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点一点的靠近,然后整个的前胸位置都已经贴在了季涟宸的身上,暖暖的,这个温度,非常熟悉。
她多么想要就这样子一直待着,不要改变,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要改变。
她将自己的手挂在季涟宸的肩膀上,然后轻轻地解开季涟宸的第一个纽扣,紧接着第二个,或许是因为喝了很多红酒的原因,季涟宸的脖子位置有些红色。
她的小手冰凉,触碰到季涟宸滚烫的身子的时候,又迅速的缩回来,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对于一切的事情充满了恐惧感。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要发生改变的时候,却是听到了季涟宸轻轻地唤着一个名字,是文筱茹的名字。
上官依静止觉得全身颤抖着,异常气愤,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如文筱茹,若是说自己的身份地位,若是说自己的身材长相,哪一点不如文筱茹。
何以那个文筱茹能够让他念念不忘,但是自己却是什么都是做不了的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你知道,能够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不是文筱茹,是我,只有我。”
她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同方才俨然是像是两个人,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一切的事情使然,或许是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颤抖的越发的厉害了。
她的唇擦过季涟宸的薄薄的嘴唇。
她心中颤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了哪里不对,这时候季涟宸迅速翻身而下,紧接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这个过程是非常的迅速的,他仿佛是一点都不愿意耽搁。
上官依静终于意识到了,是季涟宸认出了自己了,她还没有多说出任何的话来,便是被季涟宸从沙发上拉扯起来,他的声音是冰冷的,带着几分讽刺,说道:“你出去。”
衣服整个的掉在肩膀上,简直可以说是衣衫不整的,还没有来及开口说出话来,就听到季涟宸冷淡的说道:“你马上离开。”
他只觉得自己全身滚烫,眼睛也是完全睁不开,他十分不耐烦的将双手放在自己的上衣领口处,轻轻地拉扯着自己的衬衣。
上官依静仿佛是感受到了无止境的羞辱,她还是头一次这样子被人对待,她不甘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如那个文筱茹,她更加是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
她奋力上前拥抱住季涟宸,几乎是 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甚至是不给对方任何的一点喘息的机会,这时候才终于说道:“季涟宸,不要,不要推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是非常低沉的,季涟宸只觉得全身愈发的火烫起来,他这时候突然怒目而视,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说道:“你给我的酒里放了什么?”
他一把推开了上官依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被一团烈火燃烧着,至少现在这个时候,他应当是要自己一个人待着,身边是绝对不允许有这个女人的存在的。
季涟宸想也没有想的,一把将上官依静推了出去,就如同是赶走一只垃圾一样,上官依静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没有如此对待过自己。
她整个人差点就倒在了地上,因为方才推自己出来的时候,力气简直是太过于大了一点,她回头看去的时候,房间里的门都已经被关上了。
就这样子被赶出门外来了,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这份羞辱都记在了文筱茹的头上,她将双手死死地扣在了地上,然后凝视着远处的位置,若是不报仇,自己以后便是不叫上官依静。
她在心里暗暗的如此发誓。
季涟宸迅速打开了水龙头,将浴池里面全然都放着冷水,他的心里非常的清楚,现在要将自己的身体降温下来,便是要将整个的身子都浸泡在这冷水之中。
他在房间里打开了冷气,很快的,这房间里顿时已经被寒冷之气包围着,约莫是零下几度的温度,可是自己全身还是火热的厉害。
这个女人当真是天大的胆子,等到自己过去这段时间,一定要同对方好好的算清楚这一笔账。
他的面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他将冰冷的水龙头打开,不断的给自己唤着凉水,可是这一切似乎是没有用似的。
一直折腾到了半夜,才终于安静下来了,他轻轻地回到了房间里面去了,整个的身子跌在床上,像是一只跑了一天疲惫的小鹿,安静下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文筱茹。
他只要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看到的都是文筱茹,就连那个时候看到的人,也是文筱茹,甚至是差点便是将上官依静,当做是文筱茹。
他只觉得不能够任由那个女人,这样子任性下去,好不容易才终于找到了文筱茹的下落,不管怎么样,都一定要 将文筱茹带回来,这样子才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你真的是以为自己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他将双手攥成了拳头,对于文筱茹,她依然是自己的盘中餐了,可是文筱茹大概还是不知道,仍旧是做最后的挣扎,但是他的心里清楚地很,他想要让文筱茹心甘情愿的回来。
上官依静愤怒的坐在了车子上,她一晚上都没有回家,而是在季涟宸的房间外面等待着,对于上官依静来说,这是天大的耻辱,是远远不应当发生的事情,也是绝对不容姑息的事情。
追求自己的人,都已经排着队的往家里送花,可是自己 一个都看不上,但是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肯都看自己一眼,甚至是一直都将自己当做是透明的物品一样。
她不能够任由事态就这样子发展下去了,之前总是掉以轻心,觉得或许季涟宸只是对那个女人一时兴趣罢了,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子简单的。
他动情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动情是大忌讳,因为这个男人很可能无法全身而退,甚至是会满身伤痕,他不愿意,看到季涟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