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沫。一个平平无奇生活在水蓝星上大二的普普通通的学生。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跟绝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一本正经地接受着来自祖国母亲的免费义务教育,额,顺其自然地上了高中,在然后...
当然不可能是发奋图强好好学习了,又没有那脑子。不过也不能退学不念,我还年轻,打工这...额,这辈子有可能是打工的,不过吗,高中是不可能打工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嘛,随大溜啦,上了个现在这么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小二本,浑浑噩噩的在里面混日子。眼瞅着没两年就毕业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干点啥,也没啥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也不瞅瞅这几年干啥了,难道还以为能像那些龙傲天主角一样吗)
不过有一点儿倒是很值得骄傲一下,都说女大十八变,这都二十一世纪啦,也应该可以来一下男大十八变了叭。(嘿嘿)自从爷们上大学开始,您猜怎么着,嘿,爷们真变啦,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床下的衣柜贴着的镜子。
“嘿,帅哥,你说你怎么那么好看。”
“嘿,沫哥,这马上五一小长假了,你说咱哥几个去哪玩玩啊,也就趁现在咱还有时间,这机会可没几次了。”
这是张沫的对床。C春本地的天赐,看到张沫都中午了才下了床就在那照镜子,随嘴问了一句。
“也是,快放假了,也该好好溜达溜达了...额,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人数不好安排啊。”张沫边缕着自己那炸起的头发边想着镜子里的人怎么这么好看。
“怎么不好安排啦?”
“你看,咱宿舍这除了咱俩没对象,那俩大儿子都有媳妇了,这出去玩,人家俩对小两口亲亲热热的,咱俩这单身狗在旁边看着...我淦,不想了,越想越气。”张沫那好看的脸额头上渐渐浮现了青筋,隐隐约约的,不过,好看的人儿生气也是那么好看。
天赐看着张沫这说着说着就有点生气了,也是有点哭笑不得,不就是没对象吗。
“哎,哎,哎,就是啊,沫哥,这俩货都能有对象了,咱虽然没你那么帅,咱好歹在这个宿舍里颜值也是一人之下了,怎么能没有对象,比他俩还晚。”天赐瞬间回过味儿了。
这时候,宿舍门开了,两个身影拎着大包小包的进来了。“别叭叭了,还我俩能比你们早有对象,你俩也好意思说出口。”其中一人喊道。
“嘿,老刘,老吴,这陪完心心念念的小媳妇上完课啦。”天赐叫道。
这刚刚走进318寝室的正是剩下的俩位张沫的“大儿子”,刘山和吴肆。这还真不是这两位的外号,谁让这哥俩的父亲是曾经一起打过南面“猴子”的过命的战友。这俩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亲兄弟一样,上面还有两位哥哥,刘依和吴迩。
“淦,沫哥和小赐你们俩没良心的,亏的爸爸给你俩带好吃的。”刘山瞪了他俩一眼,但还是把外卖袋子放到了张沫和天赐的桌子上。“小赐爱吃的那家咕咾肉没开门,白瞎我俩跑到总店去买。”
吴肆不愧是异性亲兄弟,马上接刘山的话。“你俩说没对象,还不是赖你们俩个自己。先说小赐,性格品行什么的没毛病,长的也没话说,就单说长相这条件不比我俩强?现在流行的花手也会玩,这么多小姑娘跟你告过白,不都是让你给拒绝了。”
“那不是因为我沫哥还没对象吗,不得...不得先有嫂子嘛不是...’‘天赐讪讪道。
”嘿,你小子,怎么还能这么算,这就扯我头上了!“
张沫一听不乐意了,本来看热闹呢,别说,天赐这个东北人这时候像是个小娃娃似的,颇有种小时候被家长训斥的可怜模样。
刘山一看张沫这时候还想转移批斗对象,马上喊道,”嘿,沫哥,还没说你呢,你瞅瞅,这里头你最大,你应该也是责任最先给我们找一个嫂子,结果呢,你比小赐还过分,你拒绝的女孩最多,小赐最小,我不多说啥。你看看你,天天窝寝室眯着,课也不怎么上,怎么接触新鲜女孩,还拐带着小赐跟你一起,啧啧啧,你长的还这么好看,是不是喜欢...“
张沫听着刘山越说越离谱,脸色一红,立马上前用胳膊夹住刘山的头向下压着,捂住他的嘴,”淦,小山子,飘了啊,给你脸了哈,不知道谁是这屋老大了。“
其他两人见此场景还能不上前落井下石一下,嬉闹中,刘山大喊。
”吴肆,你帮谁呢!还有,饭你俩吃不吃了,都要凉了,哎,哎,爸爸,别挠嘎吱窝,痒,哇哈哈哈,哈哈哈...”
三天后,黄山火车站。
”兄弟们,这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啥来着,不管了,今天咱哥几个好好的逛一逛,“天赐在火车站前广场大喊道,颇有种豪迈的气势。
天赐正兴奋呢,只听‘叭’的一声,张沫一巴掌拍在了天赐的后脑勺上,“丢不丢人,还当代大学生呢,淦,你是文科生,还是师范生!连句诗都记不住。还有,那是庐山,这里是黄山。”
“那哥,下句诗咋背着来着?”
“淦,自己回去查。”
“沫哥,你不会也不知道吧,嘻嘻。”
“.......”
又是一后脑勺,张沫喊道,”兄弟们,出发!”
众人并没有选择坐缆车,而是一步步爬上去,走得一小时许,终于到达玉屏楼。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刘山冷不丁的蹦出来一句诗,站在旁边的天赐瞬间兴奋了,“哎,山哥还有这一手,可以奥。比沫哥强多啦。“
”你小子。”吴肆低头笑骂了一句。“这么编排你沫哥,不怕你沫哥收拾你。“
天赐瞬间蔫了,偷偷瞟了张沫一眼,发现张沫看迎客松看的入神,似乎没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讪讪地嘿嘿笑了几声。
而这边张沫的目光全集中在了那棵迎客松身上,从开始上山,他的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叫他。
老板...
这种感觉随着离那棵美的不似人间物的迎客松越近越强烈。
终于,张沫的耳边什么也听不到,眼里也只有那棵迎客松,迈步像那棵松树走去。
随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开始有些模糊的脑海里传来了众人的惊呼声,”沫哥!“
“张沫!“
”妈妈,那个人掉下去了!他会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