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玥曦接近疯狂的嘲笑徐良了好一会,徐良只得听着。
听着听着,幸灾乐祸的说道:“大宝你还在笑?再不解决病例单,你就只能在烈阳下与诸君齐舞了!”
徐良特意加重了“烈阳”两个字的语气。徐玥曦听了,笑声急刹。转头问徐母:“妈……”
“没门!”徐玥曦刚说完一个字,徐母斩就钉截铁的回答道。
徐玥曦悻悻中夹杂着气奋问道:“妈,我爸什么时侯回来!”
“他呀,今天不一定,他要写他的学术论文,要在古籍所里熬一夜,忙得要死!”
“没!事!我!可!以!等!”
徐玥曦从上到下都散发着“大义灭亲”的戾气,徐良一点点远离她,生怕小命不保。
徐玥曦突然转头,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目光看向徐良,徐徐地说道:“徐良,你不会骗我吧?!”
“啊、啊?不、不会!比立无蜜!”
“那就好!”
徐良尴尬的坐在那,东瞧瞧,西望望,等待着被拯救。
“徐良,你奶送来的……不知道叫什么,花花的馒头,你给对门送去一半,记得叫人呀!”
“得令!”徐良如获至宝似的激动,以百米的速度飞了出去。
站在三零一的门口,他犹豫了“刚刚出了那么大的糗,现在咋让我下手敲门!”
思考纠结之时,三零一的门开了,真的是慢慢开的,不是电视剧里俗套的慢镜头,像是提前知道门口有人一样。
门只有开了一个可以放出垃圾缝,一只嫩白纤长的手把垃圾放到门边就收了回去,然后利落的关上了门。
徐良不知怎的,心里燃起了敲门的欲望之火,没有犹豫,同样利落的敲了敲三零一的门。
冯母没有问谁,再次以利落的动作打开门。
利落!利落!利落!贯落“全文”。
“伯母您好!我是对门的,我妈让我送给您们一些搬家礼物。”
“啊?哦!谢谢哦!你是徐教授的儿子吧,一表人才哟!”
两开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里,反正都是站在门口,客套了几句,各自回头进屋。利落!利落!
冯母是因为刚刚搬来,家中很乱,不能待客。徐良因为刚刚的自恋举动不好意思进去。所以两个只只尽了表面的客套。
“送去了?”徐母问道。
徐良瞥了瞥沙发上气鼓鼓的徐玥曦说道:“送去了!”
说完蹑手蹑脚凑到徐玥曦一旁,宠溺的说:“大宝,别生气了,一会儿该胃疼了!”
“哥~!你忍心看你弱不经风的妹妹军训吗?”
“当然不了!我们的美丽脸蛋儿可不能晒黑。”
“那你劝劝妈呀!”
一旁徐母接过话来:“你呀!就踏踏实实训,你哥陪你。”
“他不上课的呀?!!!”
“他们老师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他以后可以不上课了,不过会考一定要过。”
“……”这倒是在徐良的意料之中。但是一中怎样可能放养学生,就算差生。
其实这只是徐良自己的特权,一中其实是私立学校。徐良的爷爷是消防员,当年徐良的爷爷救出大校长的爸妈后再返回救大校长,把大校长扔出来后,自己就再没出来。所以大校长一家一直感激徐家,巧的是大校长也姓徐。
“因为大伯(大校长,两家成了实在亲戚)对不对?!”徐胡曦问道。
“对,就是因为你大伯,他大概也看出你哥是不可教了。”
“那我军训……”
“我回绝了!”徐母又一次截过徐玥曦说关于军训偷懒的话。
“妈!!!!!!”
徐玥曦绝望了,而徐良高兴了“可算不用上课了!耶!”。
夜里,徐玥曦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徐国的蛊惑家——徐子。”
而徐良一直在房间里想那只放垃圾的手“一定是她女儿,开门关门一定不是一个人!”
徐良想的没错,手的确是冯然然的。开门放垃圾的是冯然然,刚放下就来了电话,是一旁的冯母利落的关上了门。
徐良想这些,只是出于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想法。因为他是徐良,勤于思考的惜命宝宝(其实他是在分析冯然然,为了找面子。他可是不良少年,绝不能丢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