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就来,说收就收。
系统开始相信江余一开始的冷漠是演的了,看来以后还是要捂好自己的东西,一不留神被江余卖了还得替她数钱。
眼看着日落西山,又到了傍晚,上次的冰镇葡萄还没有吃够,江余一摸身上的钱袋子,包扎了伤口,稍作易容又上了上次的画舫。
“也不知道美人姐姐想我没有?”
【可拉到吧,她们想的都是钱。】
系统阴阳怪气的在一旁泼冷水,刚才公司对它的惩罚也下来了——推迟退休十年,十年啊!整整十年啊!要不是这一次失误,它带完这一任宿主就差不多了,表现好的话还有福利,现在硬生生的加了十年。
它绑定江余的时候,江余一脸惊恐,从眼神到动作没有一点点的差错,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她是真的害怕吧,最后才知道都是圈套。我活了这么多年,我看不出来,我对不起我的系统生涯。
想到江余刚才的演技,系统稍感安慰,还有这么多人和它一样命苦。
江余一上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举一动之间都是贵气,但是又不会让人感到疏离,真让人觉得她是哪个富贵人家的浪荡公子哥儿。
“哎呦,哥哥来了,奴家可想你了呢~”
江余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是吗?本公子也想你。”
美人拿帕子捂嘴轻笑,和江余一起进了船舱。
明日就是比武大会,画舫里的外地人也多,画舫里除了五位姑娘以外,都是些男人,打扮气质各不相同,江余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靠在美人的肩上吃葡萄,好一副奢靡的画面。
丝竹之声,香氛之味,怕是能沿着这条河由城南传到城北去。
白府,就在城北。
侍卫头疼的看着石狮子前坐着的一身脏污的女子,约莫十五、六岁,倒是和表小姐的年龄对上。但是她又拿不出来家主说的信物——蛇骨鞭子。
她在这儿等了有一个时辰,闹也闹过了,哭也哭过了,侍卫就是没有让人进门,但是也没有说重话。表小姐是家主唯一亲近的同辈姊妹兄弟,要是这个姑娘真的是表小姐,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侍卫只盼着家主快点回来,好亲自辨认一下是不是表小姐,怎么偏偏是今天呢?大少爷也不在,这可真是遭罪了。
这时候被人惦记着的白祁也上了画舫,坐在了江余旁边,并把江余靠着的美女赶了出去。
他和众人寒暄喝酒,把江余当作空气,偏偏还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江余眼睛一转,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了笑。
整个人靠在白祁怀里,白皙的手自盘中取了一粒葡萄给他喂了。
客人们露出心照不宣的笑,这位白家主……
葡萄吃完了,江余坐了起来,在白祁的耳边说了一句,“葡萄吃完了,白家主~”
是少年的音声,哑哑的,有说不出的味道。
白祁还不知道江余卖的什么药,只当她是贪杯醉了,将他她扶的靠在自己肩上,“葡萄凉,不能多吃。”
进来的舞女悄悄的出去了,白祁还未下船,他喜得新宠得流言就满城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