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孟洁心里惊惧,正想着法子。
“唔”她只觉得自己后脑勺被什么猛烈敲击了下,顿时眼前漆黑一片,再没了知觉。
“孟洁,快醒醒!孟洁!”
“这可怎么办啊?”
“这珠宝没了,就算赔上身家性命也赔不起呀。”
孟洁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圈,才发现沐辰风和所有公司的人员都在。
都脸色难看地看着自己。
孟洁想起身,只觉得后脑勺传来强烈的酸痛,忍不住用手抚了抚。
她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
她朝田多多昏倒的地方望去,她已经醒了,孟洁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
沐辰风脸色冰冷,言语间带着怒气。
田多多看了一眼孟洁,“刚刚展会快结束的时候,孟洁突然说肚子痛,去了洗手间,我一直站在这看着,来了一个电话,我就去柜台后面拿手机接电话,就被身后的人打晕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你们都在了。”田多多很委屈地扶住旁边的同事。
“你呢?”沐辰风将凌厉地目光扫向孟洁。
“我上了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开着,多多倒在地上,珠宝也不见了,然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也被打晕了。”孟洁细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一字不漏地都交代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啊。”娜娜脸色焦灼,眉头紧皱。
“你们两个,都有嫌疑。”另一个同事将矛头指向孟洁和田多多。
“不是我们,不信你们可以看监控录像。”孟洁看了看田多多,申辩着。
她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承认。
沐辰风脸色严肃,在田多多和孟洁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
“真不是我们,我们监守自盗的话,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孟洁向沐辰风强调着清白。
“先看监控。”沐辰风去调了监控出来,所有人都围着看,但到了最后一段,监控录像竟然被高频率的信号干扰,完全看不见了。
“监控也没了,这人计划的也太天衣无缝了吧。”
“是啊,有备而来的,防不胜防啊!”
“董事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过了今天,恐怕再查,难度很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愁着珠宝丢失的事情。
沐辰风整个脸都黑了,一拳砸在桌面上。
“这事我来查,散会。”
公司的人也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跟沐辰风言语,一旦惹了火气上身,可就不好了。
正待众人闷着头,准备迅速离开的时候,一直静默的田多多开口了,语气郑重,“等一下,还有一件事。”
公司里的人都止了脚步,看向田多多。
沐辰风踱步走到田多多面前,冷声问:“还有什么事没说?”
她很胆怯地看了一眼孟洁,像是顾忌着她,动了动唇瓣,欲言又止。
“说。”沐辰风察觉到她的神色,陡然提高声量。
孟洁却疑惑了,田多多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之前之前孟洁看过展厅的平面结构图。”田多多像是被沐辰风吓到了,支支吾吾地说得声音不响,但清晰地落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将怀疑地目光投向孟洁。
“不是我!不是我!”孟洁惊诧,田多多竟然污蔑她,她愤怒地瞪了田多多一眼,连忙跟沐辰风和同事解释道:“是我拿了展厅的平面结构图没错,但是我一直放在包里,没拿出来看过。”
“孟洁你的风评一向就不好,有关于你的网络绯闻,我相信不是空穴来风吧,现在珠宝丢了,又是你守着的,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了吗?”站在田多多旁边的同事,出言讥讽道。
“是啊,你的本性,藏得了一时,却藏不了一世,要不是私生女和出轨这些事情,光看你外表,我们还真的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董事长,我觉得这事都不用查了,肯定是她干的。”
这人想着,珠宝丢失,如果找不到人的话,公司里的人都要赔,总得找个冤大头来背这个黑锅,这样他们就能置身事外了。
田多多隐在后面,柔柔弱弱地靠着同事,“你们别说了,我觉得孟洁不是这样的人,她可能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劝劝可能她就拿出来了。”
孟洁就一张嘴,任凭她说破了嘴,也敌不过这么多人。
没想到田多多还补了这么一刀,孟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你!多多,我没拿!”
她无助地看了一圈周围对她或怀疑或讥讽或指责的目光,走到田多多面前,“多多,当时拿结构图的时候,你也在啊,怎么连你也误会我?”
田多多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是当时拿结构图的时候,我正好去上厕所了,是你拿了,还拍了拍包,让我放心的呢。但我是连纸的一个角都没看到啊。”
“孟洁,这会摘不干净了吧,当时拿结构图的时候,就你,没田多多,看你怎么抵赖!”
“你也太贪心了,哎,你说你,平时看你老实巴交的,没想到”那个同事不信任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真不是我!”孟洁急得眼睛都红了,“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孟洁,你还记得,你跟我说,是个女人都会喜欢珠宝这句话吗?”田多多瞧着孟洁孤立无援的样子,特别解气。
孟洁怔怔地望着田多多,似乎到现在还没真正看清过她。
她没答田多多的话,而是看向一直紧绷着下颚的沐辰风。
“董事长,你要相信我,不信,你可以搜我身,搜我的包,我什么都没做,问心无愧。”
沐辰风盯了孟洁片刻,辨不出情绪,“这件事性质很严重,我会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沐辰风对孟洁的主观印象并不好,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他差点也信了孟洁就是偷窃珠宝的人,但理智让他觉得,没有证据草草定了一个人的罪并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