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在读书等其他方面,确实不太行。但是在做事方面,却深得我父亲的传承。做事的风格也是学习父亲,用各种不正规的手段来对付对手。只要不触犯法律,商业上的事情完全没有问题。
“既然你已经有办法了,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要是需要我们帮助,也尽管提。但还是有一句话要说在前面,赵倩拖不得了,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处理。”潘生义正言辞的对着我说,并把所有的事情抛给了我。
这我也没话说,毕竟这也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在财力方面,他们也帮不上忙。但是在其他方面他,他们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我当场就答应了下来,随后便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情,我一个人想要掌控全局还是很难的。
所以这还是需要我父亲的帮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很不想要依靠父亲,可是如今这个场面,不依靠他根本不行。
或许我们也可以直接当面找到程兴,来解决这件事情。但是杜姬霜已经无法注意到程兴了,说是程兴以前使用过某种秘法,鬼是无法察觉到他的。
而余悦虽然好办,但是却因为害怕暴露身份。所以还需要慎重考虑,不到非不得已的时候,余悦和余雄是不会动手的,也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思来想去,反倒是我的方法最为稳妥。而且还是明面上的打击,面对面和程兴抗衡一次。当然他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我不是十六年前的周贤,所以我不会败在他的手中。
给父亲打了那个电话,父亲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就答应了下来。虽然这件事情比我以往拜托他的事情都要大,但是依旧不是很费力。
答应下来过后,一笔巨大的流动资金就开始掌握在我的手中。而我也开始对程兴手底下的公司展开打压,从各方面限制着他。
让他进入一个无法盈利甚至亏损的状态,和他合作的公司因为我的存在。而受到了威胁,不得不放弃和程兴的合作,一步一步慢慢紧逼。
因为事件紧迫的原因,我用了手底下不少人来做这些事情。只要有足够的钱,想要办事就非常的方便。
我甚至都不需要离开广园市,仅仅依靠远程联系。就在削减着程兴的资产,一步一步啃食着他的血肉。
与此同时,让陶武东把程兴儿女的资料交给了杜姬霜。杜姬霜也与我一同行动,利用一点鬼打墙的小把戏,就把程兴的儿女困住了。
他虽然已经五六十岁,可是孩子不过十四岁的样子。甚至比周念还有潘安还要小,正在就读初中。对付小孩子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
仅仅用了两到三天的时间,就让程兴的公司以及他陷入了恐慌。原本生活的有滋有味,即使不用五鬼搬运术,手上也有许多钱。
自己五六十岁,老婆还不到四十。这一点和潘生很像,只不过郭兰是由周贤介绍过去的。而程兴的老婆,则是依靠他自己。
当形式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我拨通了程兴的电话。也是时候该向他拿我想要的东西了,他如果是一个聪明人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的。
“喂!程兴,现在感觉如何啊?”电话刚打通,我率先给程兴打了个招呼。毕竟我们可以说是熟悉的陌生人,对于他我可能也就是在毅阳市见过一面。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对于前世的周贤来说。这个程兴可是周贤最大的敌人,也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你……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惶恐不安的声音,因为他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改名叫王明了。
一个如此普遍到大众的名字,让他完完全全的融入到全新的社会。改变身份过后,重新焕发了光彩。
可是就在他遇到为难的时候,一个令他更加不安的电话打了过来。第一句话就叫出了他的真名,这无疑让他心中慌乱不安。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几个月前,我们不是在毅阳市见过嘛!对了,我叫周贤,这个名字想必你不会忘记吧!”我试图让他回想起一些事情,但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当初见面的时候,他早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恐怕都不自知。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毕竟十六年后再见周贤和赵倩,依旧是那副模样。他肯定不会认为这是现实,而是在他的梦境之中。所以才会吐露心声,没有任何遮掩。
“不……不可能,周贤早应该在十六年前就已经……哈哈哈~我明白过来啦!你是周贤,你确实是周贤。只不过你不是十六年前的周贤,只是转世过后的周贤。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恐怕这一切都和杜姬霜那个女鬼拖不了干系吧?”起先程兴依旧无法置信,但是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忽然之间反映了过来,顿时就想清楚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知道他真名的人不多,十六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真还认识他的,恐怕也就是一直把他放心中的赵倩、杜姬霜以及潘生了。
所以他这么一想,他就明白了过来。甚至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由此可见,程兴这个人,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
“既然你已经明白过来了,那我们就更得好好聊一聊了。”我讥笑着冲着电话那头的程兴说道,即使是这样,我依旧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因为他的儿女和公司的某些事情,都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他现如今不过是我手掌心中的孙悟空,即使再厉害也翻不出浪花来。
“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是想要为周贤报仇不成?”程兴非常正经的对我说着这些事情,毕竟这也是他担忧的一点。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时隔十六年后。周贤还能找到他,并且将了他一军。这一次天平已经无法向他倾斜,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