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更像是她的作风吧,她若是传个字回来说想他了才是出奇呢。
思及此,瑞轩帝一怔,恰在此时门外有人求见,打断了他的思绪,便也没有再细想。
来人轻声问着,“皇上,太后那边该如何安排?”
瑞轩帝思索片刻,轻叹一声,道,“太后一案交待刑部的人密审,切不可走漏任何风声。”她毕竟是一国太后,他只是担心这事传出去会惹得民间更对皇族质疑,尤其是目前正在裁军这个风口浪尖上,任何一点负面的消息都会给皇族带来更坏的影响。
来人轻点着头。
瑞轩帝又说,“派人看守太后的寝宫,没有朕的亲笔手谕谁也不得探视,也不许太后与外界任何人传递消息。”
其实也就是幽禁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还有,三王爷的府邸也一样,朝中与太后三王爷来往密切的大臣都一样。”
“属下明白了。”
好像一切的难题马上就要解决了,而此时的喻恩宁,却正是举步维艰的时候。
半月以来,没有他的任何消息,这里是完全隔绝的世界,虽然他并没有限制她外出,但喻恩宁最可贵的一点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了违背他的事情,她甘愿接受惩罚。
这样,在下次面对他的时候她的心里也许会更坦然更好受一点。
下次?
下次是指什么时候?
这条漫漫情路,她好像怎么走都看不到希望。
“可是,一切都要有个尽头。”荷香说,边推了推坐在桌边呆若木鸡的喻恩宁,“帝王又何曾有爱?他平日里是对你特殊些,虽然前朝宫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例子也不在少数,但是皇上,我看他是一辈子忘不了辜时铃的,你瞧他的后宫,妃嫔虽然也不少,可他也从未栖宿于谁宫中呀!”
喻恩宁只是呆呆地听着她的劝导,脸色灰暗。
“荷香,你能不能把时铃县主的故事讲给我听?”
入宫这么久,时铃的名字虽然常在宫中听得,可是这好像是一个禁忌,也只是偶然窥见,谁也不敢再提。
荷香犹豫片刻,终是叹一口气,说道,“你一定听过时铃县主和纪王爷那场盛世婚宴的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