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韶华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的一切,那冷冷的笑着。自己的命令是如此坎坷。
周围的人才不管那么多呢,鞭子无情的落在了身上。肌肤瞬间传来抽痛,谢韶华脸上的表情紧紧皱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谢韶华真的希望尽快结束这样的折磨。
最后这件事情是寺庙里面的住持开口了。他实在是抗不下去自己手下的尼姑,在大理寺内受到如此虐待。
出家人终究还是以慈悲为怀,有些事情既然能够放过,那便不必一直纠缠。
为了救谢韶华出来,这位住持也算是豁出去了。在此事上,低廉的哀求着秦决。
“毕竟是我寺庙中人,没必要让这人流落在外。这次的事情是我管教不周,或许我将她留在寺庙中断去凡尘杂念,这才是最好的归宿以及选择……”
谢韶华这次的事情实在是牵强,居然敢做出如此谋害他人之事,简直是不要脸。
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到这种人就这样断送了信命。
佛祖终究还是要渡人的,一切都以人和为主。
“此事甚好,后续可要照顾好,不要再生事端了。”秦决开口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老住持卖下这个脸面,秦决可能还会像现在一样继续折磨谢韶华。
如今才待了几天,就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估计继续待下去,日子只会越发难过。
到时候手脚筋骨都断了,恐怕这辈子就只能够瘫倒在床上了。
“多谢施主了!”老住持感慨了一句。
秦决最后还是没有狠下那个心来,在这件事情上能够退一步,就已经让她感觉喜悦了。
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找办法解救谢韶华,同意了便是最好的。
谢韶华这边终于收到了好消息,可以逃离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谢韶华缓缓地呼了两口粗气。
这么久的等待还是有效果的,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
“看来还是有人愿意出手救我,并没有真的到达那种地步!一切都还有回头的那一天,简直太好了!”
距离宣布这个消息已经过了半刻钟,谢韶华还是无法从兴奋的情绪中走出来。
谢韶华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这样成功胜利的从此地离开,结果在这之前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秦决带着满满的冷意,出现在了大理寺内。
谢韶华当时正要被释放,正当她感觉前途一片美好的时候,抬眸却看到了秦决,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
秦决,已经在谢韶华心里面留下了阴影,她非常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有多狠的手段,在这方面自然不敢轻易松懈。
原本那不可一世的眼神,当时便泄气了下来,说话也开始变得软糯。
“谢韶华你给本王听好,这次是看在住持的份上才放过你一面,接下来就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了!如果你再敢做些什么,你大可以试试。本王,还有一些好的东西没用上呢!”秦决冷冷的笑着。
谢韶华听到男人这个口气,立马就打了一个寒颤。这话语真是带满了威胁。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谢韶华畏惧的开口说道。
说到底心中终究还是惧怕秦决,相当害怕对方的手段给自己带来惨痛的后果。
这段时间在天牢中,谢韶华已经彻底明白了,这男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秦决眼神中不带任何一丝柔情,说话也变得冰冷无比。低沉的嗓音一开口,便给人一种恐惧。
“接下来不要再入我的眼,后半辈子消失在我面前!要是以后我再看到你接近楚清音,到时候的下场肯定比现在还惨。”
谢韶华听到这里后背瞬间冷了下来,虽然现在天气炎热,周边还有不断在燃烧着的火炉。但谢韶华还是感觉到深深的寒冷。
秦决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好好警告谢韶华,最好收拾起那些戾气。
谢韶华满口答应着对方。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以后我都不会再继续来了。就让我静静的待在寺庙吧,我愿意做一个小尼姑。”
对方都已经这样警告自己了,谢韶华自然没有那个胆量继续呆着。
很快便屁颠屁颠的滚回了寺庙内,安心的做起了自己的小尼姑,养好当时在天牢里受到的伤。
以后便不敢继续招惹楚清音,到现在为止算是彻彻底底断了这个念想。
谢韶华不想回忆自己曾经的过往,就这样斩断红尘貌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初的事情又为何去回顾?一切都释然了。”
事情到现在处理的已经不差,各方面的事情办妥了,没有必要再继续呆在外面。
楚清音和秦决双双回到了府邸内,这终究是自己的地盘,会比其他地方舒服。
回到家后,楚清音身上的伤也早已经养得好了,感觉闲着无事,心里面就有了别的主意。
何不趁这个机会出去好好溜两圈?
就在这时来了主意,楚清音打算到书店里面去看看账本。
这段时间一直有其他的事烦心,没有那个闲心去到书店,想来已经是好几日没有去了。
现在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得到了这个机会,楚清音怎么会这样白白浪费了呢?
楚清音打算轻装上阵,没有带什么东西,身边也没有带几个称心的丫鬟。直接就这样出门了。
转眼也来到了书店中,今日外面刮着大风,书店里面只有寥寥几个人在进行挑选。
楚清音热心的招呼了宋文德的:“账本在嘛?最近几日营收怎么样?把帐本拿过来给我瞧瞧吧。”
宋文德的自然知道楚清音究竟是怎样的身份,一时之间也不敢怠慢了,很快便把人引入了屋中坐下。
“夫人便坐在这里查看,我这就让人把账目给拿上来!”
楚清音听到这里很是满意,微微的点头迎合着对方。
这边还在等人把账目送上来,楚清音百无聊赖间随处地望着,在一个不经意之间抬头往下瞧了瞧。
今天外面日头正烈,街上没有多少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