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两具身体火热的缠绵在一起,时而还传来女子的喘息声。
“哥,用力,给我啊。”
“你这个小妖精,既然那个老皇帝满足不了你,让我来喂饱你。”
“嗯……啊。”
刘贵妃一只手勾着刘绍的脖子,在他耳边浪叫着。
刘绍打了个哆嗦,心里骂了句真骚,狠狠的一用力,她直接瘫软在了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
原来他们两人根本就不是亲兄妹,刘贵妃是刘母收养的女儿,早在刘府的时候两人就勾搭了,苍穹浩兄妹是不是北燕皇上的孩子都是迷。
过了两刻钟,床上的动静渐渐小了,刘贵妃穿着小衣依偎在刘绍怀里。
“你一来就没有正事。”
“哦,那是谁让我来的,”刘绍摸着她的胸口,两眼放着淫光,“要不然再来次让你看看是不是正事。”
老子儿子一个德行,刘贵妃嗔怒的起身,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今早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就不担心。”
“你放心好了,老皇帝要是敢治浩儿的罪,老子转眼就反了。”
刘贵妃始终是有些忧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明天我就派人把他杀了,”刘绍挑开她的衣领,手再次探了进去,“这个可以谈谈‘正事’了吧,它都等不了。”
“死鬼,轻点。”
一只白鸽从东宫内飞出,飞往边关方向。
凤阙坐着轮椅,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双腿,失神间摸了摸,空荡荡的。
“以后想去哪里,都告诉我,我做你的腿。”凌越不知何时出现他身后。
凤阙抬起头,眼角有些发涩,但还是故作轻松的样子,轻轻一笑。
“我想去的地方多了,那日后就多多劳烦‘腿将军’了。”
苍遥烽摸着刚长出来的一点胡子,迷茫的看着他俩,北燕什么时候多出个‘腿将军’的职位,他怎么不知道。
而就在此时,门外忽然来了个侍卫。
“太子,有位公公过来,说有皇上口谕。”
三人对望一眼,凤阙说道:“应该是皇上要问三皇子的事情,太子尽管去,按照我们商量好的来即可。”
苍遥烽面色沉重的点头,匆忙的赶到前殿。
“皇上口谕,诏太子入宫。”
“儿臣遵旨。”
淡淡的檀香从皇帝的寝宫中飘出,萦绕在宫殿上空,形成浅浅的薄雾。
十几个和尚在盘坐在殿中,口中呢喃着经文。苍遥烽皱着眉饶过去,最近父皇越来越信奉这些东西了。
“儿臣见过父皇。”
苍映龙从床幔中伸出手来,对他招了招,“对今天早上的事情,朕想要听听你的意见。”
果然不出凤阙所料,苍遥烽斩钉截铁道:“杀。”
苍映龙大吃一惊,心中慢慢有些苦涩,“说说理由。”
“三弟所犯桩桩件件都是可以砍头的重罪,父皇此时不杀还留着做什么,难道等他坐上皇位丢掉北燕江山……才动手?”
苍映龙浑浊的老眼蓦然挣开,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阴沉着脸。
他不甘示弱的回望着苍映龙,十分坦然。
“你才是北燕太子。”
苍遥烽苦笑着,“父皇,我还是嘛?”
这些年您一次次的纵容三弟,先有母族干政,后是暗许结党营私,他这个太子空有其名罢了。
苍映龙原本苍老的面容此刻更显病态,仿佛被人抽干了所以的精力,疲惫的靠在床上。
“父皇,儿臣言尽于此,北燕的万里山河,百年之后是否还能存在,就看您的决定了。”说完他重重的一扣头,缓缓退下。
自古帝王家,手足相残的事情比比皆是。
苍穹浩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自幼养在膝下。他只不过是怕苍遥烽登位后赶尽杀绝,给这孩子一些保命的手段。
难道……真的已经铸成大错了吗?
“卫隐。”苍映龙叫了声。
一个老太监从门外匆忙赶来,脸上甚是担忧。
“皇上,老奴在。”
卫隐来了以后,苍映龙却目光空洞,盯着远处,久久不能言语。
而此时回到东宫的苍遥烽满手心的汗,一直不停的摸着胡子。
刚才那些话都是凤阙教他说的,他自己就是再长个脑袋都想不出来。
“太子不必焦虑,第一步已经走完了。接下来就该通知三皇子了。”凤阙喝着茶。
凌越问道:“何时告诉。”
这可是最重要的一步,得算计好一切。
刘绍手中有五万人马,再加禁卫军统领刘华的一万,三皇子能用的就是六万;东宫、凌府的府兵满打满算也就五千,十万大军从边关赶来也有些时日……
等等,他怎么忘了一个人,有了此人相助刘绍的五万人马休想进大宛城。
“凌越你过来,替我去说服一个人,如果他不答应你就把这块灰石头给他。”凤阙摘下脖子上的四四方方的玉佩大小的石头拿给凌越,样式极为普通。
然后又在他耳边说呢喃了几个字,如此就可以放心了。
“太子,我想东宫应该有不少的眼线,现在就可以透出风声了。”
两个时辰过后,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从东宫出去,朝着景晨宫的方向走了。
这万里晴空的大宛城,在这一刻要开始变天了……
另一头的凌越拿着灰石头来到北城门。
大宛城设两城门,分为南北,皆由城门校尉统领,有精兵三千。
凌越跟着将领登上城门,只见前方站着一男子,腰配大刀,低着头颅,因为是背对着看不清他脸上神情。
不动如山、气势雄浑,是个练家子,凌越眯着眼有些兴奋,真想和此人打一架一决高下。
“凌少将军前面那个人就是安衍校尉。”同行的将领说。
凌越摆摆手让他退下,然后有一丝迟疑的向前走了几步。
“敢问校尉可是姓莫?”
安衍猛的回过头来,按住他的肩膀,用力奇大,好像要捏碎他骨头一般。
他一字一顿的说:“将军叫错了,鄙人姓安。”
凌越也不解释,立刻将灰石头递给他。
这是……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块石头。”
“当然是石头的主人给我的。”凌越抱着手,“不知校尉还念多年前的恩情吗?”
“那是自然。”
十几年全族被仇人追杀,他也被逼跳下悬崖,是这块石头的主人救了他一命,如今有用的上他的地方,安衍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