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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这个庞然大物的家族,什么行业都有涉猎,可谓是涉猎广泛。但龙家最主要,最重要的行业,就得数地产行业了,
全华夏乃至全世界,只要是地产行业,龙家都有掺一手,不但是规模大,名声也非常的著名,龙家的龙华建筑公司,以其建设的住宅小区和商业大楼以高端,优美,结构布局致全国闻名。
而卫心悦生前住的小区,正是龙家建造的,如果说郭清羽住的小区的类型是各种种类的房子都有的话,那么卫心悦的小区,就是全小区只有高端别墅的豪华小区。
龙川花园和龙锦苑也不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钟左右的时间。
…………
下午一点多种的时候,正是午休歇息的时候,在路上基本没多少人在走动,但在一栋别墅前,却有一个蒙着猪八戒面罩的猥琐男子不断的走来走去。
“我说,卫心悦!你这到底藏在哪里啊!你都说不错了三回了,这还没找到呢!你到底记不记得”男子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辆车窗上,对着汽车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清羽,不好意思哈!这人死了,记忆也有点忘了,你容我想想,你先歇一会。”旁人看郭清羽的车内空无一人,而男子眼中却有一个女生坐在车的后座上。
没错,这猥琐男子就是郭清羽,在六分钟之前郭清羽就已经驱车到达了龙锦苑,并在卫心悦的指引下来到了这栋别墅。
原以为找那封遗嘱会非常简单,只需一小会就行了,哪知道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出现在卫心悦身上,
这个死了两天的人,记忆开始有点消散,记不住了,让郭清羽找了足足三回,来回跑了六趟,郭清羽都快累倒。
简单跑跑还没什么问题,问题是郭清羽没有龙锦苑的进去出行证,只能翻墙进去,翻墙其实也没什么,
最大的问题是,卫心悦住的别墅在龙锦苑的最中间,这从门口到别墅直线距离都有一万米远,更别说郭清羽要躲安保人员从而绕路前行,还足足跑了六趟,这简直是够刺激的。
“行,你慢慢想,谁叫我遇到了你呢!我去买瓶水。”郭清羽说完就离开车子,向龙锦苑马路对面的一家便利店走去。
郭清羽踏进便利店内,就感觉有点不对,便利店服务员看到郭清羽进来居然紧张的绷紧了身体,虽然这服务员掩饰的很好,要是换作是别人估计就看不出来,但在郭清羽眼中却是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不单单这服务员有问题,这家便利店也大有问题,店内的空气居然飘荡着一股血腥味,这种血腥味不是动物的血液味道,而是人血的味道!
这个郭清羽可以确定,这和一年前的那场车祸现场的味道一模一样。
郭清羽假装四处游荡在看商品,实则在搜寻味道来源,在店内逛了一圈,果然有发现。
这股血腥的味道,郭清羽可以判断是从便利店的库房传来的,因为在接近便利店库房的地方,血腥味最为浓郁。
郭清羽刚想接机偷偷溜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家便利店来客人了,从便利店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穿警服三十多岁的男人,从衣着警徽上看,这是个一级警司。
长相正直无私、气宇轩昂的模样,典型的国字脸,这种外貌和气质,不是即将升官就是正在当官。
他走进便利店,拿了一瓶矿泉水和几包烟,就径直去结账了。
“老板结账,这烟新来的吧,我还没见过呢!这烟多少钱?”这警察操着一口厚重的外地口音,从他的嗓音郭清羽可以断定这人是东北来的,
因为自己大学宿舍就有一个东北的舍友,东北的口音很独特,很容易就会被东北话给同化了,听了色友四年的东北话,郭清羽也跟着他学会了一大半东北话,也算半个东北人了。
“额~这烟,这烟,十元,不不不,十五十五。”这前台的店员说话显得无与伦比,和那个警察说话时眼睛都不敢与之对视,不单单郭清羽看出了问题了,这警察也看出了这人有问题。
警察突然呼吸嗅多了两下,眼神突然变得尖锐,直勾勾,死死的盯着前台的店员,像是想从他的眼睛里瞧出点啥来。
可这店员一直闪躲着警察的目光,从这店员处是得到什么东西了,可这估计涉及着一件命案,警察没有耽搁,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没两秒电话就被接通了,可警察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店员从前台柜子阴暗处掏出的手枪顶住了下颚。
冰冷的枪口让警察一句话都不敢说,也说不了,枪口紧紧的抵住警察的下颚,让警察嘴巴张不开。
“店员”用另外一只手在警察的面前挥了挥,然后摊开手掌,意思很明显,让警察关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拿来。
迫于“店员”用枪威胁着自己的生命安全,无奈之下,警察只能照办。
可这拿枪的“店员”似乎忘了店内还有一个人的存在,郭清羽在便利店的最后一排货架后面弓着身,从货架商品的空隙中看着外面的情况。
“你说你,怎么那么多事!乖乖买完烟和水就离开不行吗?非得那么多事!”店员现在的模样和之前躲躲闪闪懦弱的模样大相径庭,歇斯底里的向警察吼叫着。
这便利店的店铺外貌与其他商铺不一样,一般的商铺都是恨不得让外面的人可以看到店铺内的所有东西,一水的商铺都安装了落地玻璃窗,玻璃门。
可这便利店不一样,除了店门是玻璃门,其他都是砖土泥灰构造的正儿八经的墙壁,
所以,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高端小区的地方,除了那些住户,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走动,而这店员才敢那么大声的吼叫。
“哼!我劝你去自首,不然等待着你这种败类的,只有枪毙。”警察没有和店员多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劝解了一句后就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