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下管家感受到田春春是个善良又温婉的好姑娘时,他又开始同情起田春春的遭遇,不受二少爷这个丈夫侍见的日子,可难为这个善良又坚韧的好姑娘了。
太太,我这儿还没有忙完呢,还是你上楼去给二少爷洗澡之后,再处理一下伤口吧,伤口发炎了可不好,下管家再次翻开了账本,并埋头认真的计算起那一串串的数字来,,,,。着实把田春春给愣住了,平日里下管家那么关心二少爷的安危,今天这怎么了。下管家,你先去帮冷诺处理伤口吧,完了再下楼算账也不晚呀。其实田春青还想补充一句,这些账目比冷诺的伤情还重要吗?二太太,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还是你去给二少爷处理伤口比较好,再说了你也懂医术,甚至比我还内行,快去吧。别让二少爷久等了。下管家竞然开始催促起了田春春。没能请得动下管家,田春春只能去找婶子,却没有想到婶子说要给冷诺明天准备药膳,不得空闲。这分明是在逼迫她田春春上楼伺候那个拽得,且对他的这个老婆不尊重的倨傲又无礼的家伙呀。寻思冷诺是因为别的女人才受的伤,田春春只好咬紧牙关,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楼去了。果不其然,冷诺果真霸占在她的婚房里,这个男人怎么连一丁点儿的羞愧内疚心都没有呀,田春春真是服了气了,这个毫无羞耻之心的男人。沙发上的男人已经脱去了染血的里衣,赤着上身自斟自饮着。
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中,摇曳着少许红色的酒液,像个贪婪的吸血鬼,不知道是想吞噬男人内心人的花痴,还是想让更为困苦的凄凉之意传达给饮酒之人。所以这世间才会有那句,借酒消愁愁更愁。怎么,让你上楼来给我洗个澡,这么难,一个仰脖,冷诺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不知怎的,当田春春看到眼前的这个浑身包裹在深深压抑中无法自救的男人时,她却没了怨言,也不想再批评或是争辩什么,而是默默的走到冷诺的身边,开始查看他左肩上的伤口。伤口上的高贴已经被他扯掉了,艳红的鲜血染污了他半个左肩。田春春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她真的无法想你男人在撕掉那张伤口贴时会有多么的疼,这男人的身体难道没有痛觉吗?田春春,乖老婆,陪我喝一杯,冷诺的劲臂一勾,田春春便半滚进了他的怀里。田春春用双手抵着他健壮的胸膛,柔声轻斥,冷诺,你别闹了,你的伤口在流血。没有事,这点儿小伤,死不了人的,很安静。没有其它过分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舒缓着压抑了多月的悲凉殇意。田春春没有动,也不敢动,她怕自己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会刺激到男人野兽的一面,还有就是,她也不忍心将他推开,,,,,冷诺的劲臂将她盈盈一握的腰揽抱得更紧。田春春突然觉得,这一刻的冷诺,温顺像个听话又乖巧的孩子。只是男人那健壮的体魄,还有紧勒在她的腰际,几乎逼得她呼吸困难的力量在提醒着她,怀里正抱着他的女人,是个温顺如羊的女人。安静了几分钟以后,怀中的男人有了动静,似在寻求更多的安慰,还是在轻薄于她。这算是男人高技巧的温暖,田春春可不想再想下去了。二太太田春春的医术还算了得,所以动作还算熟练。田春春从急救箱里拿出了新的伤口贴给冷诺贴上。给你贴好了,你可要小心儿,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你就不能爱惜点慢点,让伤口快速长好。田春春忍不住轻怨了男人几句,因为她能看出来,刚刚伤口的迸裂,完全是因为他在外面时,用力过猛所导致。冷诺深深的凝视着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田春春,喉咙一紧,眸光染上了说不出色调的情韵。田春春在不经意间对上了男人的眻光,心头立马像丢了魂一样加途狂跳起来,她连忙侧过头去,不自然的喃喃一声,我去给你打盆温水。田春春几乎是逃进了洗手间的。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想平静下那凌乱的心绪。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就意乱成这样?难道说自己真会像那个男人跟她初次见面时,对她所说的那样,是她对那个男人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滋味,该爱?还是该恨?他是因为别的女人才受的伤呀。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自己又没有傻,这件事我不会原谅他的。
田春春从洗手间里端出了一盆温水。男人依旧又喝起了闷酒,还是因为李笑笑的事,他没有追上李笑笑,心里边死的心都有。田春春拧开了毛巾,开始给冷诺擦试伤口边缘的血污。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随着柔软的毛巾擦试而过,更多健康劲实的后背露了出来。这是田春春第一次为她洗澡,羞色了一点点,田春春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因为冷偌现在对田春春来说是(陌生的一个男人了)。
几乎像受了很多怨恨一样,田春春将冷偌的后背用力的操洗,把其他所有女人的香水味要在这一次完完全全的给他一次性洗掉,全洗掉一样,田春春恨恨的,但是在擦在左肩拭口的时候,还是很仔细和小心的,冷诺,其它地方你自己洗吧,使劲的洗,狠狠的洗。田春春又换来了一盆干净的温水,并将毛巾一并洗干净又送了过来。可我不想自己洗,冷诺深睨着这个女人,眸光邪肆。浮着一层显而易见的轻薄之意。那是你自己的事儿,田春春不想跟这个男人再多说些什么,因为她已经又嗅到了还没有完全洗掉的香水味。这男人真够不自重不检点的。
田春春转身刚想离开,一只劲臂横了过来,直接将她的去路给拦截了下来。如果我非逼着你给我洗呢?冷诺沉甸甸着声音,好似野兽看到猎物时即将扑杀时的威斯,他是在提醒田春春,我让你贪图我家的财产,我天天让你受气,你活该,报应。坏女人。
冷诺,你别太过分了。你这么对待我,难道你就不惭愧不内疚吗?田春春厉声道。何况我肚子里还怀有你的亲生骨肉,你太无耻了你。她真的不能容忍冷诺一而再再二三的刁难于她,即便不为了她田春春的尊严,也想一想肚子里的亲生骨肉。
又是一个仰脖,冷诺喝光了杯中的酒,并没有急着吞咽下去,而是狠狠的吐了田春春那一身衣服。冷诺以很大爷的姿态坐回了沙发上,有劲笔直的大长腿就这么慵懒的搁置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悠然得如同一只闲庭信步归来的大猫。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呀。田春春假装温顺的开始在水盆里拧干毛巾,然后微微蹲身过去,将毛巾摊开在手掌里,缓缓的覆盖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开始帮他擦身。男人的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哼声,微合上了双眼。享受着田春春带给他的细细伺候。