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穿透了我的身体,血液不断的从心脏的伤口处溢出,我感受到了血压下降的异样感,大脑开始缺血,出于对精神的保护已经感受不到心脏的疼痛。
非常清楚我快要死了,彻底的死掉,从现在的出血量来看估计已经有一千多毫升。
可是我出奇的冷静,冷静的让我害怕,这仿佛不是我的身体一般。
随着剑的花纹看过去,很显然这些花纹正常是不显眼的,估计是花纹沟渠染了我的血才显现出来的吧。
花纹的尽头是一双白皙的手,修长而且娟秀,很难相信是这样一双武者的手,而且就是这样一双手让我濒死。
手背上的上帝之眼纹身尤为扎眼。
“委员会吗?”我心想着。
再往上看,我看到的是一个青春进行时的少女,飘逸的淡粉色长发,白色T恤,黑色短裤。
没想到委员会居然连小孩都用,真是丧心病狂,呵呵呵哈哈哈,我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了?委员会居然派一个未成年来杀我,不过还真感谢你们,让我死在少女手上!”
她的表情毫无波动,只是之后突然她把剑狠的扭了一下,这让我离死亡更进一步了。
我思考了许多,此时我已经面无血色,身体的机能也都几乎停止。
她拽出了长剑,我的血止不住的往出流,我倒在了地上,身体已经休克了,器官正在衰竭,大脑没有了血液供养,命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片黑暗,很显然我的大脑已经死了,我的生命特征已经消失,血液不再流动,心脏不再跳动,不在呼吸。
我的大脑已经缺氧死亡了,可是我还在思考,这是为什么?……
我猛的睁开双眼,发现我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只不过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疼痛。
拉开我那块窗帘,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双眼,过一会,我慢慢的适应了这种亮度,清晨的空气如此的冰凉,楼下的丁香花散发出清香。
屋檐滴落的露水掉落于草地上,看了看时钟,。
“八点四十分”
「已经快九点了吗?!不好!要迟到了!」
看到了时钟以后发现已经快要上课了以后我大喊着。
赶忙将睡衣更换了以后我拿起书包就赶忙跑去了学校。
学校与我家的距离也不算是太远,我急忙的跑出家门,路上我看了一眼手机。
已经是八点五十五分了,距离学校可还有十分钟的路程。
最后我赶到学校以后还是迟到了,没有办法也就只能翘课了。
学校的天台是一个好地方,那里可以看到周围的风景,空气也比周围更新鲜凉爽,虽然平时没人去那里,可是我还是一个例外。
说是没人去,应该说他们都害怕,因为这里曾经有人被剌杀。
那应该是几年以前,听说是一个少女被莫名其妙的刺杀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有人说凶手就在那一期学生中,也有的人说少女是自杀,众说纷纭,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正情况,所谓的自杀或者凶手不过是被谣传出来的,真正如何,谁又知道?
“人生事事不可预料啊!”
我感慨着走上天台,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没有人去思考这里曾经有一个少女的生命是如何凋零的。
也许离开这个世界也是一种解脱,可能我这么说有一些悲观,但也确实是事实。
下课铃声响起,估计下一节课又要被“由季”批评了,不过细想她占在板凳上用小拳头锤我的头,我还是有点小激动。
虽然这种想法非常变态下流。
我的座位靠窗而且还是最后一排,很明显的主角位置。
在“这个世界”我并没有什么朋友,平时也是独来独往,基本业余时间全在睡觉上,成绩不优秀但也还可以,体格不壮实,像我这样不起眼的也没有人盯上我,又或者说因为如此有人刻意疏远我。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平时都是在睡觉,这一节是数学课,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睡觉。
下课后“由季”果然来请我去办公室喝茶了。
“我说哇~龙华,你能不能上课不睡觉啊!>V<,一周五天,你有五天都是在睡觉!”
由季酱大声的训斥着我,说实话,如果她不是我的老师我还真就以为她是一个小学生小孩在装大人。
“是~是~是~我知道了由季”
我不厌其烦的回答了她,但是她好像非常生气,不好玩好像说了禁语。
“啊~~!不是说了吗!不许叫我由季!要叫我由季老师!”
她大声的喊着,同时她柔软的小拳头也不断的砸着我的脑袋。
虽然她看起来很用力,但是只有我知道,这非常的软,倒不如说是一种按摩。
“唉~唉蛤,好了,下一次别再上课的时候睡觉了,你走吧~”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我还真是不忍心继续睡觉了。
由季绘里,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平时一直在纠正我上课时间睡觉这个毛病,虽然长的像个小孩子,但是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人,身份证上可是25岁。
身高目测一米五多一点,口音也确实有那种小孩子的感觉。
没错,合法萝莉。
我回到了教室,恍恍惚惚的一天就过去了,和往常一样的吃饭,一样去天台清醒大脑,一样的走小路回家。
我的视角一片黑暗,慢慢的我看到前面的光点,哪一个光点慢慢的放大,放大在放大,直到我能看清他的画面。。。。。。
我的意识被那回忆彻底屏蔽,应该说是吸收,恐怕我也就只能唤醒潜在的记忆了。
我的灵魂仿佛飘离我的身体,眼前慢慢的以第一视角浮现出片段的画面,那就是我又不是我,同一个灵魂两个不同的人。
我无法改变什么,只能看着那些在我面前的画面以及声音。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如同怪物的怪物,面对他我仿佛并没有害怕,更多的是藐视,我说了一句话:临!
