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牺牲了上百名骑士团成员后,暗影军团成功将邪教集团一锅端,将所有幸存的成员在城头绞死,并向所有平民揭露蛇教的罪行,这赢得了民众的广泛拥护。暗影军团又建议皇帝置顶法案,保护每一个无辜的人,沿袭旧帝国的法制,而这并不是皇帝所希望的。
可是冷静思考后,奥萨皇帝觉得暗影军团的建议值得考虑,所以就依照其主张,设立了大陆上第一个帝国法庭,也因此笼络了一大批拥护帝国的潘德原住民。
但骑士团的功绩掩盖了皇帝的伟业,奥萨晚年开始冷落暗影军团了,这导致本来就已处没落时节的骑士团最后的光辉也暗淡了下来,而新成立的光辉十字骑士团更是拥护马略皇帝成立新巴可斯帝国法律,这使得暗影军团的领导者十分不满,于是在各种因素的引领下,暗影军团与光辉十字骑士团决裂,发动政变迫使马略皇帝解散了光辉十字,而自己也因争斗中的种种不雅表现而丧失了威望。
所以,暗影军团只是古巴可斯帝国的余辉,他们本身的荣光早已洒尽在抗击拜蛇教的战争中了,而如今的军团虽然秉持着曾经的誓言,但情随事迁,一味的守护曾经的律法并不被世人所称赞,为了免遭排挤他们不得不做出适当的改变。
但如果誓言也能改变,这个骑士团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不朽军团:
如果认真考究的话,这支军队真正的名字应该是不死军团,因为他们的团长曾经率领着仅仅十人的部队冲出了拜蛇教的围城,同时打开了一道缺口帮助古帝国的军队突围。事后在前往潘德的战船上,人们才发现团长已经身中数箭奄奄一息了。
医生说团长活不过明日,但第二天团长的伤口居然神奇般的愈合了,团长亲自走到船头掌舵,让众人对找到奥萨远征军的信心倍增。这时,大家称他为不死骑士,他的骑士团追加了不死的称号。
岛屿终于在雾气中显露出来,人们抓紧时间从搁浅的船只上搬运货物。这时,一条小船脱离了舰队慢慢飘往大海,一位船员连忙招呼大家集结,然后看到,团长手握皇帝赐予的勋章,将手捂在胸口,面带微笑,随着海浪驶向海底。
他的身上,是自己盖在身上的帝国旗帜。
目送骑士团团长的英灵远行,新帝国已经派人来到这里迎接他们,伊索斯重新建立了不死骑士团,在得知他们团长的事情后,皇帝将其改名为不朽。
后来,不朽骑士团更加骁勇,在维护公道方面赢得了潘德原住民的信任,而在惩处邪教与审判异端时,骑士团则用绝对的武力维持了平衡。
可以这么说,不朽骑士团是目前潘德中少有的得到国家支持并由辉煌前景的骑士团。
鼓掌,撒花!~我出生在萨里昂附近的一个村子里,父亲是村子里知名的醉汉,整日沉默寡言,所以我们家与村子里的人相处的并不好。
我的家境很差,所有的生活开支都靠父亲砍柴来筹集。但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把我送进了村子里的学校,要我去那里学习,以免将来没饭吃。
而我呢,起初不理会父亲那套,所以我被定义为“坏孩子”。老师不待见我,我就不愿上学,不愿上学成绩就更不好,老师就更不待见我。同学见老师不待见我,就学着老师不待见我。
父亲对我的现状非常头疼,但他从来没有打过我,每次我闯祸后,他就一声不吭的一个人喝闷酒,然后疯狂地咳嗽,看着父亲这般模样,我也十分不忍,只能上前去帮他拍打后背,然后回到房间里坐着,任凭火苗发出“噼啪”的响声。
有一次和同学打架,他用砖头在我头上砸了个洞,手法专业,我瞬间满脸是血。这次父亲是真的发火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他拉着我到学校去讨说法,老师当面表态一定惩罚打我的学生。而父亲走后,老师问为什么打架,打我的小孩先讲,但每句都是谎话。可当我指出时,老师就狠狠等着我说:“你没有错吗?”
然后转过头轻声说:“以后不要打人啊,你看,把他打出血了,他爸就来了,要打重了,也给你爸添麻烦,是不是?”
