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溪发现这样根本不行,根本看不到,要怎么办呢?郑溪想着,今晚可能是不行了,只能等明天了。
郑溪趴在地板上,缓缓站起身,走了出去。
等郑溪走了出去,郑流年睁开眼睛,我猜测小溪知道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今天一定看到垃圾桶里带着血的纱布了,不然,她不可能是这个神情。
郑流年也在想都快过了一周了,怎么背上的伤好的怎么慢,有时候还会出血。
郑流年想怎么样才可以让打消郑溪的疑惑,让郑溪相信他没有受伤。
难不成让小溪亲眼看到吗?不行不行,这样不行。只能制造假象,让郑溪相信了。
第二天上午,郑流年起来之后,特意问郑溪有没有看到他的泳镜,“哥,你要去游泳吗?现在才四月就去游泳吗?”
“我最近要去一趟三亚,谈点事情。”郑流年接着去找泳镜。
“去三亚?你什么时候回来?”是去出差吗?
“一个礼拜就回来。这段时间如果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就去辛小姐那边待一周或者让辛小姐来家里。”郑流年找到了泳镜,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郑溪收拾好东西,“哥,那我去学校了,你出差注意身体。”
“好。”
这一刻郑溪放下了顾虑,如果后背受伤怎么可能会去游泳呢?但是带血的绷带要怎么解释?
郑溪晚上回到家,果然,郑流年不在。郑溪出门倒垃圾,看到声深抱着耳朵从外面回来,“小溪,你去倒垃圾吗?”
“是啊。”郑溪看向声深抱着的小泰迪,“耳朵,你好啊。”
郑溪看到耳朵的腿包着绷带,“耳朵受伤了吗?”这个绷带的样子和我昨天在家里面看到的一样。
“是啊,昨天它在家顽皮,把花瓶弄碎了,受了点伤。我不太懂得包扎,还让你哥帮忙包扎的。”这样小溪应该会相信了。
“原来是这样。”郑溪摸了摸耳朵的脑袋,“耳朵,不要那么顽皮了,疼不疼啊。”
声深看着郑溪坐电梯下去,想到今天郑流年来找自己。
“小溪怀疑我受伤了。”
“她看到了吗?”
“不是她看到了洗手间垃圾桶里面带血的绷带。我今天忘记扔了。”
“那怎么办?”
“我已经和小溪说我最近去三亚出差一个礼拜。这段时间拜托你照顾小溪。但是,还是无法解释绷带的事情。”
两个人都在发愁的时候,耳朵跑了过来,郑流年想到了办法,“这次要借你的泰迪用一下。”
于是,才有了刚刚声深和郑溪说的话。流年居然连小溪什么时候出来倒垃圾的时间都算准了。
声深抱着耳朵回家了,声深松开了耳朵的绷带,“耳朵,今天辛苦了。”声深给耳朵倒了一些狗粮。
声深坐了下来,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郑流年什么都瞒着郑溪,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当年对她,为她做什么事情都不希望她知道。
为她买早饭,为她排队买好吃的,偷偷为她林过雨,偷偷为她打过架,偷偷为她吃过醋,偷偷地对她好。
难不成流年喜欢小溪?他们不是兄妹吗?难不成乱伦?声深越想越可怕,给郑流年发消息,“你不会喜欢小溪吧。”
消息如石头丢进了大海里面,没有回应,一直到半夜,郑流年才回,“回去之后和你说。”
郑溪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这是她一个人住在这大房子里面,郑溪原来考虑去辛爱爱家,但是辛爱爱最近忙着设计的事情,郑溪不想打扰。
郑溪坐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纸和笔。
缓缓写下,哥哥出差三亚的第一天,我第一次一个人住在家里面,很想念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此刻我非常想念他,很想他在我身边。希望七天赶紧去过,哥哥能早点回来。
郑溪打开下面的抽屉,这里面都是郑流年大学四年多时间给郑溪写的,郑溪也不知道写了多少封,只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