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西凉皇宫内。
如今姬振野已经不理朝政,姬素守已经登基为帝,成为西凉的皇帝。
“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还不跪下。”刘能看到月遗寒堂而皇之的走在大殿里,立刻出声斥责道。
月遗寒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扭着身子来到刘能跟前,突然发狠的捏住他的下巴。
“本教主岂是你这个狗奴才能指责的。”
刘能呼吸有些困难,紧紧的抓住月遗寒的手臂,眼睛飘向姬素守。
“教主,把人放了吧,和奴才计较什么。”姬素守发话了。
月遗寒又狠狠的一用力,就差把人掐死,看到呼吸快要没了,才将人放开。
刘能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后怕的往后退走着,生怕再被来这么一下。
“去将皇后找过来,”姬素守吩咐着。
还在地上的人如蒙大赦,立刻逃窜了出去。
月遗寒找了个地方坐下,慵懒的说道:“这次太子和圣女大婚,本教主的礼物来的有些晚,还请两位不要介意。”
“难道教主过来就是为了送礼物这么简单。”
他故弄玄虚的说道:“这是自然,相信这礼物圣女肯定会喜欢。”
姬素守猜不出他说得是什么,只是看其两手空空并没有当真,还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过来搬救兵的。
不多时南宫箫从外面进来,雍容华贵的和之前截然不同,眉间多了几分妇女的妩媚。
“教主现在赶过来可是有了什么好消息,”南宫箫不动声色的问。
月遗寒直接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了她,嚣张的笑了起来,“宝藏有下落了。”
“什么,”南宫箫失态的盯着他,“东西在哪里。”
姬素守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心里除了高兴还有些失落,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极西之地,有神佛焉。千年不枯,拯救世人。”月遗寒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这是从藏宝图上得到的信息,本教主想这极西之地说得就是西凉。”
姬素守回想着这几句话里的意思,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委实是想不起来西凉有这么个地方。
“会不会错了。”
南宫箫在旁边否决着说:“应该不会,这极西之地讲的就是西凉。”
四国地域分明,如果不是西凉那么还能有何处。
就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伏简从外面过来了。
月遗寒瞧见他,心中微微有些吃惊,“你不在长生教好好练武,出来做什么。”
伏简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月遗寒忽然跳了起来,眼神变得阴冷的很。
“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什么大事,本教主这就带人解决掉。”月遗寒说着就领着伏简出去了。
南宫箫眯着眼睛,月遗寒向来嚣张跋扈,刚才却一改常态,只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藏宝图。
此刻出了皇宫的月遗寒风尘仆仆上了快马,他们一路朝着南朝追去。
同一时间的南楚,白函夏有些抑郁的盯着眼前的大臣。
虽然表面上他将要成为南楚的皇上了,父皇美曰其名的让他接触朝政,只是这群大臣……
今早他本来是想要削减灾荒各地的赋税的,只是这群大臣却在这里再三阻拦,有的甚至就是开始打马虎眼,推脱着不清楚。
最后有位老臣看着双方快要闹僵,这才出来说道:“太子,依老臣之见这件事情还是禀告皇上再做定夺吧。”
这句话是白函夏这些日子听得最多的话,如今他已经听够了。
“各位都退下吧。”他最后强忍着怒火说道。
诸位大臣拱了拱身子行礼,“臣等告退。”
小太监残月在侍候着,瞧着他心中难受,上前宽慰的说道:“太子殿下,今个天气甚好,要不要出去走走,兴许那些烦心事自然而然就没了。”
白函夏心中哀叹,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反正这东西看不看都一样,都有父皇在幕后把控,他还需要担心什么。
“走吧,”如此想着他跟着残月出了书房,准备前往御花园。
南楚冬日相比其他地方都要暖和的多,再加上如今过了年后,气温更加回暖。
此时御花园里花匠正在修剪着树枝,看到白函夏到来纷纷跪下。
他看着花园角落的枯萎花朵,“这些花是不是要移除了。”
有一个年迈的花匠上前,小心的抚摸着已经枯萎的花枝道:“太子,此花名为死生花,来自极寒之地,先死后生,涅槃成花,表面上看它是枯萎了,其实却距离开花的日子不远了。”
白函夏听得啧啧称奇,这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花种。
残月在旁边听到,两眼珠子一转,立刻讨好的说道,“太子这花有死生,人有困境,相信您就如此花般,终归会涅槃。”
这话说得白函夏很是受用,他就不相信父皇能够把持朝政一辈子,这南楚的皇早晚是他。
他此刻心情舒畅,更加有兴趣的在御花园里赏花作乐。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两个太监架着个粗布麻衣的男子从御花园路过,白函夏当即把人叫住了。
他仔细打量着他们,这时才看到男子身上有伤,胸前的衣襟已经染红了大半,这两个太监也是眼生的很,他不禁问道:“你们是谁。”
那两太监对望一眼,最后反而是中间的那个男子开口了,“快带我去见皇上,快。”
此人气息微弱,眼看着就要断气。
“太子此人必须尽快带去见皇上,还请赎罪。”他们说完就带着人快速的离开御花园,朝着藏书阁的方向小跑过去。
白函夏心中好奇,明知道不该管这些事情还是跟了去。
藏书阁门前这时已经没了人把守,他轻手轻脚的跟着他们,一路来到三楼,王富康在门口守着,看到他们来了立刻把人放了进去。
白函夏隔着房间远,听不真切里面说的话,而正当他要走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几个黑衣人把他团团围住。
他认识这些人,此乃父皇的人,怪不得刚才如此轻巧的就进来了。
“太子,请吧。”他们做了个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