听到这些,我只能默默的攥紧拳头。
学校经常教导我们,西边的菲尔兹蛮子是坏人,东南的帝国痞子是人渣,北边的瑞文斯顿混球是叛徒,只有我们伟大的乌克国王才是潘德大陆的正统,是领袖。
我低声嘟囔着:“老师,渣渣。”
后来,有一次一伙同学将村子里的玉米地里的玉米都拔出来再插回去,我目睹了这些但并没有制止,心想这次他们要倒霉了。
第二天,整片玉米都死了,农民找到学校,当时班上所有的同学都将目光聚集在我身上。老师责问道:“是不是你干得!”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在怀疑。
“我没有!”我说的底气十足。
“你们觉得他有没有说谎?”老师挥手示意。
“有!”同学们一致回答。
那一刻我哭了,带着恐惧、无助、委屈,我拎着书包逃离了那里,身后笑声一片。
父亲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默默的叹了口气,“算了,我和一位狮骑士以前有点来往,明天你就去萨里昂巴克利贵族学院去上学吧。”
父亲的话让我很吃惊,他一个樵夫,怎么可能和大名鼎鼎的狮骑士有来往?我深信这是父亲无奈地说辞,谁知第二天,狮骑士的雄狮旗帜在空中飞扬。
足足十名侍从,一位狮骑士来到了我们家门口,精良的盔甲与威风的战马都彰显着他们的实力,而他则在村长赶来迎接之前直接下马,走进了我家向我打招呼。
我怀着受宠若惊的心态为他开门,只见他用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视了我,然后转向我那正在喝酒的父亲,说“如果不是为了他,你这辈子都不会求我吧。”
“切。”父亲继续喝酒,头也没回。
“好吧,”狮骑士重新戴上了头盔,“那人我就带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别老喝酒,你看你现在的啤酒肚。。”
这时,一位侍从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要启程了,于是,在众多曾经嘲笑我的的同学的注视下,我骑上了一匹骏马,在侍从的护卫下踏上了前往王都萨里昂的路程。
在巴克利贵族学院,我努力让自己学‘好’,当然也最终得到了回报。新老师对我很好,因为那时我的成绩不错,于是我开始享受砸我脑袋的同学的待遇。
那时,贵族学院管的很严(当然是对进入贵族学院的平民学生),我们班的几位“坏学生”有专门的教棍,上面刻上他们每个人的名字,谁犯错就用他的棍子打他。有次我和一个同学起了冲突,老师拿起棍子就打他,打完发现拿错了,她说:“不算,要拿你的打。。”
起初,我有感到过出人头地的幸福感,但面对那位同学不愿屈服的眼神,我仿佛看到了自己。
在度过一段平静的学习生活后,噩耗从村子里传来了。
我连夜赶回村子,得知父亲已经卧病在床多日了。我开始后悔,那段时间我根本没有打听父亲的消息,只是在每月从那位狮骑士手里领生活费时,听他唠叨几句。
我搜索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给父亲请医生,光辉十字骑士团的骑士也被那位狮骑士请来了,但无济于事,一切仿佛都崩塌了,无论怎么去挽救都是徒劳。
那晚,父亲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问我家里的那个挂饰哪去了。我战战兢兢的回答:“当了,为了。。”话还没说完,父亲就给了我一巴掌,那一次,我才真正感受到了父亲臃肿体态下蕴藏着的力量,几乎直接将我扇倒在地。
望着我含泪的目光,父亲的眼神慢慢的柔和了起来,拉着我坐下,语重心长的说:“不管怎样,咳,一定要把那个挂饰赎回来,那是属于你的东西。。“父亲顿了下,“我希望你有出息,将来有所作为,咳,但我更希望你一直默默无闻,好好的活一辈子。。”
父亲突然起身踉跄的走到窗前四处张望,然后关上了门窗。
父亲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咳咳,那个东西,是我拼了命才保下来的,我在这里窝囊了后半辈子了,你以为我愿意啊。咳,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咳,就是因为那个,咳咳咳!”父亲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那个是,必须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咳咳。”
“哎!”父亲叹了口气,缓缓躺下,“不要相信那个狮骑士。。”父亲喃喃道,“他是个。。”
父亲没有把话说完,“快去把那个挂饰赎回来,我死后你要一直戴在身上,咳,不要放在任何别的地方,一直贴身戴着!咳咳咳。”我立马上前拍拍他的后背,但他一把推开了我,“快去把那个东西拿回来,快去!”
我只得扔下父亲赶紧跑去典当行,赶紧赎回那个挂饰。但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我发现那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挂饰,青铜制作,甚至连图案都没有,不清楚父亲为啥怎么看重这个东西。
“用生命去守护!”
父亲的话在我脑中回响。我慢慢将它攥紧,向家走去,抬头时突然发现远处有火光。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那是——我家。
大火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扑灭了,那个曾经父亲在里面搂着我边喝酒边吹牛,躺在桌子上打呼噜的家,如今成为了一片灰黑色的废墟,烟尘仿佛永远无法散尽一般,而家的痕迹却被抹杀的淋漓尽致,好像这里没有出现过任何一家生活的迹象。
我跪在家的废墟面前,无视背后众人的非议,到最后,我非但没有在父亲走得时候留在他身边,反而。。
“啡!”战马的低鸣在背后响起,那位狮骑士赶到了村里,没有停顿,他直接走到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悲伤已经没用了,那就坚强起来,人始终是要活下去的。”
我没有回话。
短暂的沉默后,他说:“你父亲。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帮你调查一下。”
我想起了父亲的话。
“没有。”我平静的回答。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
“Mylord!”我打断了他的话,“寄人篱下不是我的风格,父亲培养我不可能希望我老是靠着别人的,我打算出去闯荡一下。”
“哦。”他顿了一下,“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说罢他示意侍从牵了一匹马过来,“这匹马是我们队伍里最活泼的小东西了,但它太单薄了不适合做战马,所以,送给你了!”
