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她,却怎么推也推不开。
“嫣然,为什么你要走呢,为什么要走。”
好吧,既然推不开,那我就随便她抱个够吧,只是为什么要走?
“缘尽了,就走呗,依依,念在大家都是穿来的,你可否放了我?”
她松开手,定定地望着我,“你忘了,你说你一眼就看中了南宫辰这只潜力股的。”
我哈哈笑两声,“股票这种事最不靠谱了,不是么?再说我又不是专来炒股人员,看走眼了也很正常。”
“既然你真的放开了,那么明天,就跟你父亲一起来宫中参宴吧。”不待我拒绝,她继续,“这只是正常的宴请,你该明白的。”
“好,我会去的。”
“嫣然,我以后可以来看看你吗?”
“还是不要了吧,你若经常出宫,南宫夜怕是不会饶了我。”我微笑的拒绝,依依,有些事还是不要再牵扯了。
她也没有再为难我,点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直到她离去,我才想起,我都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在年三十出宫来我家?
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却是下了好大好大的雪。
大概是从半夜就开始下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院子里的白雪已是很厚一层,宴席一般都是设在晚上,所以下午就跟随父亲进宫了。
同样是戴着斗纱,我与父亲同坐一辆马车,一路上我都没怎么说话。
“嫣然……”
“爹,是你告诉太后我在家中的吗?”我想了一晚上,都想不出个理所然,依依是怎么知道我在家里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爹说的。
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问,怔了一下,然后脸上闪过内疚,“嫣然,这……这其实是太后娘娘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