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凡坐起身,谁知道推开了她宿舍门的人竟是发狂至眼红的朱玉。
之前朱玉偷偷的瞒着陈凡凡,复制了陈凡凡宿舍的钥匙,正好现在朱玉用得上。
“你过来干嘛!?”陈凡凡警惕了起来,朱玉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是不讲理的,难道她收了温云泽的支票之后又开始不讲信用,又要对她出手了吗?
“你个混账玩意,你敢耍老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本事了,敢联合别人来骗我!”
朱玉没有问清楚,直接就对陈凡凡给下手了,揪着陈凡凡的胳膊就捏了下去。
陈凡凡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被捏得生疼了,当然是要去推开朱玉的。
“你在发什么疯!不是说好不要来找我麻烦的吗,你快给我从这里离开!”
陈凡凡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了,只要朱玉敢对她动手,陈凡凡也不是砧板上的一块鱼肉。
“你还敢命令我?你跟那个何天明联合了骗我,我以为是什么有钱人家呢,兴许那张支票都是假的,死丫头玩意,你快点给我回去跟刘家的人一个交代!”
朱玉高大,陈凡凡这个纤瘦的身板子也不小,她浑身解数的去推开朱玉,拒绝配合朱玉发神经。
但一时也忘记了陈凡凡肩膀上还被缝了线,跟朱玉推搡时候,伤口崩了一下,现在还疼着呢。
朱玉知道现在陈凡凡还没有反抗的能力,于是扯着陈凡凡的手往外面拉。
“你给我松手!不然我就要叫人了!”陈凡凡眼底里都是恐惧,朱玉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害怕再回去那个弱智儿的身边。
“你叫啊!你叫那个何天明过来啊!”朱玉气疯了,没想到陈凡凡居然还长本事了。
何天明?这件事情为什么跟何天明有关系?
紧急之下,陈凡凡的脑子一动,想到的就是向温云泽求救。好在温云泽给她名片的时候,陈凡凡很聪明的将温云泽的电话号码给存在了手机里。
温云泽说过他们可以成为名义上的夫妻,虽然是协议,但如果她出事了相信温云泽也不会见死不救。
陈凡凡在被朱玉拖走的那一刻,抓起了电话,快速地拨通温云泽的电话:“救我!温云泽你赶紧过来救我啊!”
温云泽并没有走远,因为担心陈凡凡的安危,所以开着车逗了一个圈,然后跟在陈凡凡的后面,亲眼看见陈凡凡上去宿舍之后才安心离开。
谁知道没有多久陈凡凡就给自己电话,说需要她的求救。
“怎么回事?”温云泽整个人都紧张得绷起来身子,从电话的那边听到了朱玉的声音,莫非朱玉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又去找陈凡凡的麻烦?
温云泽一个掉头,快速的冲上了陈凡凡的宿舍。
还好陈凡凡一直都在抵抗着朱玉,温云泽赶上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朱玉正在跟陈凡凡拉扯着。
温云泽这下是真的动怒了,这个不会死活的朱玉究竟是有多大胆子敢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住手!”
温云泽一把揪着朱玉,把她甩在了地上。
朱玉哎呀的一声摔在地上,等她站起来的时候还想跟温云泽去抢人。
陈凡凡吓得缩在了温云泽的背后。
温云泽护着陈凡凡,抬起了手一把将朱玉的胳膊以牙还牙,稍微一用力,朱玉就吃痛得冒冷汗了。
“你敢对我动手!你个小子敢用假支票骗我?我跟你说,凡凡绝对不能跟你这个穷小子在一起,何天明听见了吗?快给我松手!”
朱玉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但为了钱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够得到老婆本,朱玉已经到了极限,还是开口去骂。
温云泽眉头一拧。
“谁是何天明?”温云泽掉过头来问陈凡凡。
“我、我同事,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天明给扯进来。”陈凡凡也觉得一头雾水,仍然是缩在温云泽的身后瑟瑟发抖。
“你不是何天明?”朱玉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自己是弄错了什么。
“谁跟你说我是何天明的?”温云泽下手没有放轻,反而是加重了,只要他再稍稍用一点点的力气,朱玉这胳膊就脱臼了。
朱玉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她脸色泛白直冒冷汗:“是…是刘家的老妇人跟我说的,说你是何天明,一个公司的小职员。”
温云泽听了只想发笑,把他当成公司的小职员?
那个刘家是个什么玩意?竟然敢这样给朱玉传送错误的思想。
“那就正好了,打电话让那个人过来,我倒是看看是什么人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看来不解决好源头,恐怕这个朱玉会没完没了,他温云泽就要看看那个刘家是什么样的。
“这…”朱玉有些犹豫。
“我说,你究竟叫不叫?”温云泽声音冷厉。
朱玉快要觉得胳膊不是自己的了,温云泽的力气真是大得怪人。“好!我叫,我叫!”
最后朱玉妥协了,她打电话给李思悦,口口声声说对方要见他们刘家的人。
李思悦放声大笑:“朱玉,你有没有搞错?他是什么东西,敢要叫我过去?”
“刘夫人…如果你想让刘小少爷得到凡凡的话,还是过来一趟吧,不然蛋打鸡飞,最后谁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朱玉缩着脖子望着温云泽。
陈凡凡看见朱玉这样低三下四心里爽快多了,有了温云泽在这里,就算那个刘家的老妇人来了也不用怕了,这下就可以放弃她嫁给那个弱智儿的念头。
李思悦思来想去,认为自己的宝贝儿子重要,自己跑一趟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让陈凡凡安心的给他儿子传宗接代那就一切好办。
李思悦驾车来到朱玉说的地点,楼下停着一辆价格比她开着的小车还要贵上几倍的小车。
李思悦疑惑着的时候,上楼准备要开始撒泼陈凡凡跟来路不明的男人有关系。
当一进屋,看见的人根本就不是何天明而是——
“你、你、你你是温氏集团的…”李思悦的脸色黑了,知道自己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提到了铁板,而且还是块非常硬的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