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破空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群,向郝宝问道:“宝宝,你确定我们要来这里吗?”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郝宝却小声说道:“三少,你知道吗?今天是小缘阁头牌淑鬟小姐会客的日子,昨天我在飞仙楼听到很多人说起这些事,如果我们不来的话,不符合我们在人前的形像很容易让我怀疑的。”“淑鬟小姐?”“三少你可能不知道,这位淑鬟小姐是在这几年突然现身在东升国一位倾城佳人,听说当时连深在皇宫大院的那位都被惊动了,可是这位涉鬟还是没进入那个大院里,只在这个龙飞城角落里成了一个头牌,所以今天我们来这里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云破空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在一个国家违反一个统治者的意志的人是不可能还活的这么好的,所以郝宝这个小子一定猜到了这位淑鬟小姐和皇室有一定的关系,而有了这个关系那别人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察这里的虚实,他们二人就更安全一些,别看郝宝一脸无能的样子,但整个东升又有几人知道他的能为呢。
“来了这么多的人,看来这位淑鬟小姐的魅力非同小可啊。”云破空对这来来往往的人群感叹到。郝宝在一旁得意起来:“三少你知道什么,这些人到时候也只是在边缘伸脖子的资格了,真正的大人物早就来里面等着天黑了。”
听到郝宝的话,云破空再想想刚刚吃过的中午饭,在路上也就诳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真是无语了。
来到了大门口云破空抬头看到秀秀气气的写的‘小缘阁’三个字,这一定出字女子之手,从字就可以看不出主人的不凡,这难道就是那位淑鬟的手笔?再看到门口两边的诗句:琴语绕梁棋风景,书文传情画佳容。这也太自信了吧,琴棋书画都有了。
两人走进去,里面早已是密密麻麻的人,有不少的书生模样的人还在那里吟诗作对,有的人就直接进了里面的包间,看到这一幕云破空就感叹真是不错啊,人家拉客上里面接去了,不让人看,对谁都有好处,还有谁说这里黑。打到边上一个空着的桌子坐下,今天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来泡妞的。
“哎呀!两位公子好生面生啊,第一次来我们小缘阁?”没过多久还是被人看到了,也是两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里来的,在这些穷书生里当然显得突出,当然也不是没有大户来,只是有钱有势的早都上的好地段占着了,不是第一次来又怎么在这小角落里缩着。不过说回来这小缘阁的品味真不错啊,接待都这么靓,一边的郝都迫不急待的装出出神的样子了。
而那女子对郝宝的样子好似未见,平时这种见得多了也不平常了,对表现还有一点正常的云破空说道:“看两位公子也不是一般人物,可想上楼上就座,比此处周道许多,只是金额高出一点而已。”她看着云破空也看着他,良久后云破空才呆呆的说出一句:“好。”
好吧,俩人都不咋滴,碧芸真是累了,一天天都是这种人,老娘我都三十了好不好,有本事你们去这么看我们淑鬟姑娘去。唉!三十了,怎么还没遇上一个可以嫁的人呢。
“两位公子,请跟我来,楼上虽然价钱贵了些但却都是好位置。”有着良好教育的碧芸还是要好好的向他们介绍着。
“嗯?价钱?”郝宝适时的回神,刚好就是可以听到价钱两个字的时候,然后意识到这就是要爆发的时刻呀,当即大声喊道:“钱?跟爷谈钱,瞎了眼了吧,放心老子不缺钱。”听到他这话,云破空知道其中意义还比较淡定,但是带路的碧芸已经忍不住以手掩面了,心里后悔不已:啊!我为什么要来接待他俩,这就是一白痴。她已经可以感受到周围的那杀人的目光了。
这些在一楼的人大部分都是穷书生和未科考的学子,文采都有但就是没钱,都只能在这一楼高高仰望那些高台,心里的无奈就别说了。而现在突然出现一个瞎眩富的白痴公子哥,心里的羡慕忌妒恨一下子都出来了,凭什么我这么有文学却活的这么清苦,而这个白痴却这么有钱,一定要好好羞辱羞辱他,反正我是文明人,批判一下坏风气有什么错,也许之后还有大人相中自己说自己呢,到时候荣华富贵娇妻妾更是不在话下。出于白日的美梦,然后就有人站出来了:
“竟然在如此文雅之地还有如此浑身充满铜臭之辈,真是有辱斯文。”一个书生鄙夷的看着他和郝宝两个人。
“是啊!碧芸姑娘,你让这种人上楼台之上不是让淑鬟姑娘的小缘阁摸黑吗?”又一个书生符合道。
“没错,碧芸姑娘,这种人不应该上去,赶他们走。”
“对,赶走他们。”“对,不能让他们玷污淑鬟姑娘的小缘阁。”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着。
看到这些人的丑态,郝宝脸上不止没有一点怒火,嘴角还有一丝不被查觉的微笑。
他们今天可不是旦旦来逛妓院的,他们为了撇清与昨天的事毫无关系,虽然一般不会有人会将他们两个废物与那件事联系起来,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说他们两个之后一定不会太底调的,所以还是有一个保险的好,所以就要有人在今天记住他们两个,然后从今天的事上想到昨天郝宝和一个云破空在别的一个妓院闹事的事。不过,被人这么骂不还手可不是我的性格啊,还是还击一下吧。
正在骂的正欢的那群穷书生,当首一位正是其中骂的最上劲的,他已经发现楼上有很多目光看到了这里,他的此刻真想仰天大笑,哈哈哈,荣华富贵不远啦。更是一个低俗一个铜臭不离口,正当他说出一句:“毫无家教…..”之类要批判对方的家人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打断了他的叫骂,周围的人也都住嘴了,他们现在只知道:打人了。那个白痴打人了,那个被打的人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他们打我了,那….不是太好了,更有借口了,就在他刚好要更狠毒的骂的时候,对面的郝宝又打断了他,他没动手,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住了嘴。“想要吗?跪下,我给你。”
这时候那人才看到,刚才打他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是银票,厚厚的一沓百两银票,至少有上千两啊,这让他本来那正义当当的眼神一下子变成了贪婪。
“要吗?”“要要..要。”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些对方毫不在意的纸。
“那……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