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来的很准时，张文羽让程度点菜，程度没看菜牌，就点了几个领事的招牌菜。
张文羽看门见山：“程总，我就直接说了，郭子佳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程度说道：“文羽，你有什么打算吗？”
“不瞒你，打算还没有，所以才来找你帮忙啊，程总。”
程度笑了笑，说道：“你一点打算都没有，你来找我也没用啊。就像我说的，她都不在公司了，我已经无所谓了。”
文羽知道，程度这种小人是不会那么大度的，这是在和自己谈条件，要好处“程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之前和您说的一百万，我会先付五十万，现在就可以打到你的账号里，事成之后，我就付另外五十万。当然了，也得看程总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程度此时对文羽的话，疑虑已经打消了大半，毕竟文羽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而且对于程度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其实我能知道的也是有限，不过对于郭子佳来说，虽然有些违规的事，但很多都是打的擦边球，就算翻出来，也不能怎么样，不过可有一样，她绝对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了”
张文羽顿时来了精神，不禁向前倾了倾身子：“程总您说。”
程度一看张文羽这猴急的样子，心里不禁想笑，说道：“其实咱们公司对于合同的监管其实很严，我们虽然是乙方，但我们和甲方签合同的时候，必须要使用我们的合同”
对此文羽是知道的：“这倒是，而且每份合同都需要总部的法务审核才可以。可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程度继续说道：“可是对于一些强势的甲方来说，这是不可接受的，有一些甲方是必须签他们的合同的，这其实是一个很难解决的死循环。如果想拿下这样的甲方，就必须要想出一些非常规的办法来才行”
文羽此时依然是一头的雾水，问道：“程总，您就只说了吧，什么是非常规的办法。”
程度喝了一口酒，慢慢的说道：“如果双方签的都是自己认可的合同呢？”
张文羽此时有一些明白了：“程总，您的意思是说在公章上？”
程度见文羽已经明白了，便老奸巨猾的答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可都是你说的”说罢，便低头自顾自的切起了牛排。
张文羽此时已经明白了，郭子佳在和一些强势甲方签约的时候，肯定是私刻了双方的公章，在条件一致的情况下，用私刻的假章，给双方都签了自己认可的合同，可即便如此，如果郭子佳做的干净，这种证据是很难找到的。
张文羽对着程度说道：“程总，还有什么吗？”
程度头都不抬，只是低声说道：“好像还有些，但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这句话张文羽马上就明白了，笑道：“程总，您把您的卡号告诉我，我这就给您转款。”
此时程度依然是低头吃着牛排，说道：“文羽啊，我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了，平时用银行卡的时候也少，要不这样，我呢，回家再想想，咱俩可以改日再约个日子，这次我做东，我再把能想起来的事告诉你。”
文羽知道程度这是怕走银行卡的话，容易留下转账记录，而五十万的大额收入，真的要是查起来，也不太好解释。程度这是在暗示自己，郭子佳的黑料他那还有，但是那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文羽笑着说道：“这样，程总，明后两天我不一定在x市，等我一回来我就联系您，您看怎么样？”
程度此时抬起头来，说道：“好，文羽，今天也不早了，回头你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就行了，这两天我也好好想一想。”说罢，程度起身就要离开，而文羽也不挽留，和程度并身走了出去，文羽特意走在了前面，当着程度的面，走到了他新买的宝马边上，开门上车：“程总，那就先这样，我一回到x市，我就马上给您打电话。”
张文羽驾车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惊讶的程度，在那里久久发呆。
时间过得很快，张文羽帮云飞交了购房款，也帮云飞把家搬到了新房，云飞及父母对文羽那真是千恩万谢，而在文羽按顿好云飞一家之后，就再次踏上了辽河之旅。
依然是十二点，依然是辽河边，长山子还是一袭白衣，踏水而来，虽说长山子还是白发白须，可之前有些花白的眉毛已经有些黑色的了。
文羽这次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便和长山子说道：“道长，您的双眉有些变黑了。”
长山子说道：“文羽小友有心了，贫道这段时间，潜心修行，小有所得。甚是欣慰，不过文羽小友此番前来，可是有事来找贫道否？”
张文羽也不怀疑，把李雪离世的事，用简单的话，向长山子说了清楚，也把自己这次为什么再次使用纳金符的前因后果也叙述了一下。
长山子听了张文羽的话，一手捻须，一边和文羽说道：“文羽小友，听了你的话，贫道夜觉得你家娘子的死，恐怕是和纳金符是脱不了关系的”
文羽一听这话，情绪便激动了起来：“道长，我记得您说纳金符除了不能将所得钱财用于邪途之外，并无什么禁忌啊”
长山子道：“对此，贫道也是一头雾水，毕竟恩师将纳金符传我的时候，确实没有和我说过类似的禁忌，不过文羽小友，你家娘子已经仙逝，你也节哀顺便。当下你手中钱财应该足够你一生吃用。所以在贫道弄清楚纳金符的禁忌之前，你就先不要再使用了”
文羽道：“那是自然，我现在就剩下我母亲一个亲人了，纳金符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使用了。”
长山子继续说道：“不过，你所说的那个郭姓女子实在可恶，贫道愿助小友一臂之力。”
张文羽略感惊讶，说道：“道长，您打算如何助我”
长山子此时，将手伸进了袖中，掏出一个物件，对张文羽说道：“就凭它，贫道就可助你一臂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