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冷柯只是毫不在意的问出两个字,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就算在白天,背后也有股凉飕飕的风,轻轻拂过。仁德不禁打了个寒颤。
冷柯心念:果真是哪个大人的底下的死士,那么被抓之后必定会一死了之,不然怎么会是死士。“去看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牢房里还是那么阴暗潮湿,虽然有烛火的“点缀”,但参杂着惨叫声和血腥味,那点烛火光显然没有起什么作用。
刘二的尸体怎么死的怎么躺在那里,冷柯不来,没人敢去动分毫。
“来人!”冷柯一声令下,一狱卒小跑过来,“怎么死的?”
狱卒毕恭毕敬道:“回大人,此人刘二是中毒而亡。”
“狱医!”
又不知从哪冒出来个狱医同是毕恭毕敬道:“大人。”
“去看看他的毒藏哪了?”
“是。”那狱医也算是个老头了,说话自然不会像狱卒那么干脆,在刘二的尸体上摸来摸去半天,可仔细了,好像刘二生前偷了他的宝贝医书,现在要找回来似的。一番寻找后他却一无所获,“回大人,他身上没毒。”没等冷柯说什么,他就又去墙角小桌子旁边,不急不慢地拿出一根银针,一个接一个地插桌上的饭菜。冷柯欲要制止他,那狱医就用发现了重要事情的语气,道:“大人,这菜里有毒。”
冷柯大踏步过去,心道:怎么在饭菜里?在微弱的烛光下看得清清楚楚,针尖发黑!又转头盯着刘二尸体,愣了几秒。“仁德。回府!”
回府后他们也没闲着,换了身干净衣服,驾马车去城主阁了。
路上仁德想问,但看着冷柯脸色很是难看所以又不敢问,可最后还是没忍住,歪头问道:“公子,你要去城主阁为什么不穿官服?”
冷柯并没直接回答他,只道:“你记得那个刘二是怎么死的吧,中毒而亡。如果他是个普通地痞,他为什么要自杀呢?而且那个刘二身手很好,竟会把我打伤,现在那些街头流氓顶多算是一时兴起学了几招,不会太好,更不可能刺伤我。所以说,他是长年习武之人。但我们这座城是苓云峰的,平常人都是习音律,习武之人大多是官家人,或者是外来人。那天他和我说过话,听口音就是本地人,所以他一定是哪个大人底下的。但他不是死士,因为死士一般被抓之后是会中毒而亡,但他不是是自己藏毒的,是别人下饭里的。”
“那要是他自己把毒放在饭里呢?”仁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