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在辉煌的沙漠之中，
走向绿洲，或者风暴……
牛马不知何时从土里爬出来，
只是盯着我发呆，要问什么？
牛马自由地陷入土里去。
我心里不怕，却没道理。
乌鸦高贵地躺在那沙石子修成的王座之上。
他孤傲地邀我举杯，
我逃得好没道理。
夜里那新鲜血红的花儿更没道理，
越看越像一尾死鱼！
还有什么来着？
我自己告诉我，
白色的才是骆驼，黑色的是影子。
经过一路漫长的流浪。
献媚光明，忠于黑暗。
我来到这绿洲前，
可又停在这绿洲前。
红、黄、绿三色光线条正在飞速地构建着，风不在吹，笑在响，什么？
一个疯子样的乞丐怎么会出现？
出现在我将要应该出现在的地方。
拄着荆棘缠绕的拐杖，
裹着灰白恶臭的布条。
乞丐想看，却又不好意思去看。
是因为失礼吗？
这此他又悄悄地看了那绿洲中不知是水面还是镜面的东西一面。
我也看到了！
倒影是我？
一个乞丐在可怜我？还偷偷地？
忽然，风暴从我背后卷来，
看着这乞丐，我大笑着逃了。
所以，风暴从我面前卷来。
没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