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留意你的冷漠,心中的泡沫,诉说着你的淡漠……
一切都结束了。为什么歌词还在继续着?她缓缓张大了琥珀色的眸子。一头漂亮的海蓝色头发映入她的眼眸中,漂亮的睫毛盖住了他妖娆的双眸,白皙的皮肤如此优柔,樱花般美丽的唇淡淡的动着,唱着《阶段沫漠》的歌词……
“太棒了!没想到Sky宝贝居然有两个!”
“一男一女哎!他们会不会是情侣啊!”
“哇!女的靓,男的帅。天啊!”
他缓缓垂下眸子,看着她。她缓缓蹙起眉,诉说着她的不满。但是,胃部传来的翻江倒海般的痛苦,让她硬是把话咽了下去。她凝望着他,心中的琴弦猛地有丝丝的拨动。他的发丝,由亚麻色过渡到暗海蓝色。
他染发了。把亚麻色的头发染渡到了夜海蓝色。
这发丝更加的适合他……
淡淡的嘴唇,不含丝毫温存,你我之间意识的伤痕,勾勒出零点的自尊,你无需强求的标准,我永远达不到你要的水准,啦啦啦,零点说爱你,呐呐呐,零点亲吻你,彻夜未眠的左手记忆你,似水流年的右手记载你。
歌词依然继续着。他紧紧的搂住她。不让她倒落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不要冰冷再次蔓延上她的身子。池七娜紧闭着双眼,仿佛在用心感受着他的每一句歌词,每一段旋律。随后,她缓缓睁开双眼,“圣冰羽……圣冰羽……”她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天台的风刺着她的面庞,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池七娜淡淡的呼吸着高处冰冷的空气,她妖娆的头发在空中随风飘动,紧闭的双眼缓缓的颤抖着,淡色的唇紧抿着。老习惯,她依然坐在天台的边缘,她抱着自己的左腿,将头顶在左腿上。
因为昨夜的演唱,见怪非要顶一顶的媒体果然对此大大炒作。
不少报纸的头条……
“Sky卧虎藏龙,全新推出Sky宝贝震撼世人!”
“Sky宝贝,《阶段沫漠》!”
“Sky宝贝全新亮相!”
她缓缓睁开双眼。回忆着昨夜的种种。此时,她的胃部也依然有着丝丝的痛楚。美丽的脸庞上还微微的闪烁着病态的犹容。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参加“Style”节目帮助那个男人?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将《阶段沫漠》谱成曲,在昨夜演唱?她更不知道……圣冰羽为什么会出现在会场?
她只知道……她错了!错的太离谱!
冰冷的风再次袭来。吹不散这个失落的灵魂。
她握紧拳头,让指甲嵌入手心。让疼痛记住自己不要再如此的任性。从何时开始,她……“六号叛逆甜心”池七娜的生活脱了轨。她仿佛已经不再是那叛逆的池七娜,那不在乎全世界的池七娜。
究竟是什么,让她改变这么多?
她只知道……她讨厌的就是这种感觉!
仿佛……全世界都背叛了她!背叛?呵,真是个可笑的两个字眼。
寒风依然刺着她单薄的身体。完全让她感觉不到夏天的气息,只能亲吻的到冬天刺骨的冰冷与痛楚。琥珀色美丽的双眸悠远而深长。冰冷,蔓延而上她的身体……
“天啊!Honey居然和圣冰羽一同登台演唱?”
“我怎么不知道Honey和圣冰羽是Sky宝贝啊?”
“就是啊。难道说……他们是情侣?”
“不是吧。Honey对圣冰羽都是爱理不理的。他们怎么可能是情侣?”
“哎呀!那是假象啦!就是想让你产生错觉!”
“是这样吗?”
程晓晓眼睛紧紧盯着公示栏上……Honey和圣冰羽紧拥的照片。圣冰羽的眼中透露着依恋与心疼,他看Honey的眼神与看别人的眼神完全不同,他对……Honey是不同的吧。而Honey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病态的犹容。而圣冰羽一手搂住闪烁病态的Honey,一手拿着话筒……
程晓晓不禁黯然下眼眸。
嘭……
一颗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公示栏的玻璃上。
“啊!”不少女生尖叫,因为害怕而退开几步。
晕眩……在瞬间充满了她程晓晓的脑袋。
“呵。还在这里装清高啊?我让你拿的钱呢?你******是听不懂还是怎样?”女子的话语中透露出了厌倦与敌意。旁边的一个女生因为看不过去,站了出来,“安惠,你还是不要这么嚣张!你不过是刚刚转入圣予,你要是再这么嚣张,绝对会出乱子!”
啪……
安惠走到那见义勇为的女子面前,扬手掌掴了她。清脆的耳光声传入众人的耳朵。众人吸了一口冷气,没有人敢反抗她,“苏鹭恩。你警察片看多了是不是?这么大胆。老娘做什么还用不着你管!”
“哼。”苏鹭恩的眼中晃动着泪水,语气还是那么的不羁,“……安惠,你早晚会受罪的!Honey会看不过去的!Honey绝对会站出来收拾你的!”
啪……
一个巴掌声再次划过天际……
安惠反向掌掴了苏鹭恩,“Honey是什么东西?她算什么狗屁?我安惠会怕她?你苏鹭恩是不是太神经了!有病回家看病!”
“苏鹭恩。把巴掌还给她!”冰冷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
众人撇头……
那少女好似全身都飞溅着光芒,犹如……阳光下的叛逆天使。
冰冷的眼眸中不停荡漾着寒意的涟漪。
“呵!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让苏鹭恩把巴掌还给我?”安惠的话语很令人讨厌。可她池七娜会在意么?她可是六号叛逆甜心池七娜。这点小人还不至于让她动怒。
“Honey……”程晓晓呢喃着。她的额头上已经有一块青紫,显然是受过创伤后的表现。此时的她,看到了Honey仿佛看到了希望,终于抵制不住身体所带来的晕眩之感,只好缓缓顺着空气滑落,躺在了冰凉的地上。
“呵。你就是Honey?这么跳(嚣张)?”安惠嘲笑的话语进入她的耳朵。
“苏鹭恩。掌掴她!不要让我亲自动手!我没那么多的闲时间。”她的话语虽然冰冷,却带着些颤抖。她一定要见到苏鹭恩亲自掌掴她。她不要、不要自己的悲剧再在别人的身上发生!
“你以为她敢掌……”安惠嘲笑的话语还没有结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