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梿,我的难过失意其实还有你贡献的一份呢,你要我如何对你说出口。
卢青青越过许梿挺拔的身躯,带着有些浑浑噩噩的脑袋,重新瘫坐在了卡座上,对着服务生缓缓道:“再来一杯。”
服务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对于客人的要求他必须是有求必应。
只见他刚要把酒给卢青青续杯,就感觉眼前有一双冰冷如霜的视线射向自己,服务生抬头看去,便对上了许梿锐利如刀般的眼神,服务生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犹如被凌迟处死一般。
服务生立刻明白了许梿的意思,赶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说他还认识许梿的面孔,自然不敢招惹这位连老板都要礼让三分的大财主。
卢青青见半天还没有续酒,迷离的目光看着服务生,竟然让人觉得有些暧昧:“上酒啊。”还下意识地用酒杯敲了敲桌子。
“小姐,您喝多了。”服务生硬着头皮颤颤巍巍道。
“你怎么这么话多,是不是觉得我没钱,我现在就给你。”卢青青边说边翻包,幼稚的想要从钱包里拿钱给他看看。
醉酒下的卢青青真的很迷人,有一种让男人拒绝不了的欲望,许梿看着卢青青,身体下面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该死的,老子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对这个疯女人有反应。”许梿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身体上的诚实,一边懊恼卢青青这个不知好歹的疯女人!
许梿一直压抑着眼中复杂的情绪,明明他救了她,她连一句感觉的话都没有,还对他视而不见。
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卢青青纤细的手腕,令许梿惊讶的是,卢青青的手腕像是没有骨头的毛毛虫似的,软绵绵的,居然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自己一定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而此时的卢青青在酒精的充斥下,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下一秒,就看见男人毫无怜香惜玉的把卢青青从喧闹的酒吧里,硬生生的像抓小鸡仔一样的抓出了酒吧。
夜色阑珊,天地之间仿佛连成了一片,都是一望无际的黑。
卢青青被晚风吹得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有些怒气道:“你干什么?放手,弄疼我了。”还有些用力的想要抽手。
可是卢青青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凭她那点力气对许梿来说简直可以用忽略不计来形容,许梿直接忽视了卢青青的愤怒,竟然把卢青青塞到了车里。
是的,没错,是塞里。
“许梿,你有病啊?”卢青青被许梿这么粗鲁的对待,简直要气炸了,直接爆了粗口。
这女人怕是疯了吧,居然敢骂许梿!
哼,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呢。
佩服佩服!
“卢青青,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不要以为你喝了酒,就可以在我这里像个泼妇一样撒泼!”许梿忍无可忍,凌厉的眼神让卢青青有一种如临深渊的错觉,顿时清醒了许多。
“你说谁是泼妇,你,停下,我要下车。”卢青青气势明显热了许多,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她实在不想和这个男人多待一分钟,这种让她如临大敌却毫无招架之力的感觉实在太差了。
许梿阴寒的双眼侧目看着脸蛋泛红的卢青青,低沉喝道:“闭嘴!”
还没等卢青青开口说话,就感觉灵魂仿佛抽离了躯体,自己好像飘起来一般,突然的加速让她猝不及防。
“啊——”,卢青青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响在许梿的耳膜上。
这麻烦的女人!
由于许梿的一路超车,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许梿用了仅仅几分钟就到了家,卢青青顾不上咒骂许梿的不要命的行为,下车就是一阵狂吐,仿佛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才算结束,足足吐了五分钟!
此时卢青青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骂眼前的男人了,她心里甚至还有一种想法:希望这个男人把她抱回家,她实在虚弱的站不起来了。
然而事实并没有像她想像的那样发展,许梿依旧是一副淡漠的语气:“休息好了就赶紧上楼。”
卢青青心里真是要多气愤就有多气愤,她好歹一个女生,现在的模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来来往往的人不时地看向她们,嘴里窃窃私语,卢青青恨不得有个地缝,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钻进去。
许梿这个极品男人,他上学的时候老师没告诉过他要学会照顾女生吗?
“不用你管。”卢青青口是心非的,咬牙切齿地说道,可她这副样子,一点气势都没有。
许梿真是气的想打人,要不是因为老爷子,他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更不会受这份气!
卢青青用尽全身力气才站起来,刚要往前走,胃里又是一阵波涛汹涌,蹲下去又吐了很久……
许梿实在受不了了这个女人,横抱起卢青青就上了楼。
“砰——”许梿一把将他扔在了床上,卢青青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更感到天旋地转。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卢青青感觉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拿起手机,已经下午四点了,自己居然睡了十六个小时!卢青青缓缓地起身,这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家,这是哪???
卢青青警惕的快速的走到门口,推开门时,整个人猛地一僵,客厅沙发上男人绝美的面容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淡漠的眼,薄情的唇,仿佛是上帝最得意的宠儿。
许梿!
许梿发现了卢青青正在无比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停下了手里的文件,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看向她:“你醒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卢青青开口询问。
“你这样衣冠不整的随意出现在男人面前,是何居心?”许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一脸的戏谑。
卢青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睡裙,而且还是半透明的睡裙!
“啊——,许梿你这个滚蛋。”卢青青的脑子里好像有一万颗原子弹在爆炸,嘶吼出声,许梿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