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多多,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终于知道自己是赢不过他的,自己也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从接过一梦金开始,就必须走在这条路上,没有退路了。
孟莉,看到这样的景象以后非常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把帐结一下。
田多多看孟莉,越走越远以后,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东西还是无奈的抱着他回家了.
第二天,田多多,起得非常早,那个人居然也是刚刚吃了早饭就来了,找到田多多以后,就劈头盖脸问:“请问您就是田多多田女士吧?”
田多多非常紧张的点点头,看了看那人一身的西装革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非常的别扭。
“田女士,您好,我叫陈轩,是孟莉孟女士派我来协助您的。”陈轩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份手写的证明拿给他,作为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
田多多走过去看了看,确定是梦丽的笔迹,以后点了点头。然后同样紧张的拿出了那一套行头,没等他说就自己穿上,又翻找了一阵 找出了一梦金,交给了他。
“这个酒会有点特殊,其他的酒会都是到晚上才开始,但是这个酒会是到了下午就开始的,所以我们要先确定一下方案,然后提早准备。”陈轩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化妆用品,然后示意田多多坐下,还贴心的观察到晚礼服单薄,为她披了件衣服。
田多多非常听话的坐下,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狐疑的问:“对了,从一开始,我们家破产的时候,我们就把原来的大房子卖来抵债了然后我们一直就住在原来一直没人知道的这个郊外,我们还没对任何人提起过,请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哪里的?”
陈轩笑了笑:“田小姐,想知道您家住在哪里,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还需要您亲自提起吗?”
田多多,自从破产以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怎么好,也非常胆小,容易被吓着,听到这句话以后又是被吓了一跳,在她看来,这无疑是一个威胁,威胁他,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话照办的话,那么自己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的。
“田女士您住在西郊外,他们的酒会虽然办在城里,但是要略微偏东一些,所以我们要过很久才能到那个地方,应该提前启程的,我化妆大约需要两个多小时,按照他们的话,是要把您画成和原来不怎么相像的一种脸。
这样的话,我路上给你买了两个三明治,您中午先凑合着吃着垫垫机倒酒会上再吃一点甜品,路很远,我们要走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不能太过于耽搁。”陈轩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的脸不做了个简单的清理,然后就开始画起了妆,一边画着妆,嘴里还和他讨论着一些方案。
到了下午,陈轩和田多多,一起出现在了酒会的入场,出事了,邀请函说明了这个邀请函的主人不能来,所以他们代替她来以后,看守的门卫就很客气的把他们请进去了。
田多多,先过着好长时间的交流,同时也一有一点轻微的培训,自己已经有点胜券在握的感觉了,他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酒会内部,正巧看见孟洁刚刚和一个人商讨完正走过来。
孟洁看到田多多后,起先,因为妆容的缘故 所以孟洁没注意是田多多,只是稍微有一点条件反射般的说道:“您好啊,女士。”
不曾想田多多被吓了一跳,然后连忙说道:“啊,您,您好。”
孟洁听到这句话以后。晚上肚子了眉头力量,这句话实在太熟悉了,她抬头看了看这个人,这个动作让田多多更加紧张。
“多多?!”孟洁终于辨认出来了,惊呼道。
田多多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做的这些伪装全部在不到两分钟内败露了,有一点沮丧,更多的是紧张,他只是揉了揉一脚,然后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其余的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的等待着裁决。
孟洁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下他,现在的她衣服非常适合,妆容也很精致,完全是一副职场上的女强人的模样,如果是以前的孟洁看到说不定会很高兴的,但是现在的她只关心一个问题。
“你怎么来了?”孟洁问。
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他的家族已经破产了,而且已经落魄到了,要求他帮忙找工作的地步,若是那样的话,那么第一,他是不会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份这么好的工作,而且获得老总信任的,第二自己的老板是不会去邀请田氏家族的,但是现在的他不仅来了,而且妆容和衣服都是比较好的,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他说的那样。
事出蹊跷一定有诈。
“孟,孟洁,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样的我找到了一个工作,那份工作的老总对我非常信任,然后你们就邀请函的时候,正好他生病了,没办法来就让我和另一个人,一起来到了这里,代替他参加这一次的酒会。”田多多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已经落魄到那个地步了,怎么可能会用这一身行头,恐怕是早就拿来抵债了。
孟洁听了以后,没有为他找到工作而高兴,也没有提出什么疑问来,只是冷漠的应答着:“哦?短时间内就取得了信任,挺好的。”
孟洁说完就走了,看上去完全像是在敷衍。
田多多这个时候拉住了孟洁的手:“孟洁,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不该不信任你,听别人的话的。
但是这一次来我并不是找你帮忙什么的,这些事情我自己以后就能办好了。
这次来除了代替我们老总参加酒会之外,我也知道这个酒会上你一定会参加,所以,我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我是来想和你和好的,可以吗?”
孟洁本来就对他短时间内取得老总信任这件事情非常的不信任,听到他说这句话以后自己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背上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