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没答,只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除了他不可能爱上别的人了。”
对于二十一岁就结婚,还真的是算早的。
婚后,陆炎变得比以前还要紧张我了,因为顶着一个大肚子,他连让我出门都不允许,就连上街都要限定时间,手机不能用,电脑不能用,一天三餐都是他亲自监督,照顾得我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但是生活终究是生活,没有一点小矛盾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幸福了。
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有一个爱我的老公,已经很满足了。
再次见到聂茵是两年后的事了。
那天下这小雨,我撑着伞准备去接还没下班的陆炎。
我不是很喜欢开车,外加时间还早,所以我走着去的。
还没到陆炎公司的楼下,迎面开来一辆红色锃亮的轿车,速度不算快,却溅起不少水滴在裤子上。
我有些后悔没有自己开车,拍了拍裤脚的污水,幸好现在的环境卫生还不错,加上我穿的本来就比较深颜色的裤子。
刚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刚刚开过的红色轿车又回来了。
我有些莫名的看着这辆车,这年代难道还有因为这样的事情专门道歉的人吗?
顿时觉得开这车的人肯定是个不错的绅士。
但是车窗摇下的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错了。
那是一个穿着十分时髦的女人,有着精致的五官,扎着高高的马尾,额前没有留下一丝发丝,带着一对大大的耳环,长长的睫毛,不知道是不是假的,但那一副绝对强势的气势却是真得有些逼人。
我仔细搜寻,然后脑中一响,这个女人我认识,那不是还得我和陆炎分开两年的女人聂茵是谁。
一想到是她,我就来气。
但是作为一个现代高雅贵妇,我还是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这么巧。”
她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多年前那个羞答答的女孩轻柔的说:“我们可以做朋友吗?”而是变得自信了起来。
我笑:“好久不见。”
她嘴角轻勾:“是挺久的。”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我也想不出,我有什么和她说的,于是笑笑:“我要给我老公送伞,先走了。”
只是一个简单的见面,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她为什么会在陆炎公司楼下?
我没和陆炎说我见到了聂茵的事,他亦是没有和我提起她的一丝半点。
我想也许真的是碰巧。
但是女人的好奇一旦产生,就真的很难收住。
我会偷偷的拿陆炎的电话,每天会检查他的衬衣,我一边想在他的手机和衬衣上发现一点不对的地方,一边又害怕发现到。
陆炎不是笨蛋,我的变化自然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同样是一个平常的夜晚,洗完澡,我躺在他的怀里。
他搂着我,一边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很随意的问我:“最近是不是烦心的事情比较多?”
我看着他,依旧帅气的脸孔,撇嘴:“没有。”
他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我,叹息。
一手搂着我的肩,一手放在我腰上,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那最近总是翻看我的手机,还检查我的衣服是为什么呢?”
我像是一个被抓住的小偷,心虚的看着他,低头,不承认:“谁那样了!你胡说八道!”
他搂着我,很紧:“其实你想知道什么完全可以问我。”
他抬起我的脸,让我和他直视,然后慢慢的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这里已经被你占得满满的,谁都放不下。”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然后温柔的在我额前亲吻。
这个晚上,我失眠了。
两年了,我高估了自己对陆炎的爱,我一直认为自己是爱他的,但是面对信任,我还是做不到。
我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伤害到他了,但是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悲伤。
淡淡的,不明显,却很容易被发现。
也许,他是故意让我发现。
几天后,我报名参加了旅游团。
走的时候我没和陆炎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我是想自己一个人清净一下。
机场。
参团的人有二十六个,飞机是中午十一点的,上飞机的时候我不是没有犹豫,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登机了。
两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到了目的地。
这里风景秀丽得有些不真实,蓝色河流,清澈见底,温风轻轻的滑过脸颊,全身都放松了。
下机后还坐了一个小时的汽车,所以到得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放好东西,整理一下,跟着团队在附近逛了一圈。
参团的大多是情侣,也有少许老年人。
一个婆婆问我:“姑娘,都出来旅游了,你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笑笑没答。
看了看手机,依旧没有错过任何电话或者是短信。
我撇撇嘴,心里越发凉了。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或许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对自己不满意而已。
晚餐是在宾馆吃的,味道很清淡,令人食欲大增。
晚上,导游小姐没有安排节目,一个人躺在床上,顶着这古色古香的竹屋,竟然全无睡意。
穿上一件衣服,准备出门,就隐约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心跳猛的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