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得有好几个姨娘了。”
隔窗望去,曹家的马车已经消失在街尾,人群也恢复了往常的热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咱们回去吧。”
陈黛漪能专门来瞧曹凲,也是在那日赴宴之时受朱秀秀之托,只可惜她天生羸弱的身子本就难产,又说了这个顽皮贼骨的夫君。可惜圣意难违,只能为朱秀秀可惜。
陈黛漪借着个机会,去给朱秀秀送了信,将所闻所见都恰如其分的说了,那秀秀郡主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同,无非是命不好之类的。都被陈黛漪劝了一通才止住。
刚在平王府出来,就在付行那听的平王出了事。
原是排查候春楼牵扯官员,可巧查到王章这个兵部侍郎家。王章用着太太白离与王妃的交易才搭上的平王府,众人都是明里暗里的知道的,旁的人不敢查,就将此事推到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付行身上,付行也是艺高胆大,凭着那破天大胆,将王家查了个底朝天。
偏巧着,王章为了奉承平王,搭着自己的在兵部的权势,私挪军费,足足挖了一个两万两的大坑。
圣上大怒,当即撤了王章的职位,命令平王府将这两万两的巨坑立即填上。王府财大气粗,曲曲小钱,自是不足挂齿,只是这拉拢党羽的的行为,足于让日后的圣上诟病。
“王家,王家,细细想去,这原先的大奶奶也姓王,逃难时也是奔的京中,只不知是不是这个王家,也不知道王奶奶带陈夕泷找没找到人?”府中日子更让陈黛漪思念旧时灵丘的时光和人。
“你在京中时日多,可听到这王章有什么特俗的事。”陈黛漪笼着火盆,问道一旁的烫衣的一本,小晚拨着干果,你一个她一个的往一本嘴中塞,也停下来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着陈黛漪。
“王大人?最特别的也就属于他是姨娘之子吧,据说当初王家的大奶奶可是十分的厌弃他,后来才自己努力考取的功名自己做了主,就自己搬了出来。也说都是人的命,如今王家死的死散的散,也就剩他着庶子一支了吧。”
一通说完,小晚将一大把松子送进她的嘴里以示奖励。
“小晚,你主子也要吃”陈黛漪撅着嘴,想要在她俩嘴边抢食吃。小晚不搭理,当着她的面,一把全送进了她和一本的嘴里,咯咯的就笑,陈黛漪本着逗乐,挽了挽袖子,就要去打小晚。两人围着烫衣的一本转着大闹了半晌才气喘吁吁的歇下。
却说平王府遭了贼人,有被查出来私挪军费,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平王对负责搜查的付行是恨的咬牙切齿。只奈的圣上对平王态度一落千丈,差事更是削了一大半,平王每日生的闷气,无处发泄。
有人落魄就有升官发财,可偏巧的就是平王的亲家曹家。平王对于这门亲事本还有不快之色,如今更是没了话语权。
这曹家现在的顶梁柱便是曹凲,这人年轻的时候也度过点书,只可惜天资不佳,就没等到考取功名时就放弃了。曹老爷生前的小小官是凑钱买的,托了两位姑娘的福才封爵拜候。
曹家从穷乡僻壤而来,自以为地位极高,更是目中无人,谁也不放在眼里。有听的平王家出了事,本就在曹凲眼中赐婚如同倒贴的朱秀秀,在曹凲的心中地位一降再降,甚至快要骄傲的踩在脚下。
这京中各家各户,本就有说不完的闲话趣事。陈黛漪与朱秀秀只两面之缘,情谊不算深,也无心去管,因为小晚的老家来信了。
小晚也是灵丘的老家,当初天灾人祸的为了活命不得已才将她买了来京。陈黛漪本想着把她赎出来就跟着自己在这付家,可小田之事后,她突然就改了注意,付家如同虎狼窝,带着总有危险,纵使家中再不好,也不会有何生命危险。
家里的人都还在,陈黛漪催着小晚回家,可奈何那小晚一根筋,死活记得当初被卖之事,不肯回去。左劝右权的不听,只哄着让她回去看看,不行就回来。
“实在不行,我们就陪你回去吧,这临近年关,也从关中出来一年了,该回去看看了。”
这事顶下,只等着付回同意。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天意。年初的事故,本就是付国龙处理的,这年终,圣上便派了付家父子再走关中一趟,安抚人心,传达圣意。于是双方相互将就了两日,撇了唐家的两位奶奶,上了路。
初腊月,已是天寒地冻,陈黛漪带着一本、小晚三人挤在一辆马车里,汤婆子手炉脚炉的捧着几个,也不见暖。付回见是冷的厉害,便将自己的白狐大氅也送上了马车,三人才暖和的过来。
进了关中,西安府府督郭得早就静候多时。吃喝玩乐的早就安排好了。只说安抚视察,却也无甚大事。偏的是付国龙,刚正不阿,一件件一桩桩的就是要看的问的清楚。
付家两位爷安排的满满当当,这陈黛漪三人便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