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傍晚,何熙站在吧台顶替阿刚。
阿刚晃晃悠悠地走来,将一张黑卡摔在了何熙的面前。
果然玩得起酒吧的都是有钱人。
众人惊地下巴都要掉了,纷纷猜测老板娘的闲情逸事。
“熙儿,把仓库里的那批酒给我拿来。”
何熙明白刚哥心疼哪一地窖的酒,对于写书人,书就像儿子,对于储酒师,酒可能比自己还珍贵。
“哥,你看堂吧!”何熙被刚哥的神态吓得脸色苍白,他仿佛随时就会爆发。“今天人不少!”
“店里有了今天的酒,明天销售的酒去哪里找。”
何熙看出刚哥的急切,无法安慰这个二十多岁的汉子,他才初出茅庐就要面对这样的打击。
何熙握住他的手,以求他可以安定一点,“等着叔牙吧。”
叔牙懂酒吗?不太懂比何熙懂,但是依靠他的商业才能和碎嘴应该是可搞到一批成色不错的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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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哥有些无奈,何熙到底是有一些单纯,陈年的名酿不是你想要就可以有的,一部分酒水的匠心是可遇不可求的。
“熙儿妹妹,你不给我拿我自己去拿,你按照份额刷这张卡就行了。”
“哥,我压根不希望你把自己灌醉麻痹自己。”钻石黑卡,你是那个豪门的少爷啊,临近吧台的酒客有点吃惊,总觉得这个青春店深不见底。可能在他们眼中是青春店,在附近的包厢之中,那些中年人,只当是来品味人间百味的。而陈年的酒水他们更能品味出沧桑,品味出他们那时的热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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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院转角的隐秘处,何熙悄悄地上了DJ台,当然也是披上了明晃晃的年轻人喜欢的东西。
挥舞着鼓棒敲出一幅海阔天空。
可能台下欢畅的人不知所以,但是熙儿满足了。
看到熙儿捣乱刚哥也只能过来收拾乱摊子了。
后来刚哥和熙儿说,哪真的是我最憋屈的一个夜晚。尤其是当我看到赵天阳哪孙子居然坐在我斜前方的时候,我真想一鼓锤锤爆他的头。
何熙问,哪你锤了吗?
刚哥回答,锤了,在音乐最激烈的时候鼓锤飞了出去,不过被他接住了,又还了回来。
叔牙打圆场,哪你俩是跟人家赵大少爷打架了。熙儿指路,刚刚直接上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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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月轩接了刚哥口中废酒的一半,另一部分仍然躺在我们的仓库里。
不知叔牙是怎么想的,目前可以大量接受名贵烟酒的也只有贵月轩里的天上人间。
至于这酒以后会被谁糟蹋了,不是商人应该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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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月轩,朦胧的烟雾之下。一个出尘脱俗的姑娘,正在拿着除尘器清扫刚才喧嚣过后的包间。
“丫头,你怎么来了这里?”
竟然是之阳在问,之阳口中还会有第二个女人。
“阳仔,过来,我们要和赵总谈事情?”
之阳的狐朋狗友撺掇着他带领他们去见赵天阳。
本来不打的包间因为这几个人的到来,那个丫头竟然冷地一抖。
她张得和双儿有七八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