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大爷?给我进来。”托尔抽出大环刀要动手。
“这是干什么?好好的军事会议,干嘛要动刀,您连我这个小侄都不认了”,来人正是麦凯·执剑者。
麦凯行过礼后,向管季禀报:“四骑哨兵飞回一骑,留下人数众多,兵临城下八个字就去世了。如果大爷您现在带兵出城,不察之下撞进敌人阵中,怕是要为国捐躯了。”
管季询问在座众人:“几位团长有什么想法吗?我的意见是先打一阵,试探敌人虚实。第一,敌人在禁魔区内,我军占优势;第二,按照之前的推算,敌人十万人,近六万在白城关,又分出一部分在麦凉关,在此地的部队两万人左右,我军现有一万两千人,可以一战;第三,德莱厄斯不在。只是试探的话,风险小,收益高,可以一试”
托尔是个战斗狂,他自然很高兴,一拍桌子:“好,估算时间的话,敌军马上要进我军范围了,我愿意带领本部兵马前去打这第一仗。”
“好,我再给你一个团,你和麦凯一起出战,记住此战只是试探,摸出一个虚实,抓几个舌头最好。”
二将各自领本部人马与诺克萨斯交手去了,暂且不表,再来说说盖伦的去向。
昨日晚上,德莱厄斯带着副官和哈丽拍马直奔南部战线,那里有真田村的六万部队,已经在白城关门前严阵以待。
城门前万人在德邦弓箭范围外列阵,数十塔楼也被缓缓推出。德莱厄斯检阅了一边阵线,回到阵中,用眼神示意真田村。真田村也领会其意,领左右偏将拍马走到阵前,高喊:“弗拉达军团长,出来答话。”
守卫白城关的正是无畏先锋的一位军团长弗拉达,这是一个一米八二,身材壮硕的金发男子。他此刻正站在城门楼上,看着真田村在城外叫阵。“近年来,你们是年年大败,今日为何又来自取其辱?”,弗拉达知道敌人在人数上占了上风,所以他要在言语上挽回士气。
真田村背后拔出两杆短枪:“呵呵呵,你可敢与我一战,斗兵斗将我都不惧你。如若不敢,还打什么仗,趁早投降不好吗?”
弗拉达手一挥,纵身一跃,从十二米高的城墙上跳下。同时城门打开,一匹橘黄色战马急奔出来,稳稳的接住弗拉达,同时另有两名偏将带数百人也骑马赶来,把一杆骑枪扔给弗拉达。“来吧,你不是要斗将吗?今日不需要我出手,我的副将你们就不是对手。”一名副将已经执枪走到阵前。
真田村扭头对一名副将言道:“庖晖,你去与他一战。”庖晖平时崇拜德莱厄斯,所以他使一把开山斧。
两人拍马战到一处。大斧势大力沉,德邦副将只是一回合便被砍得倒退两步,两回合被砍断长枪,第三斧下去更是直接砍断马头,德邦副将爬回本家阵中。真田村直呼“好,打的好!先记一功。”诺克军士气更振。
德邦军又杀出一员偏将,此人手持两把短斧,也不骑马,直接冲了过来。庖晖还没有问他性命,一把飞斧直冲庖晖面门。庖晖的大斧行动慢,不能及时格挡,被削去耳朵。只是一个恍惚间,双斧将高高跃起,两把短斧从左右砍在庖晖的脖子上,直接把庖晖的头砍了下来。
双斧将把庖晖的脑袋提起,面对诺克军高呼:“还有谁,谁能杀我!谁能杀我!谁能杀我?”诺克萨斯军中杀出两个偏将,高喊:“为我哥哥偿命吧。”这二人名为庖晖嘉和庖晖翼,乃是庖晖的两个兄弟。
双斧将转身骑上庖晖的马,应战两个人。这两个人也并非无名之辈,连续几刀砍在双斧将身上。谁知那双斧将越是受伤,双斧挥得越快,两名庖晖很快不敌。双斧将抓住破绽,双斧直接插进在庖晖嘉身体里,强大的气劲带动庖晖嘉砸到庖晖翼身上,两个人都被打翻在地。
杀红了眼的双斧将继续挑战,并直呼:“让诺克萨斯之手出来,否则他手下的兵来多少,爷我砍多少。”
德邦军一名小将问弗拉达:“将军从哪里得来这等猛将?”弗拉达言道:“此人名叫奥拉夫,今日中午我回到白城关,这个人在军营叫骂,说要找一个能打的人打死他。我试着和他交手,不到一百回合也被打翻在地。于是我就告诉他,这几日威震天下的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要来这里,到时候你可以与他一战。结果不等我叫他,他自己先杀出去了。”
那边诺克军中,真田村一看这人要找大统领挑战,心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于是他走出阵中,对奥拉夫言道:“让我来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