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对了主人,那里还有个木盒,不去打开看看吗?”
沐晞走到木盒旁,蹲下,轻轻拿起,打开,里边放着一个黑色的戒指和一张纸条。
她打开纸条,仔细地读着上面的字:
“至沐晞:
小晞,当你打开着个纸条时,就说明我已经走了。清平宗的人又来了,他们说要收我为徒,我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一想到我是你的哥哥,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我答应了。看着你的笑容,我实在无法想象你伤心的样子。看着你哭,我会心疼。原谅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但是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动摇,这样我就无法学习修行,无法保护你。或许这一分离,又是几十的岁月年华了,所以,我将我最看重的两个宝物给你,一个是一把漂亮的宝剑,我还未动过;另一个是一只容戒,也是崭新的,陪伴了我6年。今天,我要将他们送给你,以表示时刻都在你身旁的我。我不在的时候,每一天都要开开心心地哦!保重!
郝衣”
沐晞红肿的眼眶,两行清泪渗出,流到嘴边,涩涩的,苦苦的,泪珠落在纸上,浸湿了纸。轻声啜泣,哽咽着,心也被堵着了。
“对不起,郝衣哥哥,小晞没有在最后一刻来看你……”
半晌,瑾叹了一口气,走到她的身旁,弯下腰,安慰道:“主人,别哭了,有些事情只有错过了才懂得珍惜,而且哭是弱者的表现,强者只会将情感压在心底,不轻易流露出来。擦干泪水,做一个崭新的自己,才是主人现在该做的。”
“是啊,郝衣哥哥为了保护我都离去了,我怎么还能在这里当个弱者呢?”她喃喃自语,继而用袖子擦干泪水,立刻站起身。
“谢谢你,瑾,你让我有了一个人生目标,就是成为强者,在顶峰与郝衣哥哥相见!”她笑着对瑾说,眼神真挚。
“主人,你不必谢我,能帮助到主人,瑾也很高兴。”瑾由衷地回答。
“瑾,拿上冰凌圣阑神剑,我们回去吧!”
“好,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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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晞躺在床上,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黑色戒指。
用黑玉打磨成的戒指,在月下,闪着光泽。
过会儿,她将黑戒套在手指上,准备换个角度观察。
一丝细小的黑气泄出,但她并未察觉。
“哎,没看出什么啊!算了算了,睡觉!”说着,沐晞将黑戒摘下,放到床头柜上的木盒子里,再关上木盒。
不久,便进入睡梦中。
黑暗之中,冰冷的声音隐约响起:
“小女娃,是你唤醒了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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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后
一个少女不紧不慢地走入书房。
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白皙的肌肤,一卷金黄色的柔发垂下,一朵白色莲花别在左耳的发上,两缕弯月似的刘海挂在耳边,一双似桃花的粉瞳,一弯浓淡相宜的眉睫,唇瓣红润若点樱,让人无法自拔。
一身淡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浅紫色的翠水薄烟纱,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洁美素雅。
“师傅。”走入书房后,她轻声冲着一位坐在榻上的黑发男子叫了一声。
那男子正在弹琴。
琴声十分优美,像小溪那泉水叮咚,又有着忧伤,好似那山谷的幽兰,也不少那份气概,好像一位英雄豪杰。听起来或缠绵悲切,或泉水叮咚,或如走马摇铃。它的余音长短适中,最富于表现庄重古朴的抒情乐曲。那筝音有如桥下潺潺的流水,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啼,以及易安的婉婉叹息;有如看薛涛的浣花小笺,看一朵淡淡的兰花,静静的开放在遥远的夜空;又恰似那一树紫丁香的缤纷。
一曲完尽,他停下拨弹的手指,留恋一会儿,半侧头,轻声地开口:“小晞,你来啦。”
“嗯。”沐晞关上门,一边走进一边说。
“有什么进步吗?”
“精神力即将突破海之境达到空之境,灵力初通30级颈部。”
“所以你现在是个30灵宗。”
沐晞点点头。
“来,小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