我的右手一道光闪过,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剑,抬起手,落下,仿佛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在我挥落的时候却飞出一道剑气。
直接将那个怪物的头搬家到地面,我并不知道我之后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实力。
很快我的视角又再次消失。
一段时间过后,我的年龄仿佛倒退,年幼的我在一个黑衣老者不断的挥舞手里的一把木剑,就这样在一座院子里晚上睡觉吃饭,白天挥舞木剑,日复一日,日复一日。
已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木剑被挥舞破碎,随后黑衣老者给了我一把铁剑,我接过铁剑以后继续挥舞着。
就这样视角又陷入了黑暗,转眼间火光冲天,那座院子外其他的房子已经是火光冲天,一群白袍追着那个黑衣老者来到了我的院子,黑衣老者与一群白袍缠斗着,黑衣老者一剑一个白袍,可是寡不敌众,很快老者被一个白袍偷袭。
临终前老者将一把剑交给我,并且嘱咐我说:此剑名为惊鸿,乃老夫终身所持佩剑,今天就交给你了,记住了小子,你的仇人是天道宫。
一个白袍肆虐的看着我,随后他便提起剑打算取我首级,我拿起铁剑与那一个白袍对抗,我不断的挥剑,一道一道剑气飞出,碰巧一道剑气将那白袍一只手切断。
那群人看情况不对,便一起上来打算终结我,他们不断靠近,手中的惊鸿如若愤怒一般颤抖着,并不是我在颤抖,而是它在自己抖动。
我看了看惊鸿:你想要杀掉他们吗?好,我便杀掉他们。
我拿住惊鸿,一剑挥出,强大的剑气将这一群白袍连同院子的围墙一同斩断,他们没有了生机,可是对于夺取了这些人生命的我仿佛没有什么波动。
好像我生来就是应该夺走他人生机的存在。
视角又一暗,此时我正提着惊鸿立于天道宫前,我的身边早已尸山血海,这些很明显都是我干的,准确的来说是我和惊鸿剑。
“给你们十息时间,把你们天道宫的宫主交出来,其他人性命尚且无忧。”我就这样说着,声音不大,但是却莫名其妙的清晰。
过了十息,天道宫宫主还没出来。
“十息已过,你们都将死亡。”
我一剑将天道宫的石碑斩断,随后踏入宫门,就这样,我一剑一个人一剑一个人的杀入了宫主位。
天道宫的宫主就坐在座位上,我提出惊鸿一剑挥舞下去,周围的石柱连同宫主位都尽数斩断,整个宫殿也开始坍塌,过了许久,周围已成一片废墟。
天道宫的宫主还坐在那里,可是那里已经不在椅子了,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并说:你斩了我天道宫3000于名外门,1000于名内门,12位长老,这笔帐该算一算了。
他冲向了我,同时我也冲向了他,我们两个互相斩出的剑光掩盖住了整片天地,两把剑不断的碰撞,碰撞。
一道一道的剑气向周围扩散,周围的生灵都已然涂炭,不知过多久,他的身体已经破败不堪如同颗粒般的湮灭着,他看了看我:“你不是人类,你是恶魔,比恶魔还恐怖的恶魔。”
我与他的战斗结束了。
回过神来,发现世界已经被我们的战斗波及,惊鸿剑早在第三剑之时破碎,原来,我挥舞的剑早就已经破碎。
天宫院的宫主也已经飞灰湮灭,可是一切都消失了,无论是所有生命,还是说所有的土地。
“恶魔吗?把这个世界搞成这样,你还真是让人头大。”
从远处的尽头出现了一道身影,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在记忆中他的脸仿佛不存在一般。
“你是谁?”
我问那个身影。
他笑了笑说:“我是你们这个世界的管理者,你也真是的,居然把这个世界搞成这样。”
“那还真是抱歉。”
“算了算了,本身也是高武力世界,毁灭几次都没问题,只不过你是不能留下来了。”
“不能留下吗?”我看了看他,眼神里不及几分落寞,报了仇却把一个世界打的支离破碎,确实不怎么值得但是不后悔。
他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笑了笑,但他确实笑了笑。“你的极限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喽哦!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你会被转生到其他世界以压制你的力量。”
“转生吗?”对于转生这个概念,还是比较笼统的,虽然有残留的记忆,或者什么,但很显然,转生的人不是之前的人,这无可厚非。
他看我面色有些异常,随后便说道:“你放心,你的记忆是肯定会有的,但要等你到一定的年龄哦!”
“是吗?”听到他这句话,我便没有顾虑了。“转生吧!”
随后,周围一阵黑暗,我回归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