“谢谢。”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插入兜中。
送走了狮骑士后,我随便翻看了一下家里被烧成灰烬的储物室,心想是不是可以找到一些幸存的物品。那里原本堆放了很多东西,如今大部分已化为乌有。
我搜索了一下,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十字护手剑。这绝对不是父亲应该拥有的东西,或者说,父亲在隐瞒什么,然后在众多焦炭里翻出了一套印有狮骑士纹章的盔甲,虽然大火已经将它弄得面目全非,但那精致的锻造成色一直在彰显着这套盔甲主人曾经的辉煌。
父亲的葬礼很简陋,在把父亲安葬好了之后,我乘上了一个商队的马车,他们要去拉里亚跑商,表示愿意带我一程。今天天气有点热,商队行动的很缓慢,不过总算是到了。现在兜里一共就400第纳尔了,还有一把父亲的护手剑,至少我在巴克利学了点技艺,所以我打算去帮当地的镇长做点事情,先保证基本的生计。
不知怎么,越接近拉里亚,我越发的心慌。
气温越来越高了,空气湿度也越来越大,我赶紧找了家便宜的旅店住了进去。在傍晚时分,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好像天河决堤一般的将水注入城内。我在旅店里吃了几片面包,喝了一杯麦芽酒后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雨越下越大了,旅店里高声喧哗的酒鬼也都醉倒在地上没声了,我注视着窗外的雨幕,心想该休息了。
气温越来越闷了。
我赶紧钻进了被窝里,由于太累了,所以我很快就睡着了。
“轰!”一阵闷雷将我震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一圈披着黑斗篷的黑影。
“咔嚓!“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照亮了四周,我发现四周都是擎天的铜柱,我俨然处在一个祭坛的中央。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余党。”一个黏糊的声音传来。
“弑神者,必须用血来偿还。”另外一个黑影说话了,声音中多了几分愤怒。
“如果你想好好活着,就不要再往东走!”
“说那么多干啥,直接杀了他不就好了!”
“不行,我们不能随便插手!”
“她们还活着,还活着。”最后的声音有点胆怯。
突然,耳中响起了貌似熟悉的话语。
以此冠为冕,誓言不屈
以此剑为依,捍卫忠义
以此盾为凭,死守诺言
以贱民之血侵染王的御座
以卑鄙之躯挑战世间不公
脑子一阵剧痛,我挣脱了一下,发现自己被铁链固定着,而我的背后也是一个擎天的铜柱,此时四周的黑影骚动了起来。
“你看看,他们有感应了。”
“绝对不能让他们碰面。”
“杀了他,别犹豫了。”
“杀了他!”
“以前的败绩绝对不能再次上演。”
我想挣扎但动弹不得,“咔嚓!咔嚓!“天上的闪电照亮了四周,我发现众多黑影后面的铜柱上,有一位少女和我一样被铁链捆着,同时,一杆长枪贯穿她得胸膛且上面仍有鲜血缓缓流下。
这时,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露出了甜美的微笑,缓缓向我伸出右手,右脸上的符印如血一般顺着脸颊流下。
冥冥中,我也慢慢抬起右手向她伸去。
好想——和她牵手。
一杆长枪猛地穿透了我的胸膛。
“轰!”又是一阵雷声,那真实的疼痛感将我拉回了现实,此时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倾泻,水汽越来越大了,我咳嗽了几声,将挂在脖子上的挂饰抖了出来,我发现,那光滑的青铜面板上闪起了荧光,慢慢的,荧光紧密连接之后,一朵白玫瑰浮现了出来。
“刺啦!”尖锐的金属撞击声传入了我的耳中,那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嗯嗯,这有些是木子写的,有些事贴吧里朋友写的,闲来无事,发上来。古潘德有一个下落不明的公主。
捍卫潘德的狮骑士救走了蔷薇圣女,最后的骑士死在了诺多城堡中。
狮鹫骑士救走了蔷薇圣子,然后隐藏于乡间。
大陆四处出现了大量带着古潘德旗帜的潘德复国佣兵。
拜蛇神教入侵潘德四处找男婴女婴(这可不平常哦)。
异端过来屠城杀人取乐的,可以说是报复行为。
拉里亚森林里诺多精灵开始频繁出现。
种种反常迹象给如今潘德大陆上的五个国家敲响了警钟,他们纷纷想起了再处死马甘地时他喊出的话:
“会有人重新扛起潘德的旗帜,来光复古老的王国。纵使神魔会在暗中辅助你们,但预言的齿轮终将引向那已定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