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警局,做完笔录,陆辰风便陪着惊魂未定的两人回到家。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过惊险,张文蕊和林夜星还没从害怕中恢复过来。
由于发生了这起意外,几人都没有吃午饭,陆辰风进入厨房,做了三碗煎蛋面,端到两个女孩面前。
“先吃点东西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没事就好。”陆辰风把筷子递给她们。
两个女孩虽然没有胃口,但还是端着面吃了起来。
“你的诊所如果还想继续开下去,下午就联系你家里人,让他们给你安排一个男性助理。”吃饭时,陆辰风对着张文蕊说道。
张文蕊点点头,她不可能放弃她的梦想,为了安全,只能让她爸派一个保镖了。
吃完饭,林夜星和张文蕊坐在沙发上,互相安慰,陆辰风贴心的给她们泡了两杯茶。
陆辰风半个月不在这住,房间已经乱到不行,洗完碗,陆辰风便开始忙上忙下的打扫房间卫生。
做家务的男人最有魅力,更何况陆辰风本来就长的帅,看着忙碌的陆辰风,张文蕊的心动越来越强烈。
“夜星,你觉得我要是真的跟陆辰风在一起,怎么样?”张文蕊问旁边的林夜星。
“啊?你不会说真的吧?我不是给你说过他跟你不合适么?他那么多缺点。”林夜星没想到张文蕊会再次提起这件事。
“他英俊,机智,温柔,除了家境之外,他各方面都比我们厉害,但我们这种独生子女家庭,会在乎对方家境么?”张文蕊似乎在辩解。
对于林夜星和张文蕊这种只有一个孩子的有钱家庭,巴不得找个上门女婿。
“可是你们才认识多久?你们平时接触也不多,互相也不够了解……”林夜星急切的找着借口。
张文蕊看着林夜星的表情,若有所思,她又试探了一句:“交往又不是结婚,交往后不合适,还可以分手嘛。”
“那怎么行,你是我好朋友,他是我经纪人,要是你们分手了,以后我们三个怎么相处?我觉得你们还是不合适。”林夜星立马阻止。
张文蕊看看陆辰风,又看看林夜星,她虽然跟林夜星一般大,但由于她从事的行业,她比林夜星成熟许多,她可以看出林夜星对陆辰风若有若无的好感,只是林夜星自己不自知而已。
陆辰风是个优秀的男人,他英俊帅气,足智多谋,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与他长期相处,难免不会爱上他。
张文蕊本就很欣赏陆辰风,现在又发生这件特别的事,他在她心中已经不是一般人可比,要是再住在一起,朝夕相处,她不敢保证她不会爱上他。
但是从林夜星的反应来看,林夜星对他也有好感,到时候要是因为一个男人,发生姐妹倪墙的事,那就不好了。
张文蕊是个理智的人,她对陆辰风也只是有点好感而已,对于林夜星确是多年的闺蜜之情,为了防止不好的情况发生,她下了个决定。
“夜星,我准备搬出去自己住了。”张文蕊郑重其事的说。
“蕊蕊,为什么呀?”林夜星不解。
“因为我怕我会爱上陆辰风呀,所以还是早点搬离吧。”张文蕊半开玩笑半真实的说道。
“蕊蕊,你不会真的喜欢陆辰风吧?要是你是真的喜欢……我会祝福你们的。”林夜星不确定的问。
看着林夜星纠结的眼神,张文蕊瞬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男人怎么可以和闺蜜相比:“逗你的啦,只是因为你出名了,现在很多狗仔盯着你,我住在这感觉很不自在,我可不想跟你一样出名。”
听完张文蕊的话,林夜星不知怎的,松了口气:“如果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同意。”
自从林夜星出名之后,她的住所外就布满了记者,张文蕊也多次被记者拍到,不堪其扰。
“当然是真的啦,我有那么饥渴么?为了一个男人,会和你分开?”张文蕊挠了挠林夜星。
既然已经决定搬出去,张文蕊便打电话,让她爸爸帮忙找房子,顺便把男保镖的事情说了一下。
张文蕊爸爸的能量也不小,不过两个小时便把事情安排妥当。
尘埃落定,张文蕊决定明天便搬出去,也就是说,今天便是他们三人最后一天同住。
林夜星和张文蕊将这个决定告诉了陆辰风,陆辰风思考了一下,开口道:“既然你决定搬出去,那我也不适合住在这里,毕竟孤男寡女,被媒体知道了,晓得会如何编排。”
陆辰风和林夜星虽然以前独处过几天,但现在时过境迁,要是被狗仔拍到他俩单独住一块,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到陆辰风也要搬出去,她瞬间便成了孤家寡人,林夜星不自觉挽留:“你是我的经纪人,应该无所谓吧。”
“即使是经纪人,也需要避嫌,媒体可不会管我的身份,他们只会注意我们孤男寡女的身份。”陆辰风提醒。
自从林夜星遇到陆辰风开始,他们便一直住在一起,一年多的朝夕相处,骤然要分离,林夜星感到极不习惯,她的心情也郁结起来。
张文蕊一直注意着林夜星,自己提出离开时,她只是有点不舍,陆辰风提出离开,她的心情已经可以用沮丧来形容了,她的傻闺蜜,已经不知不觉泥足深陷了。
陆辰风也察觉到了林夜星的不开心,他其实也很不舍,但他毕竟是男人,喜怒不形于色。
“放心吧,我不会住的离你很远的,你有事随时给我电话,我保证分分钟赶到。”陆辰风安慰道。
林夜星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她只是突然接到闺蜜和好友离开的消息,一时心情不快,郁闷一会便好了许多。
“那好吧,我们三终于还是要分道扬镳了,蕊蕊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哟,有需要就给我们打电话。”林夜星接受了这个现实。
三人又互相感慨了一番,晚上的时候,陆辰风做了大餐,做为离别宴,平时不喝酒的三人,难得的都喝了酒,用以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