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正低声说了几句后,确是沉默不言,不在说话。浪头三确是暗自笑了笑,没想到那具无头尸体的命案竟然是柳长生的儿子,不知这柳长生到底是做了什么祸事,既然让自己的儿子惹来杀身之祸,如今这三家的态度,浪头三等人确是揣测不出,但是若是仔细分析,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三家的争斗还没开始,一向喜欢看戏的浪头三确是不在说话,静静的品着浓茶,茶香四溢,浪头三确是微眯着眼睛笑了笑,豹子虎确是漫不经心的梳理着账目,追风脚确是笑了笑,李刚正确是吃完酒席后悄悄退去,桌面上留下了一锭十两纹银。那豹子虎将那银子接在手中,确是掂一掂量,笑道:“哎,我说二弟,三弟这有钱人就是大方哈。”浪头三道:“大哥说的极是,听那铁飞鹰的口风,那梁家三公子已经被害了。”豹子虎确是低着头,咧着牙道:“没想到这柳长生竟然会惹来如此的痛事,老年丧子,我说这段时间内柳长生如此低调呢?”追风脚道:“柳二公子提亲的事如今传的沸沸扬扬,依我看那,柳长生怕是没那个脸了,淡出这梁家村争霸的舞台也说不定。”浪头三确是摇了摇头道:“非也,依我看那,这柳家的反常背后代表着疯狂般的反扑,就是这样反倒是最难缠。”追风脚道:“三弟,倒是说的极是。”豹子虎确是哈哈一笑道:“哎,如此说他作甚,我等还是开我等的店,什么争啊,斗啊,与我等无关,我等逍遥自在才是真格的,兄弟们说我说的的对吧。”追风脚二人确是齐齐点着头。
一处小荒山上,山上树林茂密,匆匆郁郁,一位七八岁的小孩正在练习着残血神功,只见他脚风稳健、气息沉稳。确是不慌不忙的认真的施展着招式,此刻的残血神功不在是三个月前的花架子,而是变成了杀人绝技。虽然现在效果还没有那么明显,但是日后的威力自然是不用说的,小孩自然是古岳。古岳确是收回了掌势,敲击着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这个烟鬼般的小鬼,如今也算的上是一位小高手了,古岳轻声呼了一口气,确是身形一掠,纵向远方。
前方确是有一批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着一行行人,匆匆的向别处赶去,然而事情有时就是出乎众人的意料,迎面确是走来一群群身穿黑衣的劲装大汉,大汉们手里拿着整齐齐的朴刀,静静的往那一战,只听那为首一人道:“呔,过往的交下钱财。”那群高头大马上端坐的三人确是纹丝不动,确是那潇雨阁的三位执事,其中一位道:“呵呵,你是谁?敢阻我潇雨阁办事?”那人确是哈哈一笑道:“我们是漠北三煞。”王执事道:“三位好汉,你看我们来也不易,能否放我们过去?”那位穿着黄衫的男子正是那二煞,二煞确是冷哼一声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是打劫的,不是善缘堂。”留着八字胡须的赵执事道:“呵呵,三位好汉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还是算了吧。”大煞确是哼了一声道:“哼,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兄弟了吧。”二煞确是瞪了瞪眼睛向大煞说道:“大哥,跟他们费什么话,我看料理了这帮杂碎得了。”三煞道:“正是如此。”大煞点了点头。飞身一掠,确是一亮亮子白银枪,确是举枪来刺。那二煞和三煞见到大煞已经动手确是也不怠慢,各自抄出兵器,反手刺去。马执事确是勃然大怒,嘴里嚷嚷的道:“他娘的,欺人太甚。”确是身形一拍确是越在半空,身形几卷之间确是与那三煞交错在一起,漠北三煞略微一笑,只见大煞那白银枪确是一卷,一划,反手一挑,嗤啦啦确是携带着一阵破空的声音,力量之大,倒是有些惊世骇俗。二煞手里的虎头刀确是也不怠慢确是飞身一掠间,一刺、一勾,横劈下去,三煞的软棍确是时左时右,飘忽不定。王执事确是也腾空而起,双掌一震,确是携带着如同雷鸣般的掌风向那大煞拍去,那赵执事确是一探手中兵器,确是身形几点,融入混战中,其余护镖的众人与那劫镖的的确是交错在一起,嘶喊声此起彼伏,兵器的叮当作响,确是几乎震耳欲聋。
不知过了多久确是几乎尸骸遍野,血流成河,二煞确是中了一掌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大煞确是中了一刀,三煞确是面色微弱,显然也伤的不清。那一群群护镖的几乎所剩无几,劫镖的也是孤零零的,反观那三位执事也伤的不轻。
漠北三煞见到没讨着好,确是手一挥消失不见,直到此时此刻那马执事才轻呼了一口气道:“真晦气。”赵执事道:“唉,这帮土匪倒是凶悍,不知是从哪来的?”一向精通于消息的王执事道:“听说云蒙山上有一处土匪窝,看来怕是那的吧。”马执事确是点了点头道:“据说那匪主一身功力深不可测,朝廷缴了几次都丝毫没有撼动他的根基,倒是令我等意外。”王执事笑了笑道:“那些围剿的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哪像我等为了些许银子,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马执事道:“正是如此。”确是疼的嘶的一声。王执事道:“没事吧。”马执事笑了笑道:“哎,倒是让几个小崽子给刮破了皮。”王执事笑了笑道:“呵呵,你倒是乐观。”马执事确是抚了抚自己的双手道:“今日险些栽了个跟头。”王执事确是笑了笑道:“呵呵,看来我等还是要多加小心。”马执事等人确是齐齐点头,确是领着诸位护镖的继续赶路,一路上确是不敢懈怠,刚刚放下的心,此时此刻却又悬浮起来,三人仔细的扫视着周围,细细的留意着四周的异动,紧绷的神经确是无时无刻不在戒备着,由此可见他们护送的东西确是极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