者呈正相关关系;自身限制和体验限制对整合调节有显着的相互影响作用,其中自身限制和整合调节呈相互的负相关关系,体验限制和整合调节呈相互的正相关关系;人际限制和结构限制对内部动机有显着的影响作用,其中人际限制和内部动机呈负相关关系,结构限制和内部动机呈相互的正相关关系。
在这个阶段,个体休闲体育行为外部动机进一步内化,并表现出一定的内部动机。在认同调节的作用下,个体参与休闲体育活动是为了达到某个目标,虽然一些外部的结构因素会影响认同调节的作用,但是人们还是会采取一定的变通策略。在调查中发现,有些人觉得工作单位附近、或家附近没有合适的场地,到较远的地方去又要考虑交通问题,他们也会在家里、或小区空地做一些简单的运动,譬如跳绳、跑步等,而不是停止运动。因为他们为了改善自身的身体状况,鼓励自己要坚持运动。
整合调节和自身限制之间存在相互的负向作用:当人们在参加休闲体育活动的过程中,不但达到了目标,而且逐渐地感受到休闲体育活动的其他效应,那么在整合调节的作用下,使用变通策略可以降低自身限制的作用。同样,内部动机对自身限制的负向作用也是通过这个途径实现的。但是如果可使用的变通资源很少,自身的因素会限制整合调节的作用,从而影响个体的休闲体育行为。譬如体型肥胖的女性参加游泳健身,穿着泳衣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别人面前,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她在参加这个休闲体育活动时的愉悦程度。这样的途径也可以解释人际限制对内部动机的负向作用。在保持阶段,体验限制和整合调节之间、结构限制和内部动机之间存在着相互的正向作用。当限制被假设能加强变通,那么尽管人们会遭遇一些限制因素,但是他们还是会积极地采取变通的方法。在调查中发现,一些消费门槛较低的健身房会吸引很多的会员加入,这使得健身者不得不在拥挤的教室上课,而且也轮不到跑步机的空位,但是人们并不会因此而中断健身行为,而是会寻找途径更好地参与健身行为:“调整自己的心态,想想活动的快乐,将就一下。”“换个活动场所或环境,可以到室外、或大自然中去。”这种途径也可以解释结构限制对认同调节的正向作用。
5.休闲体育行为保持阶段动机和限制因素的关系研究
根据以上研究可以得出,休闲体育行为保持阶段,认同调节、整合调节、内部动机的作用较明显。首先我们运用相关分析判断认同调节、整合调节、内部动机和限制因素之间的关系,从而进行指标的筛选,以便进行下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得出,在保持阶段,认同调节与结构限制、体验限制的相关性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整合调节和限制因素的相关性都没有达到显着性水平,内部动机和结构限制达到了显着性水平。
那些有意义的相关指标提供了进一步回归预测分析的变量,而无意义的相关指标,则不包括在该分析中。首先我们来关注限制对动机因素的影响。以认同调节为因变量,以结构限制、体验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结构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体验限制的t检验未达到显着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保持阶段结构限制作为认同调节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而体验限制作为认同调节的预测指标则没有统计学意义。
我们以内部动机为因变量,以结构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
可以看出,结构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保持阶段结构限制作为内部动机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我们再来关注动机对限制因素的影响。以结构限制为因变量,认同调节和内部动机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认同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内部动机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保持阶段认同调节、内部动机作为结构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以体验限制为因变量,认同调节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
可以看出,认同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保持阶段认同调节作为体验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根据以上的研究结果可以得出,在休闲体育行为保持阶段,结构限制和认同调节有显着的相互影响作用,且两者呈负相关关系;结构限制和内部动机有显着的相互影响作用,且两者呈正相关关系;认同调节对体验限制有反向的作用。
在这个阶段,自我决定能力最强,但还是会存在着认同调节的作用。也就是说,人们坚持参加休闲体育活动有可能是为了某个目标,譬如改善体型。但是结构限制与认同调节之间存在相互的负向作用,变通在其相互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在认同调节的作用下,使用变通策略可以减少结构限制对行为的影响,这种途径也可以解释认同调节对体验限制的负向作用。另一方面,如果可利用的变通资源很少,结构限制会削弱认同调节的作用,从而影响个体的休闲体育行为。结构限制与内部动机之间存在着相互的正向作用。当限制被假设为有助于加强变通,那么当人们遭遇结构限制时,往往会采取一定的变通策略,使自己能成功地参与休闲体育,享受休闲体育。在调查中发现,人们会通过减少其他支出或努力赚钱来克服经济上的压力;当人们的工作或家务很忙时,也会忙里偷闲,尽量抽出时间去运动,虽然可能会减少参与的次数或缩短每次参与的时间,但不会因此而停止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