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两分钟...
时间悄然流逝。
大约五分钟后,丁克的电话响了起来。
按下接听键,电话中传出一个男子略带慌张的声音:“丁哥,你让我查的人,查不到任何信息。你确定发的照片没问题?”
丁克脸色一变,挂断电话,死死的盯着乐凡:“你是黑户?”
他说的黑户与普通的黑户不同。
世界上有许多杀手,他们都是黑户。
为的就是让人无法查到他们任何信息。
这类人是不能得罪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查不到就说我是黑户?”乐凡拿起手机讥笑道:“你的信息我可是查的很详细。丁克,1979年出生,出生地宾州,朝鲜族,一岁会说话,一岁半会走路,三岁吃果冻差点噎死,七岁上学第一天,往同桌女同学饭盒中吐口水...23岁大专毕业选择北漂,住在地下室。平均两个月换一个工作,25岁偷拍隔壁女住户洗澡,从此走上了狗仔的道路...”
乐凡念了大约两分钟,将丁克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都念出来了。
暗暗心惊,战狼的情报竟然如此厉害。
是的,乐凡手机上的资料就是夏正义提供的。
刚刚的消息正是发给夏正义,让他帮忙查一下丁克的信息。
却没想到这么详细。
丁克死死的咬着牙,怒视着乐凡:“算你狠,看来今天你根本就不是解决事情来了,而是找事来了。钱,老子不要了,三天后我保证你的公司开不消停。”
说完丁克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这个套房内充满了令他压抑的气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走到门口,刚打开门。
“砰砰。”两声闷响。
丁克与他的手下狗仔被一脚踹了回来。
从门外涌进来十人,都是柳刀最得利的手下。
每一位都是经过特训的人员。
这些人进来后直接将丁克和他的收下按到了地上。
“我没同意,你不能走。”乐凡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道。
丁克在地上拼命的挣扎,但根本挣扎不开。
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怒吼道:“你他妈赶紧放了老子,你知道老子背后的人是谁吗?敢动老子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今晚走不出盛京。”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我!”乐凡看着地上的丁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背后的人是谁与我无关。”
“糙!”丁克一脸的阴狠。“小子,你很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实力,有种你让我打个电话。”
“好,我就给你个机会。”
乐凡挥手示意将丁克放开。
丁克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下免提。
“喂,勇哥,我是丁克啊。你快来救救我吧...”
丁克将眼前的情况快速的说了一遍。
“有人敢动你?你没报我的名字吗?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动你就等于动我,让他们等着,我马上就带人过去。”
电话挂断。
“听到没有,勇哥说让你们等着,他正带人过来。”丁克站直了身体,指着乐凡一脸的猖狂。“现在跪下来求饶,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名,否则...”
乐凡没有在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手一抬,柳刀立刻会意。
柳刀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让他闭嘴。”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声音,响彻这个套房。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丁克的脸上。
随后“啪啪”声不断。
一个接着一个的耳光,落在了丁克的脸上。
丁克那消瘦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们等着,你们给我等着。”
丁克被打的话都说不清晰了。
“你们敢惹老子,所有惹到老子的人下场都只有一个...”
乐凡手一挥,道:“我不想听他说话。”
啪,啪,啪...
大耳光抽的丁克啪啪大响。
脸颊已经血肉模糊,嘴角不停的流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一分钟后,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丁克软软的趴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动不动,口中还咕哝着:“老子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乐凡摇了摇头笑道:“被揍成这样还这么嘴硬,是条汉子。”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脚步声,来人至少在三十人以上。
唰唰唰!
身影一道接着一道涌入房间内。
为首的是一名微胖中年男子,眼神中冒着精光,当看到地上的丁克时,瞬间暴怒:“是谁敢动老子的人,给我站出来?”
乐凡淡淡的说道:“我干的。”
“是个爷们,敢作敢当。”男子向乐凡走了两步。“马上跪...”
话说道这里,停住了。
他看到了站在青年身后的柳爷。
又低头看了看沙发上的青年,心中满是骇然,这年轻人究竟什么身份,竟然能让老大如此恭敬的站在一旁。
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就眼前的柳爷自己就惹不起,那可是自己的老大啊。
“柳,柳爷。”男子浑身一颤,自己带这么多人来要对付的竟然是自己老大。“柳爷,我,我不知道是您。”
“李勇,今天这事怎么处理全凭乐少一句话。”
柳刀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
李勇是他的手下,可以说是柳刀手下所有事情都是他打理的。
柳爷的名号在盛京非常响亮,但真正见过的却没几个。
这也是丁克没认出柳刀的原因。
李勇一听哪里还不明白,柳爷已经提醒了。
李勇直接跪在了乐凡面前,伸出双手左右开弓,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脸:“乐少饶命啊。”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青年是什么身份。
但能让老大如此恭敬对待的年轻人,背景一定大的吓人。
绝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得罪的起的。
丁克在地上闭上了眼睛直接装死。
没想到青年背后站着的竟然是柳爷。
堂堂宁省最大的地下之主竟然对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如此恭敬。
自己究竟惹到了怎样的存在,他内心嚎啕大哭,死心都有。
这次真完蛋了。
“丁克,丁克。你他妈到底怎么得罪乐少的,给我说清楚。”李勇冲到丁克身前抓着他的领子怒吼道。
丁克被衣领勒的咳嗽几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对不起乐少,我...”
随后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的非常详细。
李勇越听心理越害怕,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
“...乐少,我知道错了。”丁克痛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