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在雨中,思考着,他总有一种感觉,但是说不出来,一个旋律一直在脑海里。
这个旋律简单,清新,可以直接表达雨的感觉,拉莫特别喜欢这种感觉,每当在雨来的时候,这个音乐就在脑海中想起。
拉莫打伞,走着巴黎的街道上,巴黎也很美,很幽静,一切都是湿润的。
拉莫狠狠的闻了一下这种气息,看着明华的各个屋子的玻璃,里面都是放光透出的黑色,让人看不清楚。
拉莫说:“出来了,就是这个调子,我得赶紧记下来。”
说完,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笔和纸,开始把这个调子记录下来。
拉莫说:“还得有一个重复,一种雨中暗淡的,寂寥感的那种重复,一股巴黎特有的无香的雨味。”
说完,拉莫记录着这个重复的调子,也标记上了重复多变的标记。
“拉莫先生。”
听到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叫住了他,他的那个粗犷的法语里带着一股特别的韵律,很有吸引人的磁性。
拉莫一回头,果然是库普兰。
拉莫对库普兰说:“我刚刚干了很无聊的事情。”
库普兰说:“是作曲吗?”
拉莫说:“没错,这个调调很适合拨弦古钢琴来弹奏,也适合管羽键琴。”
库普兰说:“我都快老了,不会想你那样敏感了,我的曲子现在也老气横秋了。你还年轻,可以做出新鲜想曲子,这也是法国音乐最该有的。”
拉莫说:“作曲难道跟年纪有关吗?”
库普兰说:“你是年轻人,没有像我这么老过,是感觉不到的。”
拉莫说:“你能有多老,也就是比我打个十几岁而已。”
库普兰说:“我现在顶多只能做出成熟的音乐了,听着也舒服,但其实也别扭,总觉得是一个味道。音乐嘛,没有太多变化。我说的也不对,音乐不能分辨老不老,是不是一个调。恩,这个也是看感觉了,老人的感觉出不来年轻人的味儿。”
拉莫对库普兰说:“什么音乐是好的,我时常思考这个问题。”
库普兰对拉莫说:“我答不上来。年轻的时候,我觉得有新鲜感的好听的声音,是最好的。但是到了现在,我没有了年轻时的朝气,还觉得自己有一套什么派,完全是胡想,想想都觉得不对劲。”
拉莫说:“我倒是觉得,有一个正确的搭配,那种固定的搭配会让音乐更好,会让人迅速找到感觉。”
库普兰说:“没错,我年轻的时候,就是你这样想的,现在忘了,这到底对不对了。”
拉莫说:“看来,我需要写一套理论了,专门研究,怎么样的音乐是最美的。”
库普兰说:“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你在犯错误,你这样就是对音乐理解的不完善。”
拉莫说:“就是不完善,我也该写写,那是我的一种理解。”
库普兰说:“我还是告诉你,音乐的类型太多了,你那个理论也只是偏的,你没见过全面的理论,所以你一定要标注这一点。”
拉莫说:“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去写这些。”
库普兰也认为拉莫可以做好这个工作,毕竟两个人的感悟